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打开了玉清师兄递给自己的包裹,里面一共是分别的装了三样东西,两个可能是装药的高颈小瓶,封口也不是一般的布绸裹着木塞,而是用蜜蜡直接的给封装起来,不留一丝的空气,除了这两个小瓶之外就是几本书了。
沈浪翻看了一下,心中也是大惊,竟然是王重阳的内修十论,上面还有累代掌教以及其他长老的注解,写的是密密麻麻,等沈浪翻到最后的时候还发现了四个大字,阅后既焚,看着这几本书,沈浪的心中也是升起了不小的疑惑,但是现在还是把这些疑惑放在一边,老老实实的读这些书好了。
等沈浪再次出来的时候,竟然发现刘庄竟然也在这里,看这个意思也不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的熟悉,不过沈浪仅仅就是看了他一眼,随即对玉清施礼,“多谢师兄护法,不胜感激。”
玉清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随即笑着点点头,“好呀!刘施主已经等你两天的时间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有时间过来坐坐,我就不留你了。”
“是,师兄。”不过临走的时候沈浪还是交代的说道:“师兄,东西我已经收拾妥当,请你放心。”
下山的路上,刘庄到没有问沈浪在这里干嘛!而是有些焦急的说道:“小浪,我爸那边已经有消息了,东部最近发现了很多的,,但是一直的都没有发现源头,我爸也是去公安部开会的时候隐约听说的,听那个意思不少的方向都在侦查,但是一直的都没有消息。”看见沈浪看向了自己,刘庄很是确切的点点头。“咱们这边已经得到了最确切的证据,前天的时候他们又走了一批货,我让大龙在各个道口还有出口都安排了摄像头,基本上是全程拍摄,里面也有不少的人,但是都是一些小罗罗,大鱼不多。”
沈浪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貌似堡垒一般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鞠怀仁?”刘庄突然的笑了起来。
“我觉得他是一个非常适合的人选,当初我跟我父亲聊过一段时间,他这个人才智一般,喜欢贪小便宜,为人也是喜欢溜须拍马,看似咋咋呼呼的人,但是骨子里面却是非常胆小的一个人。”
“看这帮家伙这回怎么死!小浪,你看让我老爹秘密的回来一趟怎么样,就我们红口白牙的不一定能降伏这个鞠怀仁,他也不一定会瞧得起我们,说不定我们还是弄巧成拙。我想咱们上来就给他一段狠敲猛打,直接的把证据一摆,让他慌神,然后我老爹再一出马,我就不信这小子不麻瓜?”
沈浪也是点点头,“肥哥,你找我不会是就为了这个事情吧?”
“前两天沈大哥那儿挺着急的,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再者我妈的姐妹也就是我所谓的阿姨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他妈的烦着呢?一看就知道是被狗啃了的家伙,还死乞白赖的往身上靠,吃了一顿饭就好像我怎么地他似的。”
沈浪倒是露出来很是感兴趣的表情,“这个可是好事,听着来喜。”
“快的了吧!实在是不好驳了我这位阿姨的面子,这个娘们他们家老爷子是副市正厅级干部,也就是一般个人,但是这个闺女实在是不咋地,风俗媚sāo,养在家里面就是一个祸害,我才不要这样的玩意,我将来宁可找一个村妇,也绝对不会跟这样的人有瓜葛,这个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也算得上是人生的转折点了。”
沈浪可没有兴趣跟他谈论人生的大事,自己的心里面还有着其他的事情,自己的功夫现在算是小城的阶段,可是让自己真正起了兴趣的却是自己的左手,自己的掌心好像有起了一定的变化,在自己的掌心形成了三个红点,自己也没有搞清楚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也没有在什么资料上面听说过其他人也有这样的情况。
自己还想回去验证一下这个情况,上了刘庄的车,不过刘庄也没有开自己的车,也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辆这么破旧的普桑,不过都是贴膜的那种,倒是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倒是沈浪有些开玩笑的说道:“肥哥,至于这么小心吗?”
