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秘境是你搞塌的吧!”顾清和觉得心在滴血。
乌郅无辜的眨眨眼:“没证据可不要乱说话。”
陶隐他们是感觉到秘境的动静,早早过来的,见到乌郅出来,自然觉得是他搞的鬼。
乌郅见这几个人族修士的大佬一脸不善,心里啧了一声——妖族现在可不能和他们对上,而且不是他的锅,他可不背。
“真的是误会......人族妖族平时相安无事,本尊也是怕破坏两族关系,才隐瞒行径来内州的。”
陶隐呵呵:“你隐瞒行踪是做什么呢?”肯定是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乌郅:“本尊凭什么告诉你?”跟这些人族说了目的,万一有陷阱怎么办?
“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真的见不得人,本尊才不会现身和你们浪费口舌!”
乌郅和陶隐你一句我一句,都没套出对方的话。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人族妖族虽然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要说关系有多好,那是天方夜谭。
不过要是不说清楚,这几个修士怕是不会让乌郅轻易离开——争执一番,乌郅还是委婉的说了自己的目的。
“我们妖族的东西丢了,本尊是来找东西的。”这事闹得,他都没时间去和美人谈天说地了——乌郅想着,觉得当妖尊真的是太烦了。
“你们东西丢了,跑内州干什么?”
“......被人偷了。”
顾清和等人本来还一脸怀疑,听到乌郅的话,瞪大眼睛。
顾清和:“哎哎哎,什么叫被人偷了?没准是妖呢?监守自盗也不是不可能啊!”
乌郅见顾清和还和他扯皮,一怒之下道出重点:“是一个魔修偷的!”
本来还安安静静听他们掰扯的人群,一片哗然——哦豁,事关魔修,那这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陶隐:“被魔修偷了,你们妖族的宝贝,魔修偷了干什么?又用不了,除非是——”
顾清和:“娘希匹,偷的不会是镇压魔族封印的宝贝吧?!”
乌郅一脸心虚:狡诈的人类!居然被他们知道了!
陶隐见乌郅一脸不自然,显然是被说中了,觉得头晕目眩——总共就三个封印,这就没了一个封印,猪队友啊!你们妖族是魔族派来的卧底吧?!
魔族的事情才过去千年不到啊,又要打起来吗?!到时候生灵涂炭,他们都是罪人!!!
陶隐现在急需速效救心丸。
顾清和事后诸葛亮:“我就说封印在一群动物变的傻子那里不靠谱吧!”
乌郅不悦:“说就说,你们人族怎么还种族歧视?!”
沈问心擦着落英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看手中剑。
轩逸阁的阁主正在开小差,看着新出的话本,时不时还拿着帕子抹眼泪。
缥缈谷的谷主看着“各司其职”的其他人,最终叹了一口气——他们修真界,吃、枣、药、丸!
陶隐深呼一口气:“所以隐瞒行径,是怕被知道妖族出纰漏了是吧?!”
乌郅无法反驳,一副“我听不懂”的样子。
顾瑾之悄悄给顾清和传音,顾清和哼了一声,看向乌郅。
“堂堂妖尊,你跑到中州凡人界干什么?”
乌郅虽然意外他们怎么知道的,不过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如实回答。
“这不是封印用的宝物没了吗?本尊想找些材料,做个简易版的,在宝贝找回来前,代替一下。”
众人:我们是不是还得说你们挺聪明的?
大人物谈论的事情,还轮不到鹿闻笙他们来参与,鹿闻笙秉承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原则,在分析乌郅这个角色,以及后面对他的态度。
乌郅是妖,本来就没有人的道德束缚,对柳霁谦只是单纯觉得好看想色色,根据原着剧情——当时柳霁谦的身份在修真界没那么有影响力了,所以他才敢伸爪子的。
毕竟看他对人族修士的态度,还算是恭敬,生怕人族和妖族起冲突,可见是个很会看形势的主——原着里妖尊乌郅对柳霁谦下手,也是在柳霁谦被拉下神坛之后的事情了。
可以说,柳霁谦如果不势弱,乌郅这个攻也不用担心了,不过一旦势弱,乌郅绝对是最果断出手的那个。
有太上长老在,乌郅这欺软怕硬的主,目前是不用担心了,不过要防还是得防......
不过现在这个封印的剧情又是怎么回事?!
鹿闻笙:“颜姐,你通读原文,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颜清殊:“这剧情早就偏到哇抓国了,我哪里还知道?而且原着里关于剧情的东西都是一笔带过的,没什么参考价值。”
【我知道哦,这里的剧情就是魔族战败后被封印了,封印的位置分别是内州、中州、外州,由修真界、凡人界、妖界看守,后面魔族出现就是因为封印被打破了。】系统冒泡了。
鹿闻笙:“知道是谁打破的吗?”
颜清殊:“具体什么时间知道吗?”
【不知道捏~】
鹿闻笙、颜清殊:“......”要你有何用啊,摔!
几个大佬简单商议了一下——这个来历不明的魔修是要找的,封印也要看牢了,大家也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再不行动,大家一起game over!
顾清和耿耿于怀:“所以秘境是怎么塌的?!”
乌郅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有完没完?!都说不是我搞得,我怎么知道?!”
陶隐打断又要循环吵起来的一人一蛟:“别吵吵了!有这个时间下去动员弟子\/族人!乌郅妖尊,为了方便交流,派几个代表过来吧。”
乌郅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化作白蛟离开了。
颜清殊看着乌郅的背影,忍不住道:“他怎么不会飞啊?”
柳霁谦:“蛟龙可呼风唤雨,生活在江河湖泊,但是不能像龙一样飞行或者潜入深海。”
鹿闻笙:“逼格一下变得好低,像四脚蛇。”
颜清殊:“哈哈哈,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柳霁谦:“......鹿师弟,我可以把盖着的衣服拿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