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歌目光温柔,轻声笑了笑:“挖得动,他就是你的了。”
帅气男人已经走过来,视线轻飘飘落在江泠晚身上,薄唇轻抿,嗓音富有磁性:“挖什么?”
微微敞开的浴袍,隐约能看到里面形状极好的腹肌,紧实有力,轮廓分明,极具张力与诱惑。
“当然是挖你呀,哥哥长得真好看,有对象吗?谈过几个?”江泠晚嘿嘿一笑,毫不客气地主动出击。
她怀疑她穿的不是书,而是美妙的乙游世界啊!
没想到,帅男人淡笑一声:“你想我谈过几个?”
“如果可以的话,我一个就够了。”江泠晚才说完,陆瑶歌凑到她耳边善意提醒:“陆裕不奶,很狼的一个人,你别被外表给骗了。”
江泠晚浑身一抖,不自觉想到沈书礼,这世上还能有比他还狼的男人?
“不确定,再看看。”陆裕清冷地收起目光,转身离开。
江泠晚转头看向陆瑶歌:“他这是拒绝我了吗?”
陆瑶歌耸耸肩:“拒绝了,但没完全拒绝。”
第二天一早,江泠晚往林之樾的账目汇了资金,说心痛也不心痛,她早已暗中收购林之樾公司的股份,现如今有了一定的比例占额。
名义上来说,她保的也是自己的公司。
江泠晚回到江氏集团工作时,秘书追了上来,小声在她耳边私语:“晚姐,董事长让我给您带句话,晚上有场活动晚宴,平时您爱怎么玩不要紧,但尽量还是别得罪了沈家那位。”
“知道了。”江泠晚应了一声。
江家人对她抱有愧疚心理,都心知肚明企业是怎么重振雄威的,所以对她平时的生活工作是基本不干涉。
家里只当沈书礼玩腻了,将她抛弃回国。
所以在她回国以后,对她基本是有求必应。
家族企业,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往往充斥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外界都知她与沈书礼交情不错,却无人知晓,她其实是他暗自娇养的金丝雀。
白天还晴朗的天气,晚上却下起了细雨,犹如起了大雾一般,绵绵密密地覆盖在整座城池,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土地的味道,冒着白天被太阳酷晒的腾腾热气。
活动晚宴设在室内,江泠晚化上精致的妆容,宝石般璀璨的眸子流泻出清浅的微光,绛唇皓齿,唇角弯起的弧度百媚众生。
她美得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微卷的长发随意披散,身着月白色抹胸长裙,上等的绸缎丝滑柔软,缕边由烫金丝线手工纹绣而成,身材玲珑婀娜,弧线流畅柔美。
她端来一杯红酒,跟主办方敬起酒来,客套一番后,见陆裕身着黑西装礼服走来,身后跟着穿着淡蓝色长裙的陆瑶歌。
陆瑶歌天姿靓丽,五官精致小巧,长相甜美,却长着颗刚强坚毅的心,被她那作天作地的私生女妹妹打磨的。
“你妹怎么没来?”江泠晚瞅见陆裕也来了,不由问道。
陆瑶歌一脸嫌弃,轻蔑道:“笑话,她什么身份,也配跟我出来?”
“别这么说话。”陆裕眉头微皱,“虽然没什么毛病,但家丑不可外扬。”
接着,视线转到江泠晚身上。
这是在赤裸裸点她是外人呢!
江泠晚听后,轻哼一声,拉过陆瑶歌:“我们在一起都这么久了,你哥怎么还把我当外人?”
陆裕脸色肉眼可见地黑起来。
“宝,你可是我的小心肝儿呀!怎么能算外人呢?”陆瑶歌笑容压不住了,端起酒杯跟江泠晚的碰了碰。
陆裕皮笑肉不笑,也敬起江泠晚来:“挺好,昨晚才要挖走我,今天你们就百年好合了。”
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不少人目光被吸引过去,包括江泠晚。
只见骚动之中,走出来一抹挺拔恣意的身影,穿着名贵的定制黑西服,未系的纽扣给他带来几分随和,步伐虽慵懒散漫,举手投足间却不乏矜贵之气。
熟悉惊艳的容颜,五官优越,硬朗的剑眉,幽深莫测的凤眸,英挺的鼻梁之下是形状线条完美的唇瓣,沈书礼的到来成了焦点,不愧是生来矜冷优越的天之骄子。
“注意看,那个男人叫小帅。”
陆瑶歌循声望去,发现解说的人竟然是江泠晚。
“别搞,姐还想多活几年。”
江泠晚已经端着酒杯转身离开,走到座席休息。
心里谨记着家父给她留的话,平时可以浪,但尽量不要得罪沈家那位。
虽然很离谱,但是有道理。
陆瑶歌追她暗恋的男神去了。
陆裕坐到她身旁的位置,把酒杯放回桌上,漫不经心地问她:“昨晚你说的话,现在还作数吗?”
江泠晚刚开一把排位,在ban英雄阶段,头也不抬:“我昨晚说了很多话,帅哥哥指的是哪句?”
“你想挖走我。”陆裕幽幽道。
江泠晚没明确回答,只问他:“玩过这个游戏吗?”
陆裕回答:“玩过。”
她把手机交给他,笑容明媚:“我喜欢会玩镜的男人,赢了,我就告诉你。”
“可以。”陆裕被她逗笑了,接过她的手机,上面残留着她指尖的余温。
有点稀奇,江泠晚这个女人,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他表白呢,还得让他先赢一把游戏。
潇洒的操作,在游戏里大杀四方,十分钟后,一把排位轻轻松松被他拿下。
“陆裕哥哥真厉害,镜玩得也太帅了吧!”江泠晚心满意足地拿回手机。
陆裕在她的夸赞声中逐渐迷失自我,身心愉悦:“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她再把手机递给他:“要不再赢一把?”
“江小姐是在测试我的服从性吗?”陆裕没接,似笑非笑地问她,目光幽冷。
被戳破心思的江泠晚,依旧脸不红心不跳:“如果我说是呢?”
“那要看江小姐有没有这个资本了。”陆裕面色渐渐沉冷,笑意却不减。
江泠晚收起笑容,站起身准备离开:“算了,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适时的给点甜头,温柔而不失强势,达不到目的又适时收手,毫不贪恋。
陆裕无奈地伸手拦她:“江小姐……段位颇高啊。”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江泠晚回眸看他,绛唇轻启:“要么服从我,要么远离我。”
驯狼,猎狼,调教狼。
忽然,不远处传来熟悉的男声。
“服从?”
低冷磁性的嗓音,好似寒冬的一缕冷风,钻进她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