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洲他们接受的采访可不止这个,还要接受其他领导的慰问。
反正一番折腾下来,他回家已经是晚上9点多钟了。
沈时新刚刚听到开密码锁的声音,就一把打开门,接着整个人扑到顾鸣洲怀里。
“顾哥,我好想你!”
顾鸣洲摸了摸他的头,把人抱了进来,他何尝不是,此刻这些天的思念化作了一个个吻。
阳台上的植物也开始随风摆动,似乎在庆祝这小两口的小别胜新婚。
沈时新在喘息当中眼神迷离的看着他,“顾鸣洲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了,这辈子都想和你绑在一起。”
“就算你不要我,我也要死皮赖脸的在你身边。”
“笨蛋,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老公……”
沈时新感觉自己都累到虚脱了,但他还不愿意停下,一遍遍都让顾鸣洲要他。
第二天早上闹铃响的时候,沈时新都困到睁不开眼睛,昨晚根本不知道几点睡的。
顾鸣洲温柔的抱着他去卫生间洗漱,他懒懒的靠在顾鸣洲身上,任由他帮自己刷牙。
顾鸣洲他们毕竟是才从灾区支援回来,所以特批了一个星期的假期。
怀里的人哼哼唧唧的,不愿意去上班,整个人挂在顾鸣洲身上,他比之前更粘人了。
出门都是顾鸣洲背出去的,在电梯里面还遇到了一对送孩子上学的母子。
单纯的孩子抬起头看了看两人,“那个哥哥为什么这么大人了还要人背?”
“羞羞脸。”
旁边的母亲赶紧一把捂着孩子的嘴,电梯里面稍微有些尴尬。
“你这孩子嘴怎么那么快呢?快别说话了。”
要是以前沈时新肯定会特别要面子的跳下来,但现在他只是想粘着他顾哥。
还有就是昨天晚上真的太累了,他到现在状态都还没恢复过来。
刚刚到内科顾鸣洲就被围观了,“啧啧啧,真是受够了你们这对小情侣!”
“顾医生还真不一样,直接在镜头面前表白了,确实是当代好老公典范,第二天就陪未婚夫来上班了。”
沈时新被他们调侃的有些不太好意思,他不自然的拉了拉衣领,顾鸣洲则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他。
“我家未婚夫害羞的样子还真是让我忍不住想一口吃了。”
沈时新瞪了他一眼,毕竟在办公室让他多注意些。
今天早上入院的患者比较多,几乎都是顾鸣洲来办入院的。
田医生在旁边忙的都要飞起了,沈时新则是在旁边悠闲的喝着果汁。
工作本来就忙,还要吃这两个人的狗粮。
这时楼下外科的主任突然走了上来,顾鸣洲刚抬头看了一眼,赶紧戴上口罩,低着头写病历。
主任背着手走到他面前,带着审视的目光,“你小子真是好样的,想着你们最近太累了,给你休息,结果你跑来上班了。”
“啊,这位主任你可能认错了,我是新来的实习生。”
这臭小子,主任恨铁不成钢的敲了他一下,“你也不心疼一下我这个师父,你走了都是我在做手术。”
顾鸣洲咳嗽一声,“嗯,家夫身体娇弱,需要我来帮忙。”
好好好,真是没爱了,他这个师父都已经被抛弃了,算了,能有什么办法,毕竟是自己的徒弟。
老头眼神警告了他一下,接着背着手离开了。
不过沈时新今天可真不是装的,他真的觉得好累,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
晚上下班两人刚回家,顾鸣洲准备去做饭,沈时新直接伸手勾着他的脖子。
“顾哥,难道我还没有饭菜更吸引你吗?”
顾鸣洲看着他那一双勾引的眼睛,这家伙真是个妖精,好像怎么吃都吃不够。
此刻天台上还有一床被遗忘的垫子。
垫子:呜呜,主人好像不要我了,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用完就抛弃。
沈时新的身体后面敏感到一碰都已经在颤抖了,但他还嘴硬的拉着顾鸣洲。
顾鸣洲摸了摸他的头,靠近他的耳朵,“你现在需要休息,听话。”
沈时新也知道,但是他能感受到顾鸣洲身体上的反应,这家伙真的太恐怖了。
他们两个真是那种相互吸引的,根本控制不住。
所以导致的结果就是客房的床断了,第二天顾鸣洲陪着沈时新上了一个早上的班,下午他要回去等修床的师傅。
师傅还是那个师傅,只是进门以后他发现是另外一个人,而且是另外一张床。
师傅打开床板以后都愣住了,年轻人真是血气方刚。
师傅直接使用了电钻拿了最大的螺钉,这样更稳固一些,他特意强调了一遍。
“小伙子,这次我可是定了十颗螺钉了,肯定是没问题了。”
顾鸣洲挠了挠头,嘴上答应着以后一定会小心一些。
等师傅修好床以后,顾鸣洲出门买菜,顺便去超市一趟,最近纸的消耗量有点大,得多买一点回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顾雅婷给他发来了几条消息。
过几天有个晚宴,希望他能去参加,虽然他不管公司的事情。
但是他拿了公司的股份,现在就像个吉祥物一样的,也该露个面了。
顾鸣洲平时是不太喜欢这种场合,不过他最近都没怎么回家,反正在宴会上他也不用说什么,就露个面就行,主要是回去吃个饭。
吃过饭后沈时新就到衣柜里面给顾鸣洲找衣服,“顾哥,你喜欢穿黑的还是灰的西装?”
“看你喜欢哪一件,到时候我和你一起搭配的。”
“嗯?我也要去吗?”
“以后这些股份都是我们两人的,你出去露个面也好。”
“不过你要是不想去,可以在那边家里面待着,参加完宴会我们一起在家吃饭。”
沈时新倒觉得没什么,反正只要和顾鸣洲在一起怎么样他都愿意。
这个宴会就在后天晚上举行,顾鸣洲到医院接上沈时新,给他调整好安全带,然后拿出一份煎饺。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想吃煎饺?我真觉得你有时候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你就能够做到。”
“可能是某只狗崽昨天晚上说梦话了吧!”
这种宴会挺无聊的,他让沈时新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