但小黑的【枯萎之光】速度惊人,不得已,对方只得暂时放弃对于白顾的偷袭,改为闪避。
腰身猛地一转,险之又险的躲过乌光的侵袭。
而白顾此刻心中一凛,背后更是出现一层细密的冷汗。
刚刚对方双刀上释放的寒芒让白顾背后一凉,自己差点双肾不保。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下三路的高手!”
白顾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对方见白顾那满脸怒火的表情,脸上嘿嘿一笑,随后再一次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显然,对方是看准了自己是一个法术职业者,近战能力弱的短板,这才能够肆无忌惮的前来挑战。
但很显然,对方并不明白白顾的具体情况,而这一次,白顾准备给他一点小小的法爷震撼。
随即白顾闭上双眼,开始利用神识,细细的探查起来。
对方那种突然消失的技能,利用了一部分空间能力。
对方下一次出现,必定会率先破开空间,这种时候,对方必然无法隐藏空间撕裂的动静。
果然,在白顾闭上双眼之后不久,身后的空间出现一丝隐秘的动荡,这点小小的变化瞬间让白顾捉住。
呼!
古一手中巨斧猛地掷出,直直的向着刚刚那个动静的方向前去。
但谁知,就在此时,白顾斜前方再一次出现空间波动,只见那名窃贼竟然手持双刀出现在白顾斜前方。
对方竟然来了一个调虎离山。
此时候,古一与天空的小黑,都将注意力放到刚刚后方的位置。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它两个根本来不及反应。
“不过如此!”
那名窃贼得意的想着,但就在这时,意外发生。
只见白顾身前突然出现一道漆黑的身影。
噗!噗!
两柄短刀的品质都在精良的等级之上,很轻易就刺破了莫尔蒙身上厚重的骑士剑。
但短刀突破铠甲的防御,进入对方肉体之中的手感很奇怪,竟然有一种刺在木头之中的晦涩感。
还没等窃贼反应过来,莫尔蒙的大手已经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并且牢牢的锁死。
“怎么可能!”
自己刚刚这一击可是精准的命中了对方的两颗腰子的。
按照他的经验,只要被自己这招击中,就算是巨人也要当场趴菜。
但看对方行动的样子,似乎根本不受影响。
“见鬼了,这家伙到底有几个腰子?”
脑海之中刚刚闪过这句话,莫尔蒙按住对方的肩膀猛地一拽,另一只手随即对准那名窃贼的腹部就是重重一拳。
噗!
这一击下去,窃贼两颗眼珠瞬间突出,一口鲜血随即喷涌而出。
要不是白顾特意嘱咐不能弄出人命,凭借莫尔蒙的实力,刚刚那一击能够直接给这个家伙腹部洞穿。
但就算如此,刚刚这一击,也让对面那名窃贼直接失去战斗力。
对方能够被评为乙级,其实力已经算得上优秀,在觉醒职业还没到一年的情况下,已经到达一转三级的程度。
但与莫尔蒙这四级亡灵骑士相比,双方完全就不在一个维度。
当那个窃贼像死狗一样被莫尔蒙从擂台之上丢出去,战斗这才宣告结束。
但还没等白顾有空观察隔壁,台下又是一名挑战者登场。
“这甲级的奖励也不好拿啊!”
白顾看着最新登场的挑战者,心中苦笑。
如此高强度且不间断的战斗,对于擂主来说,绝对算得上一个巨大的挑战。
但这一切与白顾无关,反正战斗的都是自己的亡灵仆从,他并不怎么出力。
接连十几波挑战之后,白顾这边依旧无事,但一旁其他几名擂主情况却已经发生了变化。
庐江郡的樊婉容此刻刚刚将一名挑战者击败,她的脸上虽然依旧冰冷,但白顾注意到她的胸部起伏明显已经加剧,说明其体力消耗即将达到极限。
七个擂主之中,除了樊婉容外,还有另外两人此刻也显露出丝丝疲惫。
六人之中,白顾最为关注的盛琼,此时竟然显得游刃有余。
此时,她的擂台之上,竟然罕见的进入了无人挑战的状态。
不是她的实力太过恐怖,让人心高不可攀的仰望姿态。
而仅仅只是对方的手段过于残忍,让底下的挑战者心生胆寒。
此时,盛琼的擂台之上,已经被鲜血以及各类不知名的肉块所占据。
在一滩污血之中,盛琼矗立中央,犹如一朵带刺的玫瑰一般,美丽又危险。
盛琼站在台上,缓缓扫视着底下的挑战者。
但被她眼神扫过的每一个人,都不自觉的低下头。
没办法,之前是有好多人看着盛琼那火爆的身材以及娇媚的容貌,想着趁交手的时候,占点便宜。
抱着这种想法的挑战者,都为擂台上那堆污血的构建,做出了不少贡献。
看着众人这般没出息的表现,盛琼的鼻尖发出一声冷哼声。
另外两人,一个萧南一个黎项禹脸上也都没有太大变化,显然这两位的实力肯定也有不少隐藏。
突然间,底下传来一阵惊呼声,只见其中一个擂台已经发生了变化。
樊婉容此刻被重重的击落擂台,而战胜她的挑战者,此刻正满脸兴奋的举起手中的武器,向着底下的众人宣誓着自己的到来。
但那名战士并没有高兴太久,他的挑战者很快便已经赶来。
白顾这边又经历了十几波挑战,但在古一和莫尔蒙两个亡灵仆从的存在,每一个上台的挑战者,都没有撑过一分钟。
到现在,白顾擂台之上,竟然同样空闲了下来。
底下的挑战者们算是看明白了,有那两个四级亡灵的存在,单凭众人一个个上去,那只能送菜。
七个擂台已经有三个发生了变化,其中包括刚刚战胜樊婉容的那个战士,此刻也已经被其他人顶替。
此时底下的挑战者开始朝着那三个空出来的擂台发动冲锋。
而白顾等四人同样有闲心观看起比赛。
那三个擂台的争夺已经进入白热化。
一个人刚刚将擂主击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后来者打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