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结束,果然,在杨葬使用杨玄身体吓退了张乾之后,所有军营现在都不敢找杨家的麻烦了,杨家也是安稳的训练了几天。
与此同时,新兵训练结束,因为杨家突然的崛起,不少紫符道士都加入了杨家的军队,银丰也是如约而至。
银丰到来之后第一件事儿就是来拜访杨玄,杨九他们也没拦着,毕竟这么久了,他还没见过这么多银符道士。
“杨玄兄弟,几天不见想不到你都在这军营里混出头了啊,住的这么好?”银丰来到了杨玄的住处,震惊的看了一眼。
自从杨玄吓退了张乾之后,他的待遇也是直线提升,现在他住的帐篷已经堪比杨九的了!
看着这豪华的内饰,银丰顿感震惊。
杨玄的帐篷此刻伫立在军营的中心区域,它的外观与其他帐篷截然不同,彰显出一种威严与奢华。
帐篷的材质选用了一种罕见的银丝绸缎,这种绸缎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有一层朦胧的银色光晕笼罩其上,使得整个帐篷都透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帐篷的顶部,巧妙地绣着图腾——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它用金丝银线精心绣制,栩栩如生,仿佛随时准备从帐篷的顶端振翅飞翔。
图腾的周围,还围绕着一些细密的云纹,这些云纹仿佛流动着,给整个帐篷增添了一抹神秘而庄重的气息。
走进帐篷内,更是令人眼前一亮。内部空间宽敞,摆放着各种精致的家具。一张由珍稀木材制成的木桌,桌面光滑如镜,上面摆放着几盏造型别致的银制烛台,烛台上燃烧着明亮的烛火,为帐篷内带来了温暖而柔和的光线。
在帐篷的一角,摆放着一张柔软的羊毛地毯,地毯上绣着复杂的图案,显得既奢华又舒适。
地毯旁,是一张宽大的床铺,床幔由上等丝绸制成,上面绣着精美的花卉图案,整个床铺都透露出一种舒适与宁静的氛围。
“运气好罢了,可能是因为我姓杨,所以他们就把我当成自己人了,给的待遇也非常好。”杨玄看着银丰,笑着说了一句。
银丰这小子的本体乃是一只银毛巨熊,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憨憨的,穿着东城战斗服的他,此刻看起来十分搞笑。
“现在咱们已经打入幻灵万法宗内部,任务也得继续执行了,你找到战舰的研发人员没有?”银丰看着杨玄问了一句。
“嗯,已经打探好了,不过咱们还是要等一段时间,东城研发科的军营不太好摸进去,先在杨家军营找机会吧!”
“兄弟!你还真是有效率,这么快就打探到了研发人员!没事儿,咱们只要知道谁是主要研发人员,那就好办了,正好在这杨家军队休息两天。”
银丰说着,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杨玄柔软的床上。
可就在这时,杨九匆忙的跑进了杨玄的帐篷之中。
“杨玄侄子,不好了!张家的报复来了!”杨九气喘吁吁的看着杨玄,他的手上拿着一个卷轴。
“咋了九叔?张家还来?”杨玄也是震惊的看了一眼杨九,同时也是做好了战斗准备。
“不是啊!你看看这个!”说着,杨九就把手上的卷轴递给了杨玄。
看着眼前互称叔侄的二人,银丰这一根筋的熊精也没看出来什么不对。
接过了卷轴之后,杨玄看了一眼卷轴上的内容:
杨玄深吸一口气,缓缓展开卷轴,上面赫然写着:
“鉴于杨家军队在近期表现突出,特命杨家军队作为先锋部队,即日起率领精兵前往南城,三日内攻克南城守城部队。务必全力以赴,不得有误,若不能完成军令,领头人当斩!”
卷轴上的字迹工整而有力,明确地传达了张家的命令。
杨玄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知道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军事命令,更是张家对杨家的一次严重打压。作为先锋部队,杨家将首当其冲,面对战场上最凶猛的敌人,这将是一次生死考验。
“九叔,张家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
杨玄紧锁眉头,将卷轴递给了杨九。
杨九接过卷轴,仔细阅读后也是面色凝重:
“这确实是个难题。但我们不能退缩,否则就会让张家更加嚣张。我们必须想出对策,既要保护好家族,又要完成这个命令,军令如山,唉。”
“什么?这刚到军营就得出战?”
银丰的脸上此刻浮现出了为难之色,本来他还打算休息两天,想不到自己居然这么倒霉,刚到幻灵万法宗又得回南城!
不能休息还好,要是出战了,那还怎么刺杀东城研发科的研究员?
“唉,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杨玄说着,就看了一眼杨九还有银丰,这一句可谓是一语双关。
“杨玄侄子,咱们三天后就得出发了,我会挂帅,但我有一事相求!”
杨九看着杨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九叔,咱们是一家人,没啥不好说的,您但说无妨。”
“这场战斗,可以说是九死一生,本来你刚立下大功,应该让你好好休息几天的,但是现在咱们杨家部队修为最高的就是你,现在张家让我们先上,说白了,就是想让我们的杨葬祖宗先上,如果你能跟着军队的话,我们应该能减少一些损失吧。”
杨九看着杨玄,老眼中满是乞求之色。
“没问题,三日后我跟您出战就是,这是小事儿。”杨玄看着杨九,信心十足的说道。
“那就感谢杨玄侄子了,你好好准备一下,这三天后,我们就得当先锋部队去突破南城了,行,我先不打扰侄子了,你好好休息。”
杨九说完,就赶紧焦急的离开了杨玄的帐篷。
见杨九离开,银丰也是赶紧无奈的抱怨了一句:“真是倒霉啊!为什么刚到这儿就又要回去啊!就三天,能完成任务不,这要是不能把那研究员杀了,那这一仗我们可很难打啊。”
银丰满脸的无奈和愁苦,看着杨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