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飞云和青娇娇一唱一和的闲聊了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圣灵大陆的文化、风土人情不支持统一,需要时间的磨合!
二人的闲聊,把灵心盈吸引住了……
原来,圣灵大陆是那么落后啊……
看来,真的需要去九龙大陆看看了,真的需要在师姐跟前好好学学了!
青娇娇看着飞云的眼睛,心中暗忖,成了,那灵心盈,跑不了了……
等你学会治理天下之时,那圣灵大陆,已经不属于你了!你就永远挂个名行了!
最好,找一个九龙大陆里的人,娶了你!那以后,你就别想离开了!
飞云和青娇娇的对视目光之中,都看出了一个意思,就是派人去圣灵大陆,助那午中兴统一天下,助午中兴得了天下坐稳王者位!
当然,午中兴这辈子都别想封王,他永远挂一个灵心盈副手的位置行了。
不过一个无冕之王,想必那午中兴一定会接受吧!
如果不接受,那他就可以死了……
闲聊了一会儿,其实闲聊也是在算计灵心盈,雪飞云对着二女说道:
“我们去看看平安吧!”
没有外人的时候,飞云会说平安,而不是圣祖。
这蓝平安好生奇怪,无欲无求了吗?
如此大战,他全程躲在龙皇舰之内打坐,就没有离开他的房间!
来到了蓝平安专属的休息室,青娇娇轻轻的敲门,三下!
蓝平安轻轻的打开了门,看到飞云三人,他淡然一笑,侧身,让三女进入了!
圣祖的休息室,那必须逼格满满的,绝对够大,和雪飞云的休息室相比,不遑多让!
“平安哥,我最近压力山大,你怎么不出来帮我?”
看似责怪,其实是雪飞云对蓝平安表现亲近之意啊!
“呵呵,别人不了解你,我还能不了解你吗?紫燕都让你算计的死死的,那别人,谁还是你的威胁?”
蓝平安苦笑着,这段时间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满脑子都是林紫燕和他之间到底是怎么了……
终于让这位圣祖把所有事儿想明白了,好啊,原来都是你雪飞云在搞鬼啊!
灵心盈疑惑的看向雪飞云,那个林紫燕,枪挑天九车的林紫燕?
雪飞云算计她?至于吗?杀了就完了!
一念杀,蓝平安看向灵心盈的目光出现了愤怒!
雪飞云杀林紫燕,蓝平安没办法,毕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亲人,你灵心盈算什么东西?也敢想杀紫燕?
“灵心盈,你是不是觉得,你和飞云打了个平局,你就很厉害了?”
语气之中,充满了挑衅!
雪飞云急忙伸手拉住了灵心盈……
“平安哥,你身为圣祖,为何如今浑身戾气,你仔细检查一下功法,千万不要出现问题!”
“我没有戾气,我就是替紫燕不公,我不明白啊!真的,飞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付她啊!”
看着痛苦的蓝平安,雪飞云明白了,为什么他不出门,他不管所有人的生死了,并不是他觉得蓝星生灵强大,而是,他在愤怒。
看了青娇娇和灵心盈一眼,原本想让二人出去以后和蓝平安好好聊聊的飞云,想了想,没有支开二女,有些事,是需要人见证的。
“平安哥,你着相了!”
“我已经和紫燕走到了尽头,如今的我,只是需要一个答案啊!”
失恋之苦,雪飞云懂啊!
“答案很简单,我想紫燕活着!”
“那你还想杀她?”
“我必须杀她,因为她对你我的背叛……”
雪飞云在吼,声嘶力竭那种!
如此状态的雪飞云,可是青娇娇和灵心盈从来没看见过的!
平息一下,故作平息罢了,飞云继续说道:
“平安哥,我不想伤害你,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飞云淡淡的说道:
“铃音爱上你之时,我想她活着,这个你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
蓝平安知道,也不需要飞云说,魏铃音会杀了林紫燕!
“可她林紫燕,爱上了风羽,爱上了你弟弟!你说,我怎么办?我杀不杀她?你说?”
再次的愤怒,这次的飞云,不是装,她就是在愤怒!
蓝平安傻眼了……彻底懵圈了!
不能啊!不应该啊!
林紫燕不是最讨厌风羽的吗?她不是最恨羽弟弟的吗?
雪飞云胡说八道吗?不可能,别说她身为九龙皇,就她的脾性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当借口!
“即便如此,我还没能下定决心杀她啊!你真的以为我雪飞云心慈手软吗?风羽是我的禁脔,谁敢动,谁就得死,可她林紫燕是你的心头肉啊!否则,她跑得了吗?”
蓝平安感觉人一下子空了,无力的瘫坐在了沙发上……
是沙发,还是星海探索时期最高档的沙发……
林紫燕爱上了风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青娇娇轻柔的声音响起:
“平安哥,你新婚之夜,林紫燕和一个男人跑了,那个男人,是风羽,你怎么办?然后飞云陪着你饮酒大醉一场,飞云怕你打不过风羽,把你带到了千杀谷去历练,整个地宗影杀堂都对你如同亲人一般,你会不会爱上飞云!”
别的,青娇娇不说了……
飞云瞪了青娇娇一眼,她非常不喜青娇娇拿她举例,接口道:
“林紫燕乱我月牙村,外人乱我们兄弟姐妹者,皆可杀!”
灵心盈则是听的心脏怦怦乱跳啊!
风羽是师姐的禁脔……
谁动谁死……
这师姐,是说给自己听呐吧!
“平安哥,铃音妹妹,一人可抵天下女人,为了你和风羽的兄弟之情,林紫燕必死无疑,如果你舍不得别人动手,那么,就你亲自动手吧!”
站起,举步至门口之时,飞云又淡淡的说道:
“风羽不会杀她,我观风羽,前世貌似欠了林紫燕的,所以才有今生他对林紫燕的照顾有加,没有他,林紫燕走不进我们的世界!”
前世今生?人,真的有轮回吗?
雪飞云说的话,可是冲虚境之绝顶之言,岂是儿戏,岂可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