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明媚,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射进山洞里,照在靠着墙壁坐相拥而眠的两个人身上。
因为阳光有些刺眼,风轻茗不适地动了动眼睑,缓缓地睁开美眸。
她想动一动,却现风琰陌一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让她动弹不得。
风轻茗脸色一红,她昨晚竟然在风琰陌的怀里睡着了,而且她的脸还紧贴着他光裸的胸膛。
虽然说她是生活在比较开放的现代,但是跟一个男人相拥睡在一起她还是第一次。
风轻茗抬起头看向风琰陌,他还没醒,不得不说睡着的美男是最养眼的,尤其是像风琰陌这样好看得人神共愤的美男,只是她却觉得他熟睡的模样像极了小孩子,安静柔和。
风轻茗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样看着他。
风琰陌醒来时就看到风轻茗定定地盯着他看,他勾唇一笑,眉眼间还有着刚睡醒的慵懒和迷茫,眸光流转,宛如一汪清泉,深邃无比。
“轻儿醒得这么早就盯着为夫看,是被为夫的容貌惊到了吗?”
这句带着调笑意味的话将风轻茗拉回了神,看到风琰陌戏谑地看着她,轻轻别过脸去,“可以放开我了吗?”
“嗯”风琰陌松开揽着她细腰的手。风轻茗得了自由,快地站起身,却扯痛了伤口,轻哼了一声。
听到声音的风琰陌迅起身,轻揽着她,急声问道:“是不是伤口疼了?”
“没事,只是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风轻茗淡然道。
“一会回去就让漓浅给你配些药,虽然毒已经吸出了,但还是有些余毒,让他给你解了才能放心。”
“嗯,我要换衣服,你转过去。”看着他还赤裸着的上身,风轻茗微红着推开他,拿起熄灭了的火堆旁边已经干了的衣服说到。
风琰陌不说什么,轻笑着背过身去。
风轻茗快地换回自己的衣服,将换下的衣服递给风琰陌,“快点穿回你的衣服。”
风琰陌轻笑着接过,直接就在她面前穿上衣服,毫无忌讳。
待他穿好衣服,两人才走出山洞,好在他们所在的地方离霄林门不远,施展轻功半个时辰就到了。
只是风轻茗是被风琰陌打横抱在怀里的,原因很简单,她想用轻功回到霄林门,但是风琰陌顾及到她的伤口,不准她使用轻功,于是就不顾她的反抗就抱起她飞身往霄林门的方向走去。
回到霄林门,风琰陌直接抱着她进了清林院。
因为风轻茗和风琰陌一夜未归,担心了一晚上的茯苓和水妩水如正要决定去找人,就看到风琰陌抱着风轻茗出现在院子里。
看到人的茯苓立刻跑过去,但是在看到风轻茗和风琰陌的脸时,愣在那里。
娆娆脸上的人皮面具怎么没了?还有这个俊美妖孽的绝世美男是谁啊?他居然抱着娆娆!而且娆娆还不反抗!
如果知道茯苓的想法,风轻茗一定大吼一声,我也想反抗,但是却抵不过这个男人啊!
身后的水妩水如惊讶地喊了一声:“姑爷?小姐?”直直地愣在原地。
怎么她们的姑爷会出现在这里,她们小姐的人皮面具怎么摘了?
看着她们呆愣的模样,风轻茗轻咳一声,“你们站着做什么?”
“娆娆,你……”回过神来的茯苓刚想问风轻茗和这个美男的关系,结果目光就触及到了她白色衣袍上的黑血迹,心一惊。
“娆娆!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受伤了?快让我看看!”说着就跑过去要抱过她,但是风琰陌怎么会让他如愿呢,毕竟他是个“男人”。
风琰陌抱着风轻茗后退一步,“茯苓公子,轻儿还受着伤,现在最要紧的是让我师兄给她看看。”
“嗳!对哦,我去叫他。漓浅,漓浅。”茯苓难得神经大条一回,听了风琰陌的话就屁颠屁颠地跑进屋里去找漓浅。
风轻茗无语地看着茯苓跑去的方向,平时的聪明才智都去哪了?听不出这个妖孽是在支开她吗?
茯苓离开,水妩和水如才上前喊到“小姐,姑爷。”
听到姑爷两个字,风轻茗蹙起眉头,这两个丫头乱喊什么呢!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纠正她们的叫法,就听到风琰陌“嗯”了一声,她猛地抬头看着他笑靥如花的俊脸。
感受到她的目光,风琰陌低头靠近她轻轻一笑道:“轻儿,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妻。”
一句话惊醒了风轻茗,是啊,他们是被赐婚的人,如果不是他提醒,她都要忘了她和他拜了堂,成了亲。
可就算是如此,她也……
就在风轻茗沉思之际,风琰陌已经抱着她进了屋里,轻轻放在床榻上。
转身对水妩水如吩咐道:“你们两个去打盆热水来给轻儿清洗下伤口。”
“是”领了命,水妩和水如退了下去。
水妩水如刚离开,屋外就响起了茯苓和漓浅的声音。
“你快点,娆娆受了重伤,你别慢吞吞的行不行?”
“我知道她受伤了,但你别拉着我,让我好好走行不行?”
“不行!”话音刚落,茯苓就拉着漓浅进了屋。
风琰陌看着他们皱眉,“吵吵闹闹的干什么?”
听到声音的漓浅抬起头看向他,看到他露出了原来的容貌,惊讶道:“你……”
“轻儿中了毒箭,你先给她治伤。”
风琰陌的话让漓浅正了正脸色,抚平被茯苓扯皱的衣服,看到床榻上倾城绝色的美人,挑了挑眉,走过去为她把脉。
一旁的茯苓急声声地开口:“怎么样,娆娆她没事吧?”
漓浅收回手,看了看风轻茗的脸色道:“毒素已经被及时吸出大部分,没有攻入心脏,只是有少数余毒还在体内,吃下我的解药就好了。”说着拿出一个瓷瓶递给风轻茗。
风轻茗红着脸接过,在听到漓浅说毒素被吸出的时候她就突然想起风琰陌为她吸毒的画面,顿时脸色烫。
而风琰陌的俊脸上也染上了红晕,他蹙眉瞪着漓浅。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