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家下单，也谢谢霉家军的烙铁的支持，谢谢大家，我们风里雨里，霉姐在直播等你！”
“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我们明天同一时间再见！”
下播之后，霉霉小跑着去更衣室里，打开自己的柜子从包包里拿出几片润喉糖，抠了几粒放进嘴里。
几秒的时间后，冒烟的嗓子才堪堪舒服一些。
“妈的，老娘现在干的全是体力活，五个小时直播，全程都在吆喝介绍产品，在这么下去，百灵鸟要变成老斑鸠了呢！”
旁边是正好是小海绵直播间的场控。
她笑嘻嘻的安稳霉霉，“五个小时直播，订单十万，霉姐你可真牛，佣金拿到手软，可真俺们羡慕！”
果然被拍过马屁的霉霉脸上立刻出现笑容，挑着眉梢，手里捋着发梢打转道，“谁会嫌钱多啊，等这一阵子赚够了钱，老娘就休息一段时间，给你们年轻人一点机会！”
场控小姑娘眼睛一亮，谢过霉霉。然后又沮丧道，“我们在怎么拼也没有你的实力强大。”
“就拿说NeiNei姐来说吧，能力也不差，形象又比我好，可每次订单数量都是平平，连她都不行，就别提我了！”
NeiNei每天都是凌晨以后才开始播，上半段销量可观，只是随着开播时间往后推移，观看人数下降，销售订单少的可怜。
再加上白天照顾奶奶，晚上还要直播，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整个人的状态肉眼可见的疲惫消瘦。
“所以我才要在最有优势的情况下，好好利用这次机会赚上一笔…”
话未说完，NeiNei推着门沉着脸走进来。
最怕空气中突然安静！
场控心虚站起来的喊了一声，“NeiNei姐！”
NeiNei脸上很难看，但还是很有礼貌的点点头，霉霉哑着嗓子跟她打招呼，“这个时间你不用照顾奶奶吗？”
“我过来找林总请假，这段时间不能直播，正好合了某些人的心意，多多，你有见到有见到林总吗？”
NeiNei连正眼都没看霉霉，径直走到场控多多面前问道。
多多：“这几天我都没有见过，NeiNei姐你要跟林总请假吗？”
NeiNei：“嗯，我一直找不到人！也联系不上他！”
霉霉被无视也不减热情，没心没肺哑着嗓子，屁颠屁颠跑过来，“这么一说好像林总真的好几天没上班了，就连小马助理也没看到？”
“我给林总打电话！”
她热心的想帮忙，可NeiNei非但不领情，却在一旁阴阳道，“我业绩不如你，难道都不配有林总的电话？”
霉霉像是没听到她的话，继续拨打着电话。
旁边的多多替霉霉感到尴尬，脚趾都要扣出一尺三厅了。
“奇怪，林总的电话打不通？”
“难道他们？”霉霉手托着下巴，陷入思考。
NeiNei和多多被她的话吸引，纷纷转过头看她，等着霉霉的分析。
“难道....林总和马助理二人被骗到缅甸，当了诈骗销售，完不成业绩就要被噶腰子？哈哈哈哈哈........”
多多：“.......”无语，一点都不好笑。
Neinei：“........”我就多余听她废话浪费时间。她白了一眼霉霉
转而对多多说道，“我奶奶的手术在后天，如果你看到林总，麻烦你帮我说明一下，多谢！”
多多狠狠的点头，眼眸一弯，“放心吧NeiNei 姐，我会如实的传达给林总，也希望奶奶手术顺利！”
NeiNei嘴角上扬，点点头，“谢谢！”转身出门离开。
霉霉在后面，双手变成喇叭状大喊着，“我也祝奶奶手术一切顺利”
……
多多：“霉姐，你难道没看出NeiNei姐对你很冷淡吗？”
霉霉转身走向化妆台，开始补妆，心情依旧美美哒，“我们之间的感情哪事你这个小屁孩懂得。”
多多不解。
霉霉拿着粉扑，按压脸上的t字区继续说道，“她现在照顾奶奶，又要工作，休息不好，压力又大，委屈的事情憋在心里慢慢消化，时间久了一定吃不消，会得病的！”
经过解释，多多恍然大悟。
“所以霉姐你就故意激怒她，那NeiNei跟你生气发火，来宣泄心中的压力？”
霉霉笑了笑没说话。
但心里揶揄道，可效果根本不明显，反而NeiNei更加火大。
........
”好啦，帮我准备一下脚本，既然她请假了，那这几天晚上我来播！“
多多：“啊，你的嗓子已经这样了，还要这么拼？”
霉霉邪魅一笑，手拨着长发十分潇洒道，“老娘当然要拼了，一台手术费用，哪事她一个人能承受的？和NeiNei一样是个小傻瓜！“
——
太阳渐渐下山，天色慢慢暗下来。在热闹的街上，黑色奔驰停在路边。
主驾驶位上，男人拿着望远镜盯着不远处的拾荒者，时不时的还拿小本本记着。
“林总，我越观察越觉的，他不像你口说的是钱万里！”
林国栋坐在后面，手里拿着一款很复古金属材质怀表，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张漂亮的女人照片。
他手指摸着女人的脸，听到小马质疑声，才有回忆回到现实。
他拧了拧眉毛，身子向前说道，“怎么说？”
小马拿着小本本，转身过身，拿着数据说话，分析自己得来的结论。
“林总你看，他上午从钱宅一个人出发，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裤子，背着麻袋，每隔一段时间就去最热闹的街上捡瓶子！”
“试问一个在海城叱咤风云的人物，怎么可能会在大街上捡空瓶子？”
“而且还跟其他流浪狗抢瓶子？所以我说他肯定不是钱万里？”
林国栋听完分析后，又陷入沉思。
传闻钱万里神出鬼没，性格怪异，不能仅凭肉眼判断是真是假！
他想了一会儿，把怀表小心翼翼收好，对着小马说道，“我有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