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江从小就被灌输了自己肯定是孙家未来家族的观念,如今有了个比自己优秀的多的三地,这可就让他寝食难安了,时时刻刻想着除掉自己这个三弟,保住自己的家主之位。”孔书书说道。
陈牧翻了翻白眼,这特么就是你说的八卦?
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说这个?
这太正常了好不好?你们蓝星从古至今的帝王家庭哪个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还以为是家庭乱伦小三上位的戏码,结果你特么给我讲兄弟相争......
“然后呢,孙玉江成功了是吧?”陈牧想着既然都听到这里了,还是继续听听吧,就当了解一下孙言和孙家的渊源得了。
“我去,陈兄弟,你真是聪明绝顶啊,你怎么知道孙玉江成功了!”孔书书十分惊奇的问道。
“.....”
陈牧无语,呵呵,现在家主不就是孙玉江么?他若他未能成功上位,这家族之主的位置,恐怕早已易主他人。这般浅显之事,怕是稍有心思的人都能洞若观火吧。
“这孙玉江趁孙玉河外出之际,直接暗中找人打伤了孙玉河,据说孙玉江找的这个人就是现在孙家护卫队的队长钱海,当时这个钱海还不是孙家护卫队的人,只是一个练气后期的散修,本来孙玉江的命令是让钱海直接在外面打死孙玉河,但没想到孙玉河一个练气中期的修为硬是从钱海手中逃脱了,但这次孙玉河受了极重的伤,回家不久便伤重不治死翘翘了。”孔书书说道。
陈牧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孙玉河应该就是孙言的父亲了,这和孙言自己说的当时别无二致。
“然后呢?继续说啊。”陈牧看着孔书书问道。
“然后?然后你不是猜出来了么,孙玉江当上家主了呗!”孔书书翻了翻白眼,有些搞不懂为什么刚才还看着机智聪明的陈牧会问这么傻了吧唧的问题。
“我靠,我问的是孙玉河死了之后,他的家人啥的怎么样了?”陈牧无语的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能知道这些八卦已经很不容易了好么,我又不是按在孙家的摄像头,我怎么知道孙玉河死了之后他的家人怎么样了!喂,我说,我是看你聊得来才告诉你这些的,你可别到时候逢人就说把我卖了啊!”孔书书装作无辜的说道。
“我是嫌自己命长还是怎么,我怎么可能到处去说这个啊!”陈牧笑着说道。
其实陈牧心里明白,刚才孔书书说的东西大抵都是些这七大望族和四大古族之间默认的消息,根本不是什么机密,不然这无缘无故的这人怎么会说给一个刚认识的人听,估计是这孔书书见自己十分投缘故意扯了点对七大望族四大古族不算是秘密但对其他人来说却觉得很震惊的事情来拉近关系而已。
陈牧这种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怎么可能连这点道理都看不透。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赶紧去大堂吧,不然要是去晚了估计都没好位置了!孙家这从来不按套路出牌,都是谁先来谁先落座,根本没有按家族大小区分,真是过分吗,我四大古族的之一的孔家竟然还要去抢位置,真是气煞我也!走吧陈兄弟,咱们快走了!”孔书书催促道。
......
此时的孙家大堂之内已经做了不少的人,但很有意思的是,虽然人不少,但前排的位置几乎没有什么人坐。
看来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衡量着自己的分量。前边的那些座位,显然不是普通家族那些寻常人能够染指的,它们更像是为了那些名门望族、世家子弟预留的专座。
此刻前排的位置上,稀稀拉拉的坐了七八个人,其中有一个陈牧分外眼熟,那便是陈牧之前赏了几个大比兜的秦少。
“走走走,跟着我坐前面去!这些人也真是的,前面有位置不坐偏要坐后面,真是吃屎也赶不上热乎的!”孔书书拉着陈牧乐呵呵的往前走。
陈牧一脸黑线,不得不说,这孔书书的形容还真是另类啊!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怎么,孔书书拉着陈牧直接做到了秦少的旁边。
“我曹,怎么是你?”一看到旁边的来人,秦少瞬间跳了起来。
“曹什么曹,你是不是嫌你的脸不够圆啊,乖乖坐下别动!”陈牧笑吟吟的看着秦少说道。
秦少和范火火此刻如坐针毡,虽然这是在孙家的大堂之内,他们不信陈牧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们动手,但之前陈牧那几个大比兜已经给他们留下了心理阴影,此刻再次见到陈牧还是忍不住双腿发颤。
“你......你怎么坐在这里?”秦少鼓足了勇气问道。
“我怎么不能坐这里?这里有空的位置还不让我坐了?不坐空位难道坐你腿上?”陈牧反问道。
“也不是不行.......啊,不,是肯定不能坐我腿上,你又不是娘们!我的意思是,这里的位置可不是你能坐的!”秦少结结巴巴的说道。
这次还不等陈牧答话,孔书书便直接说道:“怎么,我请我朋友坐在这里不行么?你怎么管的这么宽?”
“你是哪个家族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怎么可以带外人随便乱坐呢!你难道不知道这前排的座位都是默认给豪门望族的?”
秦少反驳道道,虽然他看孔书书的穿着打扮不像是一般人,但他身为黔州第二大家族秦家的接班人,肯定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只能克服一下内心的恐惧强装镇定的说道。
“我是京都孔家,怎么,我够不够资格坐在这里,够不够资格请我的朋友坐在这里?”孔书书淡淡的问道。
“京都孔......孔家?四大古族之一的孔家?”秦少眼睛瞪得溜圆。
“嘿嘿,还算你有点见识,你是哪个家族的?”孔书书问道。
“我是......我是黔州秦家的。”秦少的语气明显的恭敬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