“我靠,你可不知道,那个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眼线,我的车基本她都认识了,走到哪儿跟到哪儿,我还是先躲过这个风头再说,等这件事情完结了,我就去他妈的,有种的话她就全国跟着跑,我就不相信这个邪了。”不过刘庄却是又突然的转头看了一下沈浪,笑的有些诡秘,“小浪,你的点子很多,要不要想个法子?”
“轻一点的还是重一点的?”
嘿,有门,“轻一点就行,最好是能让她知难而退,重了话,我怕我那位阿姨那儿交代不过去,毕竟还有我爸和我妈的面子。”
“那就直接一点,也不用从这个家伙身上想什么办法,直接的就找他们家老爷子,一步到位就完事得了呗!省的在这儿磨磨唧唧的。”
“我靠。”刘庄兴奋的直拍方向盘,拍的喇叭这个想呀!“就知道你小子行,我这边还是差了一步,老是想着从她的身上做文章,就没有想到从他家老爷子身上做做这个文章,妈的,不就是一个正厅的副市长吗?反正年龄也要到了,整他一下子,让他直接的去人大养老去,我看她还嚣张不?从哪儿来给我滚回那里去。”
两个人又说笑了一些这些天的趣事,然后来到了茶馆这里,一前一后的从后面的通道走了上来,来到了办公室以后,刘庄就把已经编辑好的录像拿了出来,让沈浪先是看了一遍,等沈浪看完了以后才说道:“沈大哥的事情怎么处理,他的意思是不想露这个头,我跟他的意思有点相反,小浪你怎么说?”
沈浪犹豫了一下,“我跟我父亲谈谈吧!不过我看我父亲做的这个选择不错,露头的话风险太大,容易被人当成靶子,而且政治风险太大,这个不同于刘叔叔的事情,再说了我父亲一贯的表现放在了哪里,也算是久经考验的战士。而且经历过这次事情以后,不管是从哪儿调人过来,对我父亲都不能不用,而且还会重用,这个比直接露头要来的更安稳一些。”
“得了,你们还真是一对父子,要不是我实现知道的话,还以为你们两个人都通气了呢!行了,这个事情就这样吧!说点其他高兴的,你已经被咱们那个高中给录取了,前两天的时候别人给我查的,还有你哥和你姐他们也都在其中,找个地方庆祝一下呗,我可是很想单独的跟你喝一顿酒。”
沈浪也是点点头,“也好,跟肥哥认识也是好多年了,还真的就没有好好的喝上一顿,现在也不用找其他的借口了,不过最近不行,我这边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不过开始之前我一定知会肥哥一声,你看怎么样?”
“好咧,我可是记下了。”
沈浪又坐了一会就直接拿着刘庄递过来的茶叶回家了,这个是特地为父亲准备的,自己还不到喝茶的那个年纪,自己现在也不是特别的喜欢。回到家的时候,家里面冷冷清清的,不过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干净,很多地方还是一样的一尘不染,看样子老爸在家也没有享多少的清福。
打开冰箱看了一下,里面的菜都已经蔫吧的不像样子,看样子老爸这些天也基本上就没有在家开过火,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老爸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今天晚上回家吃饭,随即就挂了电话。倒是站在沈醉身边的鞠怀仁很是关心的问道,“沈大处长,什么事情怎么高兴,都已经容光焕发了?”
“嘿,儿子回来了,让我今天晚上回家吃饭,你说这个能不高兴吗?”说着的时候沈醉有些激动的说道:“鞠处,等一会请个假行吧!早些走,好多天都没有看见儿子,心里面也是怪想的。”
“行。”鞠怀仁很是痛快的点头,“不过明天的时候记得把这些东西都给收尾了,关长那边让我们这个星期就结清的,我可是帮你拖延了一段时间。”
“明白,哪天有时间我请客,福祥怎么样?”
