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果然好眼力。”
说着没有任何犹豫的,只见两人顿时就一起抹下了脸上那明显就是“还魂”牌的面具。只是话虽如此,可在这之后只见他们中的其中一人却是突然就又低下了头,以致于也完全就仿佛是无颜面对朱白羽一般。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另一人突然朝朱白羽和华山银鹤一抱拳道:“在下端木方正,蒙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给了我一个‘金剑侠’的诨号!”
“哦?”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朱白羽的脸上顿时便是一阵意动。只是话虽如此,可还不待他再说点什么外面又闪过的一道闪电的光亮却是又让他看清了对方的那位同伴的面容。
那么问题来了,既是如此的话又会发生些什么呢?
答案很简单:只见他顿时便是不由地颤抖着伸出了手掌,然后毫不迟疑地来了一句“你……你是小师弟石磷”!
再说另一边,这时也或许是知道自己再也躲不过了的原因,只听石磷也顿时便是不由地长叹着抬起了头来道:“唉,难得师兄你竟还认得小弟!”
“你这说的什么话!”朱白羽闻言顿时一把紧握住对方的肩头道:“我怎会不认得你,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想找着你并好好地教训你一顿!”
“是吗?”
说着只见石磷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微微垂首道:“嗯,师兄只管教训!”
“小师弟!”这时只听朱白羽又道:“从十六年前开始你为何要避着我们且也不回山一次,是我们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还是你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们?”
“都不是。”石磷闻言顿时又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只是小弟落魄江湖、一事无成,以致于也实在是无颜再见各位兄长。”
“是吗?”
说着只见朱白羽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小师弟,不知你可有想过在你避开我们后我们是有多么的思念你?”
“我……”
“我什么我!”朱白羽闻言又是打断了石磷道:“你年纪还轻,前途正大有可为,以致于如此消沉堕落又对得起谁?”
“小弟……小弟……”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石磷一时间只觉甚为惭愧,以致于竟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了。
再说另一边,这时又或许是见自己的话明显是对石磷起了作用的缘故,只听朱白羽也顿时便是又趁热打铁地道:“你纵然情感受了折磨也不该忘去你同门学艺生死与共的兄弟,更不该辜负师门。不仅如此,你自今日起还一定要重新振作起来以便让世人知道石磷并不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存在。”
“是吗?”
说着只见石磷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突然朗声坚定道:“好,小弟谨遵师兄之命!”
“哦?”朱白羽闻言顿时脸上神采飞扬道。
这时只听端木方正突然插口道:“好,这真是一个让人觉得痛快的情况,以致于若非是这里没酒的话在下定要痛饮一番!”
“呵呵。”这时只听华山银鹤也是插口道:“这里没酒难道别的地方也没酒吗?”
“话虽如此。”这时似乎是见华山银鹤有立刻冒雨而走之意,只听朱白羽也顿时便是皱眉道:“可你我毕竟本是为避雨而来,以致于难道此刻又还要再冒雨而去吗?”
“呵呵。”这时却听端木方正笑道:“刀山剑林尚且不怕,难道区区阵雨就可阻得我们的脚步了吗?”
“嗯,这倒也是!”
就这样,在闻言之下朱白羽顿时便是点了点头并率先大步而出。不仅如此,在这之后只见石磷、端木方正以及华山银鹤三人也顿时便是朗笑一声地快步跟上。
再说另一边,这时在听到外面突然马嘶数声且还笑声渐远之后只见那之前藏起的铁平等四人也顿时便是一齐跃出,并且那“雷电剑”彭钧还更是立时道:“呼,他们若再不走的话可真就要闷死我了!”
“唉!”这时却听铁平叹道:“若无那华山银鹤存在的话我却只怕是早已出来与他们相会了!”
“哦?”彭钧闻言顿时眉头一挑道。
这时只听铁平又道:“我只是怕他泄漏了我们的秘密,以致于却迟迟不敢出来。”
“呵呵,华山银鹤虽与仇先生有仇但却绝不是会泄漏别人秘密的人。”这时却听尉迟文微笑插口道:“我只怕别人见我等隐身暗处而难免会引起误会。”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吧!”这时却听欧阳明突然转移话题道:“毕竟既然已隔了这么久那只怕那空幻和尚也已将出来了!”
