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没那个说法。我说你怎么越来越抠搜。”
“行行行,这事儿就算了,那罪犯沙漠劳动的事儿?”
“不是给你对接司法部了嘛。”
“人家说什么不利于罪犯出狱后就业。”
“这不就得了,想一出是一出的。”
杨灵越心叹一声,蓝海集团出资盖监狱,罪犯改造沙漠给监狱挣经费,这多好的事儿。
至于出狱再就业,愿意的可以再从事沙漠工作嘛,不想种树可以分包种草药,可以养小动物,有事干,有钱赚,二次犯罪率绝逼大大降低。
杨灵越知道这事儿很难办,除了多部门协调,还有个西方口中的“人权”。
但事在人为。
改造天地的同时是很容易改造人心的,而这同样功德无量。
“主任,您帮忙说说呗,我媳妇儿都打算再包200万亩为国家做贡献了,那地方地广人稀的,我也是没办法了,不解决,儿子都不让我见了。”
“关我啥事儿。”
黄副部长笑骂一声后,斜眼看着他:“当地政府工作协调好了?”
杨灵越嘿嘿一笑。
黄副部长看了看他没有立即开口,而是思索起来。
良久之后黄副部长才说:“这事儿需要多个部门协调推进,很难。回去等信儿吧,这几天正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嘞,谢谢主任。”
杨灵越说着又从包里拿出文件。
黄副部长示意他放在茶几上,然后看着他出门,叹了口气,这事儿挺好,但确实难办啊!
不过冲着那2亿的无条件捐赠,难办也得想办法。
杨灵越并未直接离开,那就太不礼貌了。
哦,你和领导相处比较愉快,先去拜访,谁也不会说什么。
可你要是出了领导的门,连之前共事的兄弟们都不探望一下,那就不对了。
杨灵越转悠到了4点多才出了大门。
这与当初在呼市的省委大院不一样,轻松的很,跟回自己家似的。
“老板,去哪儿?”
“晴翠园”
.......
到了地方,杨灵越有些后悔没有提前打电话了。
王靖芠不在,童童也不在。
一问得知王靖芠领上俩女儿去密云玩去了。
杨灵越想了想也没联系,去游了个泳,回书房写稿子去了。
期间汪姐给王靖芠打了个电话,王靖芠便给杨灵越打了电话,也没说什么,只说晚上吃饭不用等她。
直到晚上9点半。
风尘仆仆的王靖芠带着灰头土脸的童童和打着瞌睡的嫣儿回了家。
3岁的嫣儿倒不怕生,直愣愣地盯着杨灵越看了几眼,又打起了瞌睡。
杨灵越只是很和善地笑,并没有过多的问候和举动,一如对待童童一般。
王靖芠显然顾不上男朋友,指挥着俩女儿去洗漱,然后陪孩子睡觉。
别说不是自己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童童也是大姑娘,得避嫌。
故而杨灵越独自回了卧室。
直到10点多。
王靖芠没了进门时的风尘仆仆,一身粉色冰丝睡衣衬的她颇为粉嫩。
杨灵越笑呵呵地拍了拍床。
王靖芠掀开被子躺在一边,把腿搭在了他身上。
杨灵越会意,给她揉捏着小腿肚子。
“还好,嫣儿不乱跑。”
杨灵越抬鼻轻嗅:“这是还点篝火了?”
“有味儿?”
“那可不,烟熏火燎的,倒是没油味儿。”
“啧,真恶。”
“姐姐,怨我吗?”
王靖芠奇怪地看着他:“说什么呢?怨你什么?”
杨灵越笑了笑,没说什么。
人和人是不同的,中午的张美和现在的王靖芠截然相反。
王靖芠嘟囔了句:“莫名其妙。”
“孩子明天也是你带?”
“嗯,你忙你的。”
“明天跟我走呗,四惠那边我有个会馆,里面有些物件孩子们应该会喜欢。”
“再说吧,得问她们的意见。你不是明儿有事儿吗?”
“就在那儿见个人聊点事儿,用不了多久。”
“哦,干净了,要做吗?”
杨灵越怔了一下,这话题转的太快,摇摇头:“不做了。”
王靖芠打了个哈欠:“行吧。别按了。”
关灯。
安静了一会儿,王靖芠说:“下周我得把环取了。”
“取呗,都不知道你安那干什么,吃药不挺好嘛。”
“你也好意思说,我不知道吃药好?”
“关我蛋事儿啊。”
王靖芠抬腿就是一脚:“从来不打招呼,过来就要捅咕,我吃什么药啊我,不管别人死活的玩意儿,之前有一次都特么错位了。”
理亏的杨灵越只得龇牙咧嘴地转移话题:“我发现你们真是,都特么有暴力倾向。”
王靖芠竟然有了找到同类一般地欣慰:“你不说你多贱啊,有时候真恨的人牙痒。你看,话题又不知道拐哪儿去了。”
“喜欢吗?”
王靖芠背过身,不搭理,她除了动情之际,这种情情爱爱的话一向是说不出口的,何况她也是真喜欢被打。
杨灵越蹭过去:“取完是不是有一阵子不能同房?”
“嗯,十天半个月吧,看情况。”
“行吧。”
王靖芠又转过身来,在黑暗里看着他:“几个意思?”
“你不就说我不定时地过来,过来的次数还少嘛,她们回了京我也定期过来。”
“嗯。”
又安静下来。
然后被子里面便淅淅索索起来。
两人都没说话,也不知道谁先主动的,反正又说了不算了,只能说是双向奔赴。
如果按照上下位来说,应该是王靖芠主动。
让杨灵越惊讶异常的是,王靖芠竟然与曾经上下班路上的小丽姐一样,以同样动作收尾。
很显然这是深刻意识到了保养品的作用。
黑暗中,传来王靖芠含羞带嗔的一句:“闭嘴。”
杨灵越就很委屈,我特么都没张嘴,说什么话。
这人呐,一开始不情不愿的事情一旦获得了切实的好处,就会变得积极主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