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因为『药』『性』发作,茯苓感觉到全身都在慢慢变热。
想用内力压制『药』『性』的发作都不行,全身无力,所以茯苓的说话声软绵绵的,脸上出现不正常的红晕。
不远处的赫连婉看着茯苓的变化,心下一喜,『药』效终于发作了。
“漓……”茯苓想跟漓浅说话,但是却突然眼前一片模糊,下一秒就眼前一黑,昏倒在漓浅怀里。
漓浅揽住茯苓的细腰,低头看着胸口出茯苓绯红的小脸,细细的柳眉皱起,漓浅看着有些心疼。
“我知道你这样做是顾及三师妹的名声,所以我只能这么做了。”
漓浅打横抱起茯苓,站起身看向风倾钰,“皇上,我娘子不胜酒力,我就先带她回去了。”
风倾钰看着漓浅怀里脸『色』通红,不省人事的茯苓,有些担心道:“茗儿这样没事吧?”
“皇上放心,没有事,只是喝醉了。”
“没事就好,那你就先带她回府吧。”
“好”
漓浅抱着茯苓径直走出云霄殿。
赫连婉看着漓浅他们离开的背影,咬紧红唇。
这是怎么回事?那『药』明明不会让人晕倒的啊,难道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不行,她要跟去看看,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下手,她绝不允许失败!
赫连婉跟身边的赫连灼说了一声,就连忙起身跑出云霄殿。
赫连梓淡淡地瞥了一眼出去的赫连婉,嘴角勾起淡淡的讽笑。
漓浅抱着茯苓走出云霄殿,在外面等候的水妩和水如连忙迎上去,看到倒在漓浅怀里不省人事的茯苓时吓了一跳。
“发生什么事了?茯苓小姐这是怎么了?”
“喝了被下过『药』的酒。”漓浅看着怀里脸『色』越来越红的茯苓,俊脸有些阴郁。
“什么?!那茯苓小姐她现在……”听到被下『药』,水妩和水如惊呼一声。
敢在宫宴上,天子的眼皮子底下给茯苓小姐下『药』,是谁那么大的胆子?
“现在『药』效已经发作,我必须要赶快带她回去治疗。”
漓浅怀里的茯苓已经开始『乱』动起来了,虽然她是出于昏『迷』状态,但是『药』『性』之烈,让她体内的情愫无意识地躁动起来。
“我先带她回去,但是我有一个事情需要你们帮我去完成,你们附耳过来。”漓浅眼神冰寒,抱紧怀里的茯苓,防止她再动来动去。
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水妩和水如凑近漓浅,听了他的吩咐,脸『色』有些诧异,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在这个时候,漓浅公子让她们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可能还是跟茯苓小姐被人下『药』有关。
所以,水妩和水如照着漓浅的吩咐去做准备。
漓浅抱着茯苓找到擎风他们,看着漓浅怀里的茯苓,擎风和御风很是惊讶。
这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出来就变成这样了?这茯苓小姐看起来也不像是喝醉酒的模样啊!
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看到漓浅阴沉的脸『色』,他们就猜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漓浅上了马车,就吩咐擎风他们快马加鞭地赶着车立刻皇宫。
马车里,茯苓的身体越来越热,她感觉到体内好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难受得紧。
尤其是她被漓浅抱在怀里,闻到他身上清冽的男子气息,越发的难受,气息不稳。
体内传来的燥热让她不自觉地伸手搂住漓浅的脖子,感受到他身体的冰凉,柔软的身子贴近漓浅的。
漓浅身子一僵,她火热的身子这样贴近自己,也是在给他添火的。
漓浅抱着茯苓微微离开一些,燥热中的茯苓不满冰凉物的离开,再次贴上去搂紧漓浅的脖子,嘴里轻喃着:“我,我好热…好难受…”
茯苓滚烫的小脸轻轻地在漓浅的脸上摩擦着,柔软,火热。
“帮帮我…好难受…帮帮我…”茯苓贴近漓浅的耳边,一声一声地在求助,声音软糯糯的,像一把小刷子一样轻轻擦过漓浅的心脏。
漓浅扳过茯苓的身子,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捧着她酡红的脸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早就已经在上马车时就摘掉了。
『露』出的可爱萝莉脸已经变得通红,柳眉蹙起,往常灵动的杏眼此刻眼波流转,双眼『迷』离,有着说不出的魅『惑』。
“茯苓,看着我,我是谁?”漓浅捧着茯苓的小脸,让她看着自己。
“茯苓,看着我,我是谁?你仔细看看。”漓浅的一声声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入茯苓的耳里。
这是谁的声音,好好听,不过听着有点耳熟。
茯苓勉强地睁开眼睛,『露』出一点点的缝隙看着眼前的人。
虽然是在晚上,但是马车里有夜明珠照明,又有月光照进马车里,再加一个漓浅的人皮面具已经摘下。
所以茯苓就看到眼前有一个熟悉的人影。
茯苓脑子飞快地思索了一下,脑海中出现一个长相妖孽的男子,好像是,是她的,大师兄?
“你,是,大师兄,漓浅?”茯苓试探『性』地喊了喊。
“嗯,是我。”见茯苓还认得他,漓浅心里暗暗高兴。
听到漓浅的回答,茯苓突然眼圈一红,水汪汪的眼镜挂着泪水,“大师兄,我,我好难受啊,我感觉好热,体内就好像有上万只蚂蚁在啃食一样。好难受!”
“乖,再忍一会,再忍一会就到王府了。”漓浅轻轻哄着茯苓,让他放松下来。
“可是,我忍不了了,好难受,我这的好难受,我想……”茯苓的意识又再次模糊起来,红润的樱唇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在漓浅的脸上。
若即若离地感觉,脸上那柔软的触感让漓浅小腹一紧,借着微弱的光亮,漓浅看着茯苓泛着『迷』人光泽的樱唇,喉咙上下一动。
下一刻,漓浅的薄唇便覆在茯苓的樱唇上。
漓浅一点一点地啃噬着,一股酥麻感瞬间传遍茯苓的全身,她没有推开漓浅。
茯苓的不反抗,漓浅的吻变得急促起来,轻易撬开茯苓的贝齿,在茯苓口中攻城略地,扫『荡』着她的每一寸柔软。
许是茯苓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酒精和『药』物令她的脑袋晕乎乎的,凭着感觉学着漓浅的模样轻轻回吻着她,茯苓的回应,大大地鼓舞了漓浅,他吻得更深,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