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尽管如此,在境界感悟以及对天地规则的掌控运用方面,他仍稍逊一筹,无法与金丹期修士相提并论。
更为关键的是,如果一旦北斗阵不幸被攻破,那么身为阵眼的萧承将会立即遭受来自阵法的强烈反噬。
这种反噬之力极为恐怖,后果不堪设想,轻则导致一身修为尽数废掉,从此沦为一介凡人;重则可能直接危及性命,当场殒命也并非没有可能。
不过,对于北斗阵是否会被击破这件事,萧承心中倒是毫无担忧之意。
毕竟只要有他坐镇阵眼,就定能确保阵法坚不可摧,万无一失。
而拥有假丹境界的他,对上晁清远,至少能打个平分秋色。
晁清远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哼!什么所谓的北斗阵?不过就是些投机取巧之术罢了!即便集合你们这一群弱小之辈的力量,难道还妄想能够与我相抗衡吗?再接我一剑试试!”
话音未落,只听得“哗”的一声脆响,晁清远猛然举起手中那柄散发着凛冽寒光的血龙剑,毫不犹豫地朝着前方一剑狠狠斩下。
刹那间,一股磅礴无比的血红色光芒自剑身喷涌而出,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
带着凌厉无匹的剑风和震耳欲聋的呼啸声,迅速汇聚成了一条长达数十米的巨大血色剑气,如同一头凶猛狂暴的巨兽,张牙舞爪地朝着萧承疾驰而去。
面对如此恐怖骇人的攻击,萧承面色凝重,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深吸一口气,全力调动起体内的全部功力,身形一闪,以一种看似轻盈实则蕴含千钧之力的动作,举重若轻般地向着旁边猛地一挥手臂。
令人惊奇的是,那道来势汹汹、仿佛无可阻挡的血色剑气,竟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一般,极为神奇地从萧承的身旁绕了过去,径直朝着后方的庄园飞射而去。
紧接着,只听见“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骤然响起,整个大地都为之剧烈颤抖起来。
萧承心头一惊,急忙转头望去。只见原本气势恢宏、规模庞大的庄园已然遭受重创,被血龙剑所释放出的剑气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
高达五层的主体建筑更是惨不忍睹,恰好从正中间被那道剑气无情地劈开,瞬间分崩离析。
断裂之处,无数钢筋混凝土的碎屑如同雨点般漫天飞舞,纷纷扬扬洒落一地。
而地面之上,则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长达数百米的深深剑痕,宛如一条狰狞可怖的巨龙蜿蜒而过。
看到这一幕,萧承不禁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选择在城内与晁清远展开正面交锋,否则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毕竟,金丹期高手一旦出手,其威力果真是非同小可啊!
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恶魔!他一旦发起狂来,不仅会给整座城市带来灭顶之灾,让人们辛辛苦苦建设起来的家园瞬间沦为一片废墟。
更可怕的是,城市中的那些无辜凡人都会成为他源源不断的“移动血包”。
对于这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来说,他们根本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只能任由这个残忍的家伙肆意屠杀。
而此时,晁清远正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萧承。就在刚刚,萧承居然奇迹般地躲开了他那致命的一剑。
这着实令晁清远感到惊讶不已,心中暗自思忖道:我手中的这柄血龙剑可不是凡品啊,它可是上品灵器!
其对灵气的增幅程度甚至超过了百分之五十。
凭借着此剑,即便是面对比我高出一个小境界的强敌,我都有一战之力。
没想到这萧承竟然能够如此轻松地避开我的攻击,难不成他借助那所谓的北斗阵,真的已经拥有了可以与金丹中期修士相媲美的强大战力?
这怎么可能呢!世间怎会存在如此完美无瑕的阵法,可以平白无故地将人的修为提升整整一个大境界?
即便真有这样神奇的阵法,也绝不可能仅仅依靠一二十人就能够成功布置出来。
哼,这北斗阵定然存在破绽,只要我不断加大攻击力度,迟早能够发现其弱点所在。
想到这里,晁清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再次举起血龙剑。
只见晁清远的身影如鬼魅般飘忽不定,快若闪电地在空中穿梭着,仿佛一只灵动无比的蝙蝠。
他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随着他的舞动,一道道凌厉无匹的剑气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朝着萧承倾泻而去。
而此时的晁清远,周身散发出强大的灵气波动,那汹涌澎湃的灵气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让人不禁为之惊叹。
他所挥出的每一道剑气都蕴含着恐怖的力量,足以开山裂石、断金切玉。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击,萧承不敢有丝毫大意,全神贯注地应对着。
他双手紧握自己的武器,不断地格挡着晁清远袭来的剑气,动作显得有些慌乱和狼狈。
然而,尽管形势危急,但萧承依然咬牙坚持着,不肯轻易认输。
晁清远心中暗自思忖:这北斗阵果然存在破绽!
此阵在结阵之后,阵中各个位置的行动都需遵循一套固定的规则。
也就是说,如果其中一人稍有差池犯下哪怕一丁点错误,整个北斗阵便会瞬间瓦解失去作用。
想到此处,晁清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因为他注意到,这些小女鬼们虽然已经开始操练北斗阵,但由于训练时间较短,彼此之间尚未能达到天衣无缝的默契配合。
就在这时,晁清远接连斩出数剑后,敏锐地察觉到萧承一直处于被动防守状态,完全没有发起过主动进攻。
这一异常现象立即引起了他的警觉,经过一番仔细观察与思考,晁清远终于洞悉了北斗阵的致命缺陷所在。
“哈哈哈,我终于搞清楚状况啦!原来你们这群家伙演练的阵法如此生疏稚嫩啊!为了维持那脆弱不堪的阵型,竟然像木头人一样呆呆地杵在原地一动不动。这简直太可笑了,毫无变化可言的阵法,也好意思称之为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