“不错。”铁平闻言顿时一点头道:“而既是如此,我们也必须赶紧先离开这里以将谢二哥的后事料理,然后再去计议一下今后行事的方针!”
“我同意!”
说着再不迟疑的,只见彭钧顿时便是率先出门而冒雨离去。不仅如此,铁平、欧阳明以及尉迟文三人在见状之下也是立即就带着谢东风的尸身快步跟上。
言归正传,很快这大殿内便是已彻底归于了平静。结果这时再不潜伏的,只见晋艺宸也顿时便是带着慕容惜生他们从那梁上跳了下来。
这还不算,而或许是有感于端木方正和石磷两人也会如原着中一般于今日在这里出现的关系,只见在平稳落地后其也顿时便是忍不住望着殿外的风雨道:“唉,真想不到我们虽是先出发但脚程比起那石磷和端木方正两人却还是没有快上多少!”
“可不是!”潘佥闻言顿时附和道。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吧!”这时却听慕容惜生突然转移话题道:“相公,我问你,那铁平和欧阳明两人在自己先人墓前遇到的两个道士你又可知道是谁吗?”
“这个自然。”晋艺宸闻言顿时点了点头道。
这时只听慕容惜生又是眉头一挑道:“哦?”
“事实上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当年放下一切去浪迹天涯的‘巴山剑客’柳复明和‘青萍剑’宋令公!”
“是吗?”
说着只见慕容惜生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道:“那相公,不知刚刚的那个汪鲁平又与当年的仇先生有什么仇呢?”
“很简单。”晋艺宸闻言也不卖关子道:“当年汪鲁平因其儿子忤逆便欲正之家法,哪知在方才砍下了他儿子的一条右臂和废掉了他儿子的一只右眼之后那仇独便正好赶到,并且还以‘人命得之于天’为由直接阻止了其的继续施暴!”
“哦?”慕容惜生闻言顿时又是眉头一挑道。
“这还不算。”这时只听晋艺宸又道:“而或许是又被当时汪鲁平儿子当时的惨状引起了心中的愤怒的关系,只见这位行事全凭自己好恶的仇大先生在阻止了汪鲁平的施暴后又突然就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致于也赫然就是也将汪鲁平的右臂和右眼给废去了!”
“是吗?”
说着只见慕容惜生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嗯,如此倒也不难理解他为何会恨仇先生入骨了!”
“可不是。”
说着没有任何犹豫的,只见晋艺宸又是突然走到了那程驹的身前,然后直接对其怀里的那被封住大穴和哑穴的仇恕戏谑道:“怎么样啊,仇大公子,对于江湖中还有这么多人要找你报仇你又作何感想啊?”
话音一落,却见仇恕直接就是白眼一翻。不仅如此,其头颅还赫然就在这时又朝着自己的左边方向偏了过去。
言归正传,这时又或许是害怕会夜长梦多的原因,只听慕容惜生在见晋艺宸竟还有闲情逸致调侃仇恕之下也顿时便是过来一把拉住了对方道:“好了相公,你就别在这里与他多费口舌了,还是先趁机把正事办了吧!”
“好!”
说着没有任何犹豫的,只见晋艺宸顿时又是一把从程驹的怀中接过了仇恕。不仅如此,在这之后只见他还赫然就又与慕容惜生一起跳到了那个之前铁平他们纵上的那个神龛。
这还不算,而后在慕容惜生伸出两个指头在龛中神像的肩头上轻按了一下以致于那神龛又突然向旁边一移以露出了一个方圆数尺的洞穴来之后只见他又是立即就当先带着仇恕跳下,并且在落地之后还赫然就又立刻吹燃了一个火折子。
再说另一边,这时的慕容惜生显然也是已跟着跳了下来。结果又或许是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的,只听其在从晋艺宸手中接过了那火折子后也是一边连忙走在前面一边又道:“对了相公,我之前忘了问你了,若是方才大殿里的那些人并未通通离去的话你又当如何?”
“那当然是设法令他们全部暂时失去行动能力或陷入昏迷啦!”晋艺宸闻言顿时理所当然道。
这时只听慕容惜生顿时微一挑眉道:“哦?”
“毕竟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他们打乱我们的计划不是!”
“这样啊!”
说着只见慕容惜生顿时点了点头,然后又直接再不发言地开始头前带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