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发仙道誓言!”
陈安还是没有抵挡住张二妹开出的诱人条件。
虽然破不了防,但是上面还是没有问题的啊!
自己还能一报这么多年的仇。
让她咳嗽都咳不出来。
张二妹似乎没有看出陈安的意图,立即伸手发誓道:“我张二妹在此向仙道发誓,只要陈安能锻体成功,用完我给他弄的药……”
“等等!”
“什么叫我用完你弄来的锻体药?”陈安打断道:“这句话不行,你要是弄一堆海量的药材回来,我这一辈子都用不完,那岂不是一辈子都没机会了?你给个准确的数。”
张二妹怒道:“我要是有让你一辈子都用不完的药,我用得着求你吗?”
“言之有理,你就是个穷鬼!”陈安道:“不过你还是得给个具体的数字。”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张二妹翻了个白眼道:“上次我费尽心机也只弄半个月的药材,你能坚持半个月就行了。”
陈安想了想,半个月也不是太久,自己还是能忍的。
“那行,你继续。”
张二妹继续发誓道:“只要陈安能坚持泡半个月药澡,他要我就给。”
“怎么样?可以了吗?”
张二妹挑了挑眉头。
但陈安总感觉哪里有问题,但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张二妹见陈安还在犹豫不决,于是用冰凉的小手,尖锐的指甲在他小腹上划来划去:“小安子,我都穿成这样了,你还不相信我吗?要不……我们聊聊顾雪清的那些拓印图的事?我要是一不开心,那你可就……”
张二妹低头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
陈安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
意思很简单,她一不小心,自己就成太监了。
威逼利诱。
“行,可以了,我现在就去泡药澡。”
陈安立即就向药桶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张二妹,我和你说,我可不是被你逼的,也不是受你诱惑,我只是单纯地想要变强。”
很快就陈安就来到了药桶前,往大木桶内一瞧,只见木桶内的药水猩红猩红的,如同血液一样黏稠无比,并且还不断冒着气泡,让人看着恶心。
“这是什么?”
陈安转头望着身穿单衣与黑白两色蛛丝罗袜的张二妹。
张二妹跷着腿,开始缓慢的脱罗袜。
一边卷着白色的蛛丝罗袜,一边说道:“你进去泡就好,问那么多干嘛!不想泡就直说,我刚才的仙道誓言作废。”
陈安见张二妹不想说,也不再多问,跨入了药桶内。
而这时张二妹也把罗袜给脱了下来,露出秀气的小脚,把白蛛丝罗袜随意一丢,然后就往陈安走去。
“啊!”
陈安刚坐入木桶内,就感觉无数的小针全身毛孔处,往身体里钻,犹如凌迟。
陈安因为疼痛,在大喊一声后,双手扶住木桶的边缘就要站起来。
然而还不等他站起来,就被一只光滑如玉的脚直接怼到了脸上。
“给我进去吧你!!”
张二妹悬空而立,一脚就踩在陈安的脸上,然后死死把他踩回了药桶内。
“咕噜噜~”
陈安这次连惨叫都没有,整个人就没入了药水中,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药水不断从鼻子,嘴巴往体内灌。
这些药水进入体内后,陈安犹如吞下了岩浆一般,刺痛感由内而外。
体内体外无不疼痛。
陈安疯狂挣扎着,想要从这炼狱般的药水中逃出来。
然而悬空而立的张二妹却犹如一座大山,任他怎么挣扎,那只脚就是踩在他脸上。
张二妹表情冷漠,不屑,充满厌恶地俯视陈安道:“狗东西,也敢占本座便宜!”
“咕噜噜~”
陈安在药桶内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又灌了几大口药水。
然后挣扎的动静渐渐小了下去,最后整个人都浸泡在药水中,因为太过疼痛而昏死了过去。
对此,张二妹却是无动于衷。
只是依旧冷漠地看着他。
然后此时她身上的穿着又显得格外的*荡。
又御又冷又荡。
三种极致的反差全都体现在她身上。
“咔嚓!”
就在这时一道咔嚓声响起。
张二妹立马一喜恢复了的神情,伸手一招,一张拓印图从不远处飞了过来。
她看着图中的自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呢喃道:“不行,还得再纯一点和媚一点,嗯……用白蛛丝罗袜绑个高马尾好了……”
说做就做。
张二妹伸手一招,那条本来被她丢在地上的白蛛丝罗袜飞到她的手里。
很快一个高马尾就出来了。
整个人再次多了一份清纯与妩媚。
“再来重新弄一张拓印图。”
而这时,昏死过去的陈安又被药水痛醒了,立即挣扎地把脑袋冒出水面。
“狗东西,我张二妹的便宜也是你能占的!”
张二妹再次一脚踩在了陈安的脸上。
“卧槽……咕噜噜……”
刚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的陈安又被踩了进去,忍受着地狱般的折磨。
张二妹如同不知道陈安在痛苦挣扎一般,呢喃道:“不行,不行,重来一次,张二妹不够霸气,应该要自称本尊。”
“狗东西,本尊的便宜也是你能占的!”
“……”
接下来张二妹不断尝试新的台词,更换着不同的姿态。
这可苦了陈安了。
在药桶里死去活来,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偏偏又无法逃脱。
他非常怀疑张二妹就是在报复他,对就是报复!报复顾雪清的那些拓印图。
就这样,陈安不断在药桶内痛苦地挣扎。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种刺骨的疼痛感渐渐消失了,猩红的药水也变得清澈无比。
显然是药水都被陈安给吸收了。
而这时的陈安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药桶上,双目无神,昏昏欲睡。
“怎么样?药好用吗?”
张二妹蹲在陈安面前关切地问道。
虽然是关切,但言语中的幸灾乐祸怎么都掩饰不住。
陈安看着张二妹,深吸了一口后,用尽全身剩余的力气直起身体,用脑袋狠狠地撞了过去。
“砰!”
两颗脑袋重重撞在一起。
“张二妹,我日你祖宗!疼死老子了!”
随即陈安彻底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