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卫少夫人已经从卫家搬离!”李叔朝着电话神色焦急道。
此时的陆惟铭刚结束一场会议,神色正端着,接到李叔的电话,陆惟铭的神色似乎缓和几分。
“嗯!”
对于楚莞笙从卫家搬出来这件事,陆惟铭是有预测的,他知道楚莞笙是个很会平衡利弊的女人,看似为了利益连自己的身体都能出卖,但其实她从不会自己,都是为了家人。
这样的女人,应该是那种为了钱什么委屈都能受,什么憋屈都能忍的人,可陆惟铭知道,楚莞笙却是有底线,骨子里还有一股反骨。
这次卫泽阳的行为,着实踩到楚莞笙的底线,若这样,楚莞笙还不愿离开那个牢笼,陆惟铭都要怀疑楚莞笙还是不是当年的那个肯拼肯打的小姑娘了。
李叔看陆惟铭没有别的吩咐,生怕陆惟铭就这样挂了电话,连忙开口“先生,卫少夫人住的那个酒店,不,那都不能称之为酒店,太简便了些,而且卫少夫人一个单身女人住在那样的地方,也不安全!”
陆惟铭没有考虑到这层,他知晓楚莞笙从卫家搬离后,定不会来寻求自己的帮助,但陆惟铭这样的天之骄子也不会考虑到这样细微的事情。
“派个人暗中保护她,不要被她发现!”陆惟铭吩咐完这些后就挂断电话。
李叔看着手机,急的连连叹气,可他又不能擅自做出什么事情来。
陆惟铭挂断电话后,原本是想要给楚莞笙发消息的,却又按捺住这样的念头。
不是不想对楚莞笙伸出援手,只是陆惟铭也能够感觉到楚莞笙对自己的那份疏离,明白有些事情过犹不及。
于此同时,泰弘集团内,卫泽阳正悠闲的坐在市场部经理办公室内,面前的电脑开着,显示屏上没有任何关于工作的内容,反而是一款时下火爆的游戏。
卫泽阳松了松束缚的领口,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身材高挑火辣的秘书不等卫泽阳开口,已经擅自推开办公室的门。
卫泽阳瞧见罗颜的行径,神色未见丝毫不悦。
“卫少...”罗颜踩着细高跟朝着卫泽阳走来,身影绵言细语,就连人也生的格外靓丽。
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也遮掩不了的好身材,脸蛋小巧,唇红的似乎要滴出水来。整个人顺势朝着卫泽阳身上一倚,娇柔的伏在卫泽阳的胸膛之上。
“上班呢!”卫泽阳虽然责备着,双手却丝毫没有推开罗颜的意思,甚至放在键盘上的手已经按在罗颜的腰肢上。
罗颜是卫泽阳最近刚招的一名秘书,也是他刚得到手的情人。
他原先的秘书是父亲安排的,是位严肃的中年男人,卫泽阳早就不喜了,这次趁着机会,将原先的秘书辞退,换成罗颜,两人时不时就在办公室内打情骂俏,好不快活。
“昨晚卫少都不接我电话,可是忘了我?”罗颜撒娇着,手已经不安分的去扯卫泽阳的裤腰带。
卫泽阳脸上是吊儿郎当的笑意,脑海里倒是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在罗颜的手还想再进一步的时候,卫泽阳却是按住罗颜的手。
罗颜不解的看着卫泽阳,要知道平日卫泽阳很会享受,也向来不会拒绝自己。
“没兴致!”卫泽阳拍拍罗颜的脸蛋,昨晚卫泽阳也是一夜没睡,如今还没楚奶奶的消息,卫泽阳的确提不起兴致来。
罗颜虽然不情愿,但也不敢放肆,她只是个普通大学毕业,找工作一直都找不到高工资,只能在一家房产售楼部做销售。
机缘巧合下认识卫泽阳,卫泽阳不仅仅出手阔绰,经常带她出入高档场所,还给她安排一份好工作,罗颜哪怕知晓卫泽阳有妻子,也心甘情愿。
“那今晚卫少陪陪我?”罗颜小声提着要求。
原本以为,卫泽阳定会答应自己,这个年纪的男人需求大,罗颜知晓卫泽阳身边就她一个情人,所以卫泽阳经常寻她。
卫泽阳想到今天楚莞笙的那个背影,如今楚奶奶下落不明,他想要今晚早些回去陪陪楚莞笙。
“下次,晚上我要回去!”卫泽阳说着,已经将身上的罗颜推开。
罗颜笑意有些艰难,但也知晓,卫泽阳回去陪自己的老婆,她身为情人哪里敢有意见。
“那卫少下次一定要陪我!”罗颜撒着娇。
卫泽阳点头应下,随手就拿出手机给罗颜发了个红包。
“去买个包!”
罗颜打开手机一瞧,看着收集上面的数额,都能抵的上自己半个月的工资了,顿时心里那么点难过消失一空,亲了下卫泽阳“谢谢卫少!”
卫泽阳很享受女人对他的顺从和崇拜,而不是楚莞笙那样,明明笑的那样温柔,却总是做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该死!卫泽阳有些烦躁,他怎么又想起楚莞笙来。
“卫少,这是刚刚有人快递来的东西!”罗颜这才将自己刚进来放置在一旁的档案袋递给卫少。
卫泽阳也没有多想,他经常收到各种快递,也有些工作上的合同是用快递的形式寄来。
撕开,只是一眼,卫泽阳的目光就变了。
他突然睁大双眼,嘴角的肌肉不住的抽搐着,眼神里流露出惊讶和不可置信,拿着文件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卫少?”罗颜不解,探头看了眼,只是一眼,罗颜连忙捂住唇。
卫泽阳怎么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收到楚莞笙寄来的离婚协议,她怎么敢的?就只是因为楚奶奶的失踪?
卫泽阳看也没看那份离婚协议,不住的给楚莞笙打电话,他要质问楚莞笙。
可惜,他拨打过去的电话都被提示无法接通。
卫泽阳坐不住了,他恼怒楚莞笙这不分轻重的举动,直接捏着这份离婚协议就走出办公室。
他现在立刻就要回家,他要质问楚莞笙,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罗颜被忽视在一旁,除了吃惊外,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庆幸,哪怕知晓不可能,却又忍不住心生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