鞠怀仁用手指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你呀你,咱们之间就不用这么的客气了,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了,记得回去的时候好好的慰劳一下咱们家大侄子,他可是祖国未来的花朵,现在需要好好地浇灌才能茁壮的成长。”
等沈醉回到家的时候,沈浪早就已经七碟八碗的准备好了,沈醉也顾不上什么卫生了,用手直接的就抓起来一块牛蹄筋放到了嘴里面,然后很是自豪的对自己的儿子伸了一下大拇指,“还是家里面的东西最有味道,还是家里面好呀!”
沈浪倒也没有说什么,给父亲开了一杯酒然后又亲自的给满满的一杯,倒是沈醉看着沈浪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即就拿起了酒瓶,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儿子,“来一点?”沈浪倒是双手拿起了一个酒杯,几乎是把酒杯放到了酒瓶口,同时自己的身体也是微微的抬了起来,向前倾了过去。
“走一个。”沈醉抬起了自己的酒杯,沈浪也拿着酒杯像自己的父亲碰去,不过自己酒杯的位置却是低了很多的位置,等自己父亲喝进了以后,沈浪才拿着酒杯一口灌了下去。放下酒杯以后又拿起酒来给父亲倒满,随即又给自己倒了一些,不过却并没有倒满。
沈醉倒是笑笑的看着自己儿子的这一番动作,不过却没有做任何的评价,而是淡淡的点头,“说起来你在这个方面倒是很像我,从来不觉得过分小心是一件坏事情,在我自己看来人生应该多加小心才是。”
沈浪倒是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而后突然的来了一句让沈醉感觉很是吃惊的问话,“外公是什么态度?”
“呵呵,你小子好计算,反正今天也就咱们爷俩两个人,有什么话你想说的就说,想问的就问,也应该到了你可以知道的年纪了。”
沈浪倒是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爸,你和妈妈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你们两个人是怎么结合在一起的?”
听到自己的儿子这么问,沈醉倒是轻轻的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回想的说道:“我和你妈妈当时是一个学校的同学,虽然不是同班同学但是彼此之间也是常常的见面,彼此也是相当的有好感,当然了其中可能有我自夸的地方。要知道你母亲当时在学校可是一枝花的角sè,受到很多人的爱慕。”说着的时候,沈醉倒是呵呵的笑了起来。
“后来呢?”
“后来,你母亲当时的时候很是高傲,可能也跟她的家庭有关吧!对谁都不假颜sè,当然了我们当时的时候也都不知道她的家庭情况,以为他本身就是那么一个xing子。当我们马上就要毕业的时候,学校的一个同学动了歪念头,起了坏心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得逞,而你妈上寝室找了我。”
说道这里的时候沈浪就基本上就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听见老爸继续的说道:“我是一个男人,必须要负责的,正好当时毕业,我被分配了回来,当然也是找了很多的关系才回来的。至于你妈我也一起的带了回来,当时好像是92年吧!接下啦就很简单了,我们结婚生育了你们。随即你的外公找了过来,然后把你妈带了回去,在他老人家看来我欺骗了你的母亲,是我毁了你的母亲,我当时的时候也申辩了,但是没有什么用处。”
而你外公当时的意思也就是想把我给关进大牢里面去,是你母亲央求之下才安然无事的,随意又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和你的母亲也就因此而分开,家里面也几乎被翻了一个底朝天,有痕迹的基本上都没有留下,大致就是这么一个样子”
“我还记得你爷爷和nǎinǎi当时的时候跟我说,人穷不是人,为了不让别人让下眼皮看待,所以他们一狠心就搏了一下,正好当时的时候我也在海关工作,顺便的也掺和了一把,就着当时的情势也就真的起家了。不过干了一回以后把家起来了我就不再干这个事情了,当时的时候真的不是一般个害怕,半夜的时候但凡有点动静,我就都能醒来,也可能就是从哪个时候开始我开始学会了小心,学会了谨慎,也知道了犯错误是怎么一种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