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梅去了院里,这时贾家门前还有几个妇女在看热闹。
她直接问道:“这是贾家吧?”
贾张氏如惊弓之鸟,她可是见过李凤梅的,一看是李修远的姑姑,她就喊道:“你们想怎么样?欺负人没完了是吧?”
李凤梅脸带严肃的说道:“昨天就是你口出恶言骂我闺女的?如果我以母亲的身份向你讨要公道,你说咱俩谁欺负人?”
“谁骂你闺女了?我根本不认识她。”贾张氏耍无赖道。
李凤梅一看对方这样,就没了跟她讲道理的心思,直接开口说道:“趁着院里大伙都在,我就直接点,我婆婆砸了你家的东西,虽然行为有些过激,但老人家为疼爱孙子,孙女讨回公道,这可以理解吧?”
李凤梅看了周围一圈众人,众人有点头的,也有躲避的,可不管她们有啥反应,李凤梅继续道:“身为一个母亲,我婆婆做了我该做的事,谁家孩子不是自己的心头肉,所以,你应该庆幸我婆婆还能砸你家东西,你要是把她老人家气个好歹,我就不会站这跟你说话……这五块钱赔给你,足够赔你家的这些东西,可别说我们欺负人。”
说完,李凤梅扔下五块钱就走了,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大家的想法是,这一家人都不好惹,那她们以前是怎么欺负李修远的?
他们怎么想不起来了?头晕。
徐老太来四合院,大战贾张氏的事,李修远还是后来听闫解放说的。
李修远直呼,徐老太厉害呀!
中午,李修远去医务室和丁秋楠一起吃饭。
“我爸妈想请你去家里吃个饭,你去么?”
李修远一听,当然要去了。
“去,当然去,你还没娶到手呢,老丈杆子还不能扔,得继续溜须。”
“去,别耍贫。”
李修远把脑袋凑到丁秋楠跟前,“你爸妈请我吃饭,是不是想让我赶紧娶你?”
“要是这个,我今晚就去提亲,怎么样?”
丁秋楠红着脸说道:“你爱去不去。”
“还真是啊?太好了,你等我想想,今晚去你家拿些什么?”
“不用拿什么,我父母不在意这个的。”
李修远对于这句话也就是听听,你父母是最在意这个的。
到了下班时候,李修远提着一个大西瓜,五斤苹果,两瓶酒,两包点心,还有一些青菜和一斤肉。
丁秋楠父母看到李修远拿的东西,高兴的合不拢嘴。
“修远,快做。”丁父让李修远坐下,丁母端来一壶茶。
“你和你伯父聊着,我和秋楠去做饭。”
李修远赶紧起身,“伯母,要不我和秋楠做饭,你休息会儿吧。你这一天照顾伯父,收拾家里,也闲不着。”
丁母笑眯了眼,赶紧摆手,“不用,不用,你坐着,你工作一天也挺累的,我和秋楠做饭就行。”
李修远和丁父闲聊着,丁父问了他家里情况,和对未来家庭的规划,早有心理准备的李修远,得体的应答着。
“伯父,我父母去世的早,是我姑姑照顾我长大,我也只有姑姑一个亲人。不过,等我和秋楠结了婚,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我会和秋楠一起照顾你们二老……”
丁父对李修远很满意,对李修远的家庭也很满意。
李修远父母早亡,以后就会照顾他们多一些,他们只有丁秋楠这一个女儿,将来也需要女儿女婿来照顾他们。
“那有时间就安排我们跟你姑姑见一面……”
李修远赶紧点头答应。
谈话很愉快,丁父也同意他们的婚事,表示什么时候结婚都可以。
谈完话,李修远从兜里拿出一小块龙诞香,让丁父帮忙鉴定一下。
丁父拿到手里,开始看,闻,用手掰下一小块,用火点燃。
“这是上品的龙诞香,它不但可以制香,还是一种药材,它有活血止痛,通淋,治咳喘等功效。你这是从哪弄来的?这东西可难得。”
李修远笑着说道:“是我一个朋友的,他不懂这些,我说家中有位长辈也许知道,就拿来问问你。”
丁父笑着点点头。
饭菜很快做好,丁父拿出一瓶白酒,要给李修远倒上。
李修远赶紧接过瓶子,给丁父和他的酒杯倒上酒。
丁父今晚很高兴,多喝了几杯,下桌的时候就有些醉了。
吃过饭,李修远也没多做停留,等丁秋楠刷了碗,她就送李修远出来。
两人在门口依依不舍,李修远又拉着丁秋楠去了阴影处,好一会儿,两人才从阴影里出来。
看着丁秋楠回家,李修远才开始往家走。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李修远走路有些踉跄,来到路灯跟前,李修远停下,对着杆子就想撒尿。
磨磨蹭蹭半天也没解开裤腰带,看到地上的影子从一个变成三四个,李修远突然手里多了条铁棍。
朝着身后就抡去。
棍子打中一个人的脸,一声惨叫传来。
紧接着,李修远又朝另一个人打去,这人有了防备,他手里也拿着一根棍子,不过是木棍。
李修远这是根铁棍,是他专门在厂里挑的,花了一盒烟,让车间的人打磨好。
粗细正好,还焊了个手把,以防打架的时候脱手,另一头削掉了些,变成尖尖的,可打可刺。
李修远看对方有三个人,其中一人被打到脸部,尖的部分划伤他的脸。
也许是李修远喝了酒的原因,他热血沸腾,手拿铁棍,耍的是虎虎生风,狠厉的打法,很快就把对方三人打趴下。
李修远一脚踩住对方的手指头,“说吧,谁让你们来的?我跟你们几个有仇?还是有怨?”
“不是,我们没仇没怨。”
“没仇没怨更该打!”
李修远拿起铁棍,朝着他们四肢打去,打的他们叽哇乱叫。
有个人受不住说道:“是崔大可让我们来的,我们根本不认识你。”
“崔大可人呢?”
“在厂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