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种着一些常见的蔬菜。
但因为是盛夏的午后,阳光过于毒辣,菜蔬都被晒的蔫头耷脑。
阮烟走到菜地边上,释放异能,滋养着每一株菜蔬。
有了异能的滋养,所有的菜蔬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抬起了头。
那些挂果的菜蔬,上面坠着的茄子辣椒黄瓜番茄,更是在顷刻间就成熟了一批。
见此情形,阮烟这才停止异能的释放,去厨房拿了一个篮子出来,开始采摘瓜果。
刚刚摘下来的瓜果孩带着浓郁的清香,让人闻着就食指大动。
因为数量多,阮烟足足装了两大篮子,这才把成熟的全都摘下来。
这么多的瓜果,他们四口吃,短时间内肯定是吃不完的,阮烟也没打算自己留着吃。
把其中的一篮放回厨房,阮烟领着另一篮子就出了门。
把院门上锁,又给爬满了整个院墙的豆角注入了一些异能,让它们充当守卫,守着这个小院儿,阮烟这才拎着篮子快步朝着阮家走去。
这些用异能滋养出来的菜蔬,不仅味道更好,经常吃也能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人的体质。
阮父和阮母常年辛苦劳作,干重体力的劳动。
目前虽然看起来身体挺好的,但其实还是有着不少的隐疾的。
阮风年轻力壮,身体倍棒。
但他每天拿满工分,干的是最累的活儿。
现在又要跟着傅宴清锻炼身体,消耗就风大了。
营养要是跟不上,身体很快就会出问题。
奶粉虽然能补充一些营养,但见效太慢,只能说聊胜于无。
还是异能来的最快!
阮烟拎着满满一篮子的瓜果蔬菜来到阮家,才刚在大门口站定,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到了阮风惨叫的声音。
这声音鬼哭狼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挨打。
阮烟听的好笑不已,抬起手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院门就被打开,开门的是阮母。
阮母看到阮烟,只觉得诧异,“烟烟,你怎么过来了?是出了什么事儿吗?昭昭和念念呢?”
眼见着阮母已经开始紧张和担忧,阮烟赶忙解释。
“妈,没事儿!什么事儿都没有!昭昭和念念在家里睡觉呢!”
阮母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儿就好。这大中午的,你不在家陪着昭昭和念念睡觉,过来干什么?热不热?”
阮烟还没来得及回答,阮母已经再次开了口。
“你把昭昭和念念单独放家里,他们要是睡醒了看不到你,着急了怎么办?”
听着阮母一连串的话,阮烟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妈,你好得给我说话的机会呀!
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最近院子里的菜蔬长的好,我们也吃不完,就摘了一篮子,给你们送过来点儿。这就打算回去了。”
听到阮烟的话,阮母这才注意到,阮烟的手中提着一个大篮子,篮子里面装的满满登登,要是不小心点儿,说不定就要从里面掉出来了。
看着这么多的东西,阮母也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多?”
“这还只是一半儿,家里还有一篮子呢!”
一听阮烟说家里还有一篮子,阮母已经到了嘴边的推辞,就又咽了回去。
“行,那妈就不跟你客气了。”
“咱们母女两个,有什么可客气的。”
阮烟才干刚说完,就见阮风绷着两条腿走了过来。
他走路的时候,两条腿都不打弯儿,看起来可怜又可笑。
阮烟看的忍俊不禁,“小风,你这是着呢么了?”
阮风站的笔直,“我没事儿!姐,我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你跟姐夫说,明天早上我肯定早早的在老树下等他。”
阮母瞥了阮风一眼,“还没事儿呢!我看你浑身上下也就嘴最硬了!
不对,应该说你的腿和你的嘴一样硬!”
直接被阮母拆穿,阮风面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妈,你倒是给我留点儿面子啊!”
阮母好笑不已,“在你姐面前,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阮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次倒是没再说什么了。
他在阮烟面前,是没什么可隐瞒的。
他就是怕阮烟回去之后,把他的情况和傅宴清说。
他不想在傅宴清面前丢面子。
对于少年人爱面子这种事情,阮烟还是表示理解的,冲着阮风安抚的笑了笑,“你就放心好了,我回去之后,也不会跟你姐夫说的。”
阮风这下算是彻底的放下了心,笑的分外的灿烂,“谢谢姐,姐你最好了!”
阮烟从篮子里拿起一根绿油油的黄瓜,递到阮风面前,“给,吃根黄瓜吧!”
阮风接过黄瓜,随意的用手擦了擦,二话不说就往嘴里塞。
阮母见状拍了阮风一下,“你这孩子,你就不知道洗洗再吃?”
阮风嘿嘿的笑,“洗什么啊,又不脏!再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没事儿。”
这个时候农药是稀罕东西,不是谁想买就能买的。
一般大队里从上面批了条子,买到一些农药,也都是用在庄稼地里,个人是没得用过的。
也因此,家家户户的菜蔬,那都是纯天然无公害无污染的。
只要心理上不介意,的确可以直接吃。
阮风吃的快,不一会儿一根黄瓜就只剩一半儿了。
眼见着他都要吃完了,阮母只能干瞪眼,也不管他洗不洗了。
阮风却在这个时候看向了阮烟,表情变得十分的震惊,“姐,我觉得吃了你送来的黄瓜,我的腿都没之前那么疼了。”
阮母闻言,直接就翻了个大白眼,“你别一天到晚的胡说八道,给你姐灌迷魂汤,该不会是又想骗你姐的什么好东西吧?”
阮风叫冤,“妈,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吗?我说的都是真的——”
“去去去!”阮母挥了挥手,“赶紧回屋歇着去,让你姐也赶紧回去,昭昭和念念还在家里呢!”
说着,阮母看向阮烟,“烟烟,你别听小风胡咧咧,你先回去,等晚上闲了,我再把篮子给你送回去。”
阮烟又不缺这一个篮子用,笑着应了下来,和阮母道了别,也对着阮风摆了摆手,这才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