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淋淋的一幕给钱思礼和钱小佳都吓傻了。
他们平时是上流人士虽然装的人模狗样的但背地里也没少干坏事,但这次陈牧的虐杀显然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接受范围。
钱小佳想跑,但不知道怎么的,腿就是不听使唤,无论怎样也迈不出去。
“啊!”方在山痛得晕了过去。
仅仅一息之间,方在山的臂膀上,那曾紧握过生死、的手掌已然变得光秃秃的,连一根手指的踪迹都未能留下。
“妈的,给我醒过来!”
陈牧一声怒喝,一缕灵气打进方在山的体内,方在山瞬间行了过来。
“你......你还想怎么样?我打断他的腿你废了我的手,扯......扯平了,你难道不怕武协的制裁么?”方山在惊恐的说道。
在他眼里,陈牧就是一个恶魔,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他现在对于自己在天元集团所犯下的罪行感到无比的后悔。然而,世间并无后悔药可卖。
“武协?就算是武协在这里也要分个青红皂白吧?我们天元集团正儿八经的做生意,就因为没有和江宁地产合作就遭到这样的无妄之灾,你今天搞我,那我就必须搞你,而且要千百倍的搞死你!”
说话之间,陈牧直接拎起了方在山的后衣领子,方在山只觉得眼前一画,随即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被抛向高空,接着狠狠大的砸在地板上。
而且,还是脸着地那种。
“嘭!”
一声巨响,原本高高在上的武王强者,鼻梁骨当场折断。
大量的鲜血从方在山的脸上飚溅出来。
“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愿意把我身家全部给你!我愿意臣服于你!”方在山哀嚎道。
陈牧折磨人的手段太过残忍了,一般人根本受不了。
“快,快把集团护卫叫过来!快,再给武协也打电话!把人都给我喊过来!”钱思礼总算反应过来,大声的吼道。
一旁早已吓傻的保镖也回过味来,直接拨通了紧急电话,通知了集团的护卫队。
而另一个保镖也直接拨通的武协的电话,直接说有暴徒袭击江宁地产,要求武协赶紧派人来处理。
“呵呵,你们随便打电话,小爷我正愁一个一个找麻烦呢,现在倒好,都聚集过来,一锅端了正好!”陈牧笑嘻嘻的说道,随即又把目光瞥向了还在地上挣扎的方在山。
“老东西,趁他们来还有会时间,老子先弄死你再说!”陈牧恶狠狠的说道。
只见陈牧一脚踩在方在山的胸膛之上,一把握住那没有手指的胳膊,直接往上一拉,胳膊瞬间脱离了身体。
方在山的胳膊竟然被陈牧活生生的撕了下来。
“嘿嘿,这才是一根胳膊,我要把你的胳膊、腿全都慢慢撕下来,最后再是脑袋!我要让你后悔惹我,这辈子你就这样了,下辈子注意点!”陈牧面无表情的说完,直接又把方在山剩余的一个胳膊和两个大腿扯了下来。
方在山前一刻还是一个武王强者,下一刻竟然被陈牧达成了一个人彘。
“呕~”钱小佳终于是忍受不了这血腥残暴的场面,吐了出来。
“我靠,主人你这也太狠了,我这个魔头都感觉自愧不如啊!”一直停留在陈牧肩膀的噬月魔君此刻也有些动容,陈牧的手段太过残忍了。
“嘿嘿,小爷我本来就是混世魔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打死你们!”陈牧坏笑着说道。
“哈哈,我果然没认错主人,这脾气,够畅快!够直爽!”噬月魔君哈哈大笑道。
“那么接下来,就该轮到这两个王八蛋了!”陈牧放下了手中半死不活的方在山,目光炯炯的看向钱思礼、钱小佳二人。
“你......你别过来啊,那个......那个妞还在我手里,我要是出了事,那个妞肯定也活不了!”钱小佳威胁道。
“你去把严忻安全带过来,我把这两个畜生收拾了!”陈牧对肩膀上的噬月魔君说道。
噬月魔君点了点头。直接从陈牧肩膀上飞了下来,一个闪身飞了出去。
“开火!”一声命令传来,原来是江宁地产的护卫队赶到了,
“快,快开枪,打死这个变态杀人魔!谁能打死他,我给他一百万!”钱思礼疯狂的说道,护卫队的到来让他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俗话说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枪,这一近现代史上人类最杰出的发明,自诞生之日起,便以其无与伦比的威力,赋予了人们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即使是普通的凡人,只需掌握其使用技巧,也能对抗身怀绝技的武者或武士,实现那看似不可能的越级击杀。
钱思礼深信,世间诸多心慌与不安,往往源于力量的缺失。此刻,他手中掌握着二十多把枪支,那冰冷的金属仿佛是他信心的源泉。在这样的力量面前,他坚信自己能够将陈牧打得千疮百孔,如同筛子一般。
“砰砰砰嘭!”护卫队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朝陈牧开了枪。
“哼,雕虫小技!”陈牧突然发出一声冷嗤,毫不犹豫地运用念力,瞬间凝聚成一堵无形的屏障。子弹如暴雨般射来,却在距离陈牧仅仅半米之处猛然停滞,仿佛撞上了一堵隐形的墙壁,无力前进分毫。
“如果只有这么点威力的话,那你们可以去死了!”陈牧轻蔑地一笑,单手猛地一握,仿佛有种神秘力量在他掌中涌动。那些呼啸而来的子弹瞬间凝聚成一颗致命的弹球,紧握在他的掌心之中。
他轻描淡写地一抛,那颗弹球便化作一道流光,逆向飞驰而去。每一颗子弹都像是找到了回家的路,准确无误地钻回了原本的枪管。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枪管瞬间化为碎片,但那些子弹的势头却丝毫不减,如同出膛的怒龙,狠狠地撞击在护卫队队员的身上。
仅仅眨眼之间,那二十几名护卫队队员便如同脆弱的纸糊般,毫无反抗之力地倒在了血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