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卿月幸灾乐祸,“节目组的剧情,你们设计了多久啊?”
follow pd是时天启团队的老人了,但是这种问题,他是真的不知道,老老实实摇头,“不清楚。”
不过时导为这个综艺策划了很久他是知道的,但这就不必说了。
闻池又仔细看了一眼江家的布局,忽然开口问,“我怎么觉得拿到珠宝的密钥似乎在你手里?”
“看破不说破。”邵卿月笑嘻嘻的,“你都说是密钥了,当然要偷偷发大财啊!”
【哎呦,我大清早不想动脑子,你们两个有话直说不好吗】
【我觉得隔壁两组似乎还没搞清楚上一期的规则呢,还在傻乎乎的到处乱翻呢】
“那我们现在回去?”闻池征求她的意见,“所谓物归原主,可如果原主不想要呢?”
邵卿月也是这么想的,“但这一期只有一个主题。”
强者为王,胜者说话。既然Npc选择了这样的方式,他们当然要入乡随俗。
“哎呀,怎么办?”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儿,邵卿月想想后面还有六期,没有闻池这样的聪明人在,日子简直是黯淡无光。
“你下一期走了,我哪里找你这么粗的大腿抱啊?看看他们几个,一个个傻乎乎的,被导演卖了还帮他数钱呢,我能指望得上吗?”
“那没办法啊,我现在还没出道,说不定下一期来个跟你势均力敌的嘉宾呢?”本来也是,“这一期如果不是曾哥要跟我换手机,我们本来也是竞争对手。”
闻池觉得有必要感谢一下曾诚,如果有机会的话。
“我在想,如果我们每一期都完不成任务的话,会怎么样?”邵卿月是懂什么叫共沉沦的,“如果大家都不走剧情,导演怎么收场,自己一个人巴拉巴拉讲故事吗?”
“我认为你最好还是不要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导演应该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的。”闻池好心提醒她,“当然,如果是最后一期的话,你倒是可以试一试,但我觉得导演可能会拉黑你。”
邵卿月果断认怂,“就随便说说,也不必这么当真。”
“走吧,我们去见见助理。”闻池感觉她想红的念头好像没那么强烈了,趁着转弯的功夫,问了一嘴,“你现在不急着挣钱了?”
“嗯,我哥回来了,说那幅画好像有点问题,我现在也就不急着还钱了。”邵乾昌一回来,邵卿月就觉得自己有底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她哥看起来实在是很可靠。
“就是你昨天让我打听的那个谢英杰的事情?我昨天晚上仔细想了一下,这个人也是A大的,好像是学工科的,我之前在校学生会见过他。”闻池有些疑惑,“他跟你们家的事情有关系?”
邵卿月想了一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哥找了人在查,他问我有没有跟谢英杰发生过冲突,我也莫名其妙?”
“这样啊。”闻池没多问。
“说起来,我有一个问题,我明明在学校的官网看入学年份,你应该比我大一届,但是为什么你三年就毕业了?我们学校有这样的专业吗?”邵卿月也是忽然想起来的,原书的剧情里,好像是这样描写的。
闻池:“你从哪看的?我比你大两届啊!”
“是吗,那是我记错了?”邵卿月有些疑惑,“可能是我听谁说过你,然后记错了吧,毕竟以前跟你也不熟。”
“但是你刚入校的时候,我见过你。”那时候的邵卿月,有点呆呆的,但是一张脸长得好看,“你可能不知道,那时候学校网站上评选校花,你还小小的出了名呢!”
论坛?校花?
“那是什么东西,真的会有这种网站吗?”邵卿月以前在海河大学跟着老师长大,也没听过有什么校花评选,原来这里有吗,“我以为这种东西都是电视剧里才有的。”
闻池嘴角抽了抽,“最早是几个计算机系的学长学姐自己搭建的平台,好像是几个富二代出的钱,然后后面的学弟学妹也不断在维护和扩展,现在已经很成熟了。”
跟拍导演一个不注意,这俩人就脱离了镜头,“你们怎么走这么快,说什么悄悄话了吗?”
闻池无奈,“直播综艺就这点不好,等晚上录完节目再跟你说,我们现在去拿珠宝吧,早点回去吃饭。”
珠宝自始至终就没变过位置,还在它该待的地方。
吉宅。
看着蒋文旭他们还在翻房间,邵卿月拍拍手,“大家注意啊,我们要拿珠宝,你们要不要来看看?”
杜英伦先出来,“你们找到了?”
“等你们来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啊!毕竟接下来的故事,不能只有我一个听众啊!”邵卿月看他们都出来了,“闻池,上!”
【来了来了,小板凳搬来了】
【来听故事了】
【还有预告的,挺好】
“你们四个,一人拉一个凳子坐吧,我去请一个人来,很快。”邵卿月和闻池对视一眼,“我去找人,你去助理房间?”
“嗯,注意安全。”
五分钟后。
吉宅的庭院里坐着八个人。
六个嘉宾,吉大师的助理,还有——教书先生。
闻池看向邵卿月,“你说还是我说?”
民国时期,吉家是本地的大户,有点钱财,家里夫妻和睦。
“直到有一天,男主人外出走商,一直没有回来,同年9月,家里的几桩生意都不太顺利,女主人就穿起男装外出谈生意,勉强算是支撑起来这个家。”
“这不是挺好的吗?一切顺利。”曾诚有些疑惑。
直到那年腊月初三,女主人在后门捡到了一个婴儿,交给家里的保姆养着,孩子一日一日长大,还为他请了教书先生。
闻池有点遗憾,“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就不会有意外了。”
邵卿月给他递了杯水,“一切似乎都很顺利,直到江家搬来了这里,具体的我不知道,但是,江家的实际掌权人应该是吉家原本的男主人,一个消失好几年的人不知为何突然出现,不知道女主人有没有认出他。”
“总之,时隔多年之后,保姆忽然觉得这孩子是女主人的私生子,”先前就说过了,“保姆一直对女主人有不满,她固执守旧,认为做生意这种事是男人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