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思虑一会儿说道,“洛溪,我马上就要离开京都前往边塞生活,听闻你回到了京都,便想着在离京之时与你告个别。”
原来只是想与自己告别。
“阮云城,今日相见就当是你我的告别,去往边塞路途遥远,请你一路小心。”洛溪做了简单的告别。
“不,洛溪,原本我只想和你道个别,可是我在听闻李子妍在霸占成为你哥哥的新欢之后,竟想着让你嫁进卢府为妾,心里便为你愤愤不平,之后更是听说李子妍公然带着卢大人去洛府对你意图不轨,虽然听说你并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显然你的名声已经受到波及……”
洛溪立刻打断阮云城,“阮云城,你现在所说的这些事都是我的事,我的事是好是歹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好不好,如今你已经成了亲,你该你的注意力放到肖妗妗的身上才是,而不是我,今日,如果你只是想与我告个别,显然此刻我们已经好好的告了别了。”
“不,洛溪,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你可知道,我如今都放不下你。”阮云城说着心里话。
“打住,阮云城,你放不下我那是你的事,但你在我心底已经彻彻底底成为了过去。”洛溪真不知道阮云城此刻再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眼下,你想说的都已经说完吗?”
“没有,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洛溪,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二年前,你和我私自离京,你的名声就已经受损,回京之后,又与我解除婚约,这一次又闹了这一出,你的名声已经声名狼藉,这京都怕是没有了你的容身之地,日后怕是只有沦落到为人妾室的地步,既然如此,你还不如选择我。”
洛溪听了阮云城这一番言论,这才明白,原来这阮云城是这个打算,想着我再入阮府之门,与肖妗妗两女共伺一夫,共享齐人之福。
“阮云城,我日后嫁给谁,都是我的事,这些都不劳你挂心,好吗,请问,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不,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洛溪,请你考虑考虑我,你与其成为别人的妾室,还不如成为我的妾室,与我一起离开京都,前往边塞生活,还有,除了名分上不能给你,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云城保证的说道。
“阮云城,你听好了,今日,我便把话给你交待的清清楚楚,即便是你给了我名分我也是不愿意再嫁给你,所以请你断了你刚刚的那些念想,还有,我再次重申,我名声如何,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也不用你来记挂和担心。”
“洛溪,嫁给我又有不好的,我会待你一如既往的好,且肖妗妗不打算与我一同前往边塞,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你会和肖妗妗有冲突。”云城继续说道。
“打住,云城,你说这么多,根本没有说到重点,重点是我不想嫁你,还有今日的见面就算当做是你我之间的告别,再见。”洛溪说完立刻绕道离开。
阮云城依旧不依不饶阻挡洛溪。“洛溪,你不要此刻就拒绝了我好不好,认真考虑一下,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洛溪倒退了一步,“阮云城,你我之间的事早已经结束了,不要再胡搅蛮缠了好不好,那卢大人手和脚都废了,这就是来骚扰我的下场。”
阮云城听后,这才没有再阻拦洛溪,洛溪立刻转身离去,云城望着洛溪的背影,知道有些事和人一旦错过,就成为了永远,他后悔不已。
今日真的是晦气,此刻的洛溪已经没有了心情,匆匆逛了一圈,什么都没买就打道回府了。
洛溪刚回到府里,便在府门口见到李子妍,被哥哥洛海关了几日,没有一丝收敛,洛溪没有心情理李子妍,便准备绕过她直接离开。
“站住。”李子妍的话在洛溪背后响起。
洛溪没有理会李子妍,依旧向前迈步走去。
“洛溪,你可知道,你哥哥洛海已经为你挑选一位夫君,你想不想知道是谁。”
洛溪听后停下了脚步,哥哥为她找的夫君,她有什么信不过的。“不想。”
洛溪说完又向前走去。
“洛溪,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在你哥哥心里有多重要,你可知道,你哥哥费尽心思,却也是只是想让你成为他府的妾室。”
洛溪听到这句话,这才停下脚步。
“也是,如今你的名声,怕是京都已经没有男子敢娶你,能成为别人的妾室都是你的造化了。”李子妍今日来门口见洛溪,就是来告诉洛溪她的这个好消息来的,她想看看洛溪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表情。
洛溪确实没有想到,哥哥会有这样的打算,但是她还是选择相信她的哥哥。
“洛溪,你就不伤心吗?”李子妍继续问道。
洛溪再次停下了她的脚步,她转过身来,看着李子妍。“李子妍,你应该明白,我哥哥不是因为喜欢你,不是因为爱你才把你留在洛府的,如果不是我们上一辈子的恩怨,你根本就走不进我哥哥身边,那也就是说,你在我哥哥心中什么也不是,所以,我觉得你除了报仇之外,不要去探知我哥哥对我的感情。”
李子妍听到此话表情微震,随后又恢复表情,“洛溪,你倒是以为我喜欢你哥哥才会在他身边了,别自作多情了,我之所以在洛府,就是在想亲眼见证你和你哥哥的下地狱的场景,来慰籍我李府惨死的灵魂。”
“那祝你如愿以偿。”洛溪说完便没有再搭理李子妍,而是回到房里。
洛溪觉得,自从回到京都之后,没有一件顺心的事。
洛海下朝回来之后,便让下来来请了洛溪过去和他一起用餐,洛溪来到洛海的房里之后才知道还有其他人在。
“妹妹,快过来坐。”洛海见了洛溪来了立刻唤她过来。
“宁王,这位便是我的妹妹洛溪。”
宁王这才把眼睛抬向洛溪,洛溪瞬间明白了哥哥的意思,立刻对宁王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