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二号房间内。
巴伯的画像一时气结,扭曲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你这混蛋,我要你付出代价!我要你感受到我曾经的痛苦!”
吴善却只是轻笑,“你的威胁对我而言,就像小丑的玩笑一样无趣。你凶什么凶?不服?不服出来打我啊,笨蛋。”
房间中的气氛突然变得更加压抑,巴伯的画像似乎变得更加狂暴,“我要让你知道,我巴伯的厉害!”
话音未落,房间中突然刮起一阵阴风,带着刺骨的寒意。风中的恶意仿佛有形,化作利刃向吴善袭去。
吴善眼神一凛,身形却纹丝不动。就在恶意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他突然伸出手,一个无形的屏障将那股恶意完全挡在外面。
“就这?就这?”吴善嘲讽地笑道,“巴伯,看来你死后,除了吹牛逼没变,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巴伯的画像愤怒地咆哮着,但吴善却已经不再理会他。他缓缓松开手,那股恶意随之消散在空气中。
“如果你只有这点本事,那么,再见了,巴伯老弟。”吴善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就在他即将走出房间时,巴伯的画像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后整个房间都颤抖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吴善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发生异变的房间,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但他没有停留太久,转身走出了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这时,房间里传出一阵怒吼:“吴善!早晚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里!”
听到声音,吴善扣了扣耳朵,有些无奈:“唉,长的帅就是容易得罪人啊。谁让我天生丽质难自弃啊!”
很快,吴善到达了三号房间。
看着房门上的标牌吴善自言自语道:“频道55,这名字有点意思。”
推开房门,吴善踏入三号房间,目光立刻被房间中央的电视吸引。他走到电视前,看着被黑布覆盖的屏幕,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突然,屏幕上的雪花点消失,一个模糊的鬼影缓缓浮现。那鬼影面容扭曲,眼神空洞,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吴善看着屏幕上的鬼影,却并没有露出惊恐的神色。相反,他嘴角一翘,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吴善镇定的看着屏幕上的鬼影,咧嘴一笑:“哈喽,哥们儿,你这造型挺别致啊!是在cosplay吗?”
鬼影显然没料到吴善会是这种反应,它的形象在屏幕上闪烁了几下,仿佛有些尴尬。然后,它尝试摆出一副恐怖的表情,试图吓倒吴善。
吴善却捧腹大笑:“哈哈哈,你这表情太逗了!你是在模仿小丑吗?不过说真的,你的表演天赋还有待提高啊!”
鬼影被吴善的话气得形象更加扭曲,但它似乎又不知道如何回应。
吴善则继续调侃:“别生气嘛,我只是开个玩笑。其实,你这鬼影还挺有个性的,比那些千篇一律的恐怖片角色有趣多了。”
一时间,鬼影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屏幕上的形象变得稍微平和了一些。吴善见状,趁机问道:“对了,哥们儿,你在这儿待了多久了?是不是觉得挺无聊的?对了,你有没有女朋友,我告诉你,在霓虹国有个女鬼巨漂亮,她叫什么贞子,你认识吗?不认识的话,我介绍给你啊。”
鬼影被吴善的一连串问题给问懵了,屏幕上的形象又开始闪烁和扭曲,仿佛在努力消化这些信息。
过了一会儿,它才缓缓在屏幕上显现文字回应:“有多好看?”
吴善哈哈大笑:“别这么说嘛,爱情是不分人鬼的。你看那个贞子,她也是鬼,但人家多有名啊,追求者估计都得排队。”
鬼影似乎被吴善的话逗乐了,屏幕上显现出一个苦笑的表情:“真的吗?那我还有机会吗?”
“哎呀,自信点嘛。”吴善鼓励道,“说不定你们两个会有共同语言呢。下次我见到她,帮你问问看。”
鬼影显得有些感动,屏幕上的文字带着些许感激:“真的吗?那太感谢你了。”
“小事一桩。”吴善拍着胸口保证,“不过你也不用太感谢我,把霓虹全杀了助助兴就行。”
鬼影点点头,屏幕上的形象变得更加清晰和稳定:“这都是小事,期待你的好消息。”
“谢了,哥们儿。”吴善推开门,准备离开三号房间,“等我回来,咱们再聊。”
吴善离开后,三号房间恢复了平静。而电视屏幕上的鬼影,则陷入了平静。
走在通往下一个房间的小径上,吴善与他的佩剑晨星“闲聊”着:“嘿,晨星啊,你说说看,那个鬼影和贞子有没有可能凑成一对呢?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那丘比特和月老岂不是可以安心退休了?哈哈,你看那些传说中的搭配,一个是人和牛,一个是人和鬼,竟然还有人和蛇,你说说这多离谱。他们都老花眼成这样了,还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如让给我。晨星,你觉得呢?”
尽管知道晨星剑无法回应,但吴善总是习惯性地与它分享自己的想法。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来到了下一个房间的门前。
推开门,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吴善打量着房间中央那张肮脏的双人床垫,以及床垫上躺着的那个人影。
吴善走进四号房间,心跳加速,脚步却尽量保持轻盈。他瞥了一眼标牌“现实噩梦”,心里暗自嘀咕:“这地方名字听着就瘆人。”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那张双人床垫,眼睛紧盯着被单下的人影。吴善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迅速掀起被单,准备迎接一声尖叫或者一个惊恐的表情。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被单下空无一物,根本没有他想象中的鬼魂或者什么可怕的生物。吴善愣住了,疑惑地四处张望,嘴里嘟囔着:“咦?怎么没了?刚才明明看到的……”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变得阴森起来,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吴善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窜到脊背。他咽了口唾沫,心中暗自叫苦:“这玩笑开大了,这房间真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