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宫
上官浅斜躺在床上,一脸深情的看着宫尚角。
“我让人找了最好的药,连续服几天就好了。”宫尚角端着一碗药,舀了一汤匙,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下,等散了一些热气,才送到上官浅的嘴边。
上官浅满是感激地看向他,轻轻地张开嘴。
上官浅嘴唇扬了扬,尝到了一股甜味:“公子,这药?”
“我在里面放了蜜饯。”
宫尚角看着她脖子上的鞭痕,有些怅然,手指轻轻的抚了抚:“浅儿还疼吗?”
上官浅握住他的手指,拿到自己嘴唇边,吐气如兰:“有公子在,浅儿不疼。”
她总是说出如同蜜饯一般的话,让宫尚角面对她软了性子。
宫远徵一直在门外站着,看到宫尚角给上官浅喂药,两人又你侬我侬,气恼地握紧拳头。
哥哥对这个女人可真是上心,居然亲自给她喂药,连自己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咳咳咳——”他故意咳了几声,宫尚角这才发现门口的宫远徵。
“哥,我有急事禀告。”宫远徵正站在门口。
“进来吧,无妨。”
上官浅抬眸看向宫远徵,眼角微扬,有种胜利者的喜悦。
宫远徵脸微红,上官浅的确长得很好看,特别是那双桃花眼。
宫远徵想到了花儿,花儿也长了一对桃花眼,只是花儿眼里更多了明媚的阳光,上官浅眼里更多是对他的挑衅和对宫尚角赤裸裸的诱惑。
“我在书房等你。”宫远徵气呼呼的往书房走去。
“浅儿,你好生休养,我去去就来。”宫尚角给上官浅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快速的朝书房走去。
宫远徵一个人喝着闷酒,书房里弥漫着酒香。
“怎么一个人喝酒?”宫尚角给自己也斟了一杯。
“不一个人喝,难道还要人喂?”
宫尚角笑了笑,知道他是在为刚才的事情赌气。
“后山带回消息说,宫子羽已经过了第二关。”宫远徵将酒杯一下放在桌上,桌子发出闷响。
宫尚角手指顿了顿,皱了皱眉头:“没想到他居然可以闯过。”说完,将酒一饮而下。
“那该怎么办?”宫远徵有些着急。
“无妨,第三关可不是那么轻易而举就过了,我当初也是在第三关败下阵来。”宫尚角不紧不慢的说着。
宫尚角心想,当初自己比宫唤羽远远领先,却在第三关迟疑不决,最终让他后来者居上。
他哑然失笑,如果让自己重新选择的话,会不会有所不同?自己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吧。
“你收的那个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宫尚角了解宫远徵,他绝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和无价值的人身上。
“就是觉得挺有趣的。”宫远徵脱口而出。想到和花儿拉勾承诺的事情,不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哦,是吗?”宫尚角看见他嘴角扬起的笑意也不点破。
商宫
“乒乒乓乓——”金繁挽着袖子,举着铁锤,正在捶打一块铁。
宫紫商叉着腰,也挽着袖子,站在他的旁边。见金繁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水,她踮起脚,用袖子给他擦汗。
金繁转了转身子想要躲开。宫紫商一把扯住他的衣袖:“金繁,你烦不烦?别把脸弄花了,我会心疼的。”
金繁无奈的摇了摇头,早已经习惯她的直白。
“大小姐,你让我打制这些铁筒用来做什么?”
“我要用来装火药。”宫紫商从不避讳金繁。
“等着吧,我会研制出最厉害的宫门武器。”从她的眼睛里散发出自信从容的光芒。
金繁看着此刻的宫紫商,有些发呆,此时觉得她特别的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