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见到躺椅上的华宇轩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见过先生!惊扰了!”
“无妨!坐吧!”
华宇轩拍拍怀中的小依,她便起身离开,凉亭里就剩下她们三人,华宇轩拿出一个西瓜切成小块。
李令月还是第一次看见华宇轩凭空拿出东西来,她有点不理解这寒瓜和刀子怎么出现的!
“吃点瓜吧!在我这里不用拘束!”
上官婉儿倒是很不客气的拿起两块西瓜,其中一块递给李令月,虽然现在到了九月,但是秋老虎也还是有的,两人从皇宫走过来,也是香汗淋漓。
李令月轻轻咬了一口西瓜,慢慢品尝,发现这瓜比她以往吃的都要好吃,很甜,而且籽很少,面前这个男人还真是神秘啊!
“太平公主?你不是已经嫁给武攸暨了吗?”
“啊!没有!母后今天不再同意我和武攸暨在一起!”
华宇轩听到李令月这样说,便知道应该是上官婉儿昨天回去说了,说自己不喜欢姓武的!
华宇轩看着面前吃瓜的两个女人,上官婉儿的额头有个伤疤,应该是当年李治用刀刺的!伤疤周围画了一个梅花图案遮盖,平时男装的时候,都是幞头遮住了这块印记。
而太平公主李令月,确实是个微胖美人,怎么说呢?有种发福后的十三姨的既视感,唐朝以胖为美,但是所谓的胖表示的是丰腴,而是后世的二百斤的大胖子。
太平公主李令月应该养过三个孩子,而上官婉儿虽然是李治的才人,估计还是个姑娘,毕竟武则天把她送给李治的时候,李治已经病了,这就解释得通李显为啥封她为昭仪了,估摸着她跟李显的时候,还是完璧之身,碰见李显那个怂货,外加李令月这个损友,后来她也彻底放飞自我了!
华宇轩看两人吃瓜的样子,估摸着她们中午应该没有吃饭!随即又拿出一些食物来,两人也没客气开始大快朵颐。
“好饱!先生每次都能给人不一样的惊喜。”
“你们中午没吃饭?”
这年头平民一天只吃两顿,对于她们这些皇室子弟来说,应该都是三顿四顿!
“确实没有!倒是让先生见笑了!”
“无妨!”
华宇轩挥手收掉桌上的空盘子之类,又拿出茶具开始泡茶!一口茶下去,两人便露出了一脸享受的神色。
“说实话,先生的生活真是令人羡慕啊!”
“哈!我家房子很空,你要是愿意过来住,倒是不差你一口吃喝!”
“先生这样说,婉儿可就当真了啊!回头我就搬过来!”
“当然!扫榻相迎!”
其实都是客套话,倒是拉近几人之间的距,上官婉儿无意中问起华宇轩这些年去了哪里,他便打开了话匣子,拿出一幅世界地图,开始吹牛逼!
也不算吹牛逼吧!四十年间确实走遍了世界各地,灵泉空间里甚至多出了很多奇怪的动植物,另外还养几头奇怪的坐骑!吃素的白化孟加拉虎,吃素的巴巴里雄狮,外加一头憨憨的滚滚,都是从小喂养的,它们肠胃倒是适应素食,老虎和狮子因为没有板牙,大部分的时候,他们人吃什么,它们跟着后面吃什么,凶猛的猛兽,硬是被她们养成了哈巴狗。
上官婉儿和李令月她们连京城都没有离开过,哪里见过那样的风景。
“很难想象,一只小虾米能长到几十斤重!”
“这很正常,大海太大了!你们不要以为现在的大唐够大,大海可比大唐大了无数倍!”
华宇轩看了一眼天色,便拿出当年的烧烤炉,又拿出一些虾蟹牡蛎之类,在外面喊个厨娘过来教她烤制,随后三人开始撸串喝果酒,不久后上官婉儿和李令月两人便是醉意朦胧!
“你们两个是安排人送你们回去,还是睡在这边?要是睡这边,随便哪个房间你们都可以睡!”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都表示睡这里!随即华宇轩便让几个侍女给她们安排一下,自己则回到灵泉空间内,出现在韦圭的房间里。
“宇轩啊!听说你今天和上官婉儿还有太平公主在一起啊!”
“算起来太平公主也是你孙女了!你要不出去看看她?”
“我算是知道你为啥要我儿子做李治了,这些淘气的后代谁见了都头疼,最好的做法就是眼不见为净。”
确实,由于历史修正到原本时间线,后面李唐皇室干得事情也确实让人火大!原本长孙无垢生李治,由于华宇轩的出现,生李治的变成韦圭,李唐接下来的皇室成员,算起来都是韦圭后人。
这时一双小手从身后搂住华宇轩,他知道应该是李秋娘,她们娘俩大部分的时候都在一起,对于盖饭啥的,他一向不反对的。
第二天,华宇轩回到立德坊后院,便碰见,蓬头垢发的上官婉儿,看样子她是刚刚从床上起来,从厕所出来的。
华宇轩对她招招手,上官婉儿便走了过去,让她坐了下来,随后他还是能在她身上闻到一股宿醉的酒味。
“昨晚我走了之后,你们还喝酒了?”
“嗯!确实!我和令月把那坛酒喝完了!”
华宇轩解开她蓬乱的头发,拿出一盆温水和一些洗浴用品,给她开始洗头。
“先生这样,倒是让妾身受宠若惊了!”
“反正也是闲着没事罢了!你母亲还在吗?”
“母亲已经不在了,皇宫的生活让我们如履薄冰,母亲在这种情况下,活的实在太累了,她曾说,我就是她坚持这么多年的唯一的理由。”
“你在心里有怨恨过武后吗?”
“我不敢!”
“是啊!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你才能完好无损的活了下来,这个武珝为了手中的权利,已经达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天后已经改名为武曌了!”
“日月当空啊!她的野心可不小!”
华宇轩给上官婉儿换了两遍洗头的温水,拿过干毛巾给她擦干头发!随后又拿出一面镜子放在石桌上,站给她梳着头发。
“看你这梳头挺熟练的啊!以前没少给人梳头啊!”
“这倒是,我也不能为她们做些什么,也就偶尔给她们梳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