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睡了很久,睁开眼,床边的帷幕围得严丝合缝,微弱的灯光从外侧施舍了几丝光亮。
我看向身侧,没有人。
深夜了,看我无事,他们应该都去休息了。
我再次合上眼,准备继续安睡。
突然,我感觉到帷幕拉开,似乎有人进来了。
我睁开眼,看向那个黑影。
幽暗光影下,他穿着白大褂,脸上戴着口罩。
是医生来检查吗?
“医生,晚上好——”我正准备问好,他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我一惊,正要奋力推开他,一把枪抵在了我的额头。
“不要乱动,否则我会杀了你做成人偶洋娃娃。”
我吓得不敢动弹:“你要做什么?”
他将一块浸湿的纱巾盖在了我的眼睛和鼻子上。
糟了,会不会是迷药,我急忙伸手要揭开纱巾,却被他一把制住了。
我急忙屏住鼻子,用嘴呼吸。
“你真美,真像她,真的好想把你做成洋娃娃带回家。”床沿一沉,他坐了下来。
我的唇被贴住了,一股浓重的烟草味冲入了我的唇舌。
“嗯——嗯——”我双手推拒,用力挣扎,奋力把他抵出去。
我无法呼吸了,他沉重的身体压倒在我的身上,一手用枪抵着我,一手抓住了我的双手。
我万分惊恐,心口怦怦直跳。
他比Alex可怕太多太多了,这个变态是谁?
他桎梏着我的脑袋,细细密密地吻了很久,怕我憋的时间太长会窒息而死,还不时度气给我。
我想用力咬他的舌头和嘴唇,可是完全使不上力气,纱巾上的迷药还是无法避免地吸入了不少。
他的手拿着枪,在我身上游走。
绵软处,他很是迷恋地揉捏了好久好久,让我恶心地直想吐。
我害怕地有些发抖,恶心地想要发怒。
妈妈,遥哥,你们去哪里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见我渐渐地使不上力气,他索性放开我的双手,双手都在我的丰盈处用力地揉捏着,揉捏着。
我好崩溃,好愤恨,我遇到的为什么都是变态!
我真的好想杀了他!
他似乎很是快活,终于离开了我的唇。
“还能说话吗?乖乖。”他低笑着在我耳边说话。
我完全没有了力气,想用力咬破嘴唇,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又低头亲了下来:“别咬,别咬,小乖,咬坏了,你就不像她了。我的小美人,我真的好爱你啊!你可真是美丽得像一幅油画!”
我浑浑噩噩的,不知今夕是几何。
只能感觉到这个变态在用力地吸吮着,贪婪地舔舐着,我的丰盈之处,“啧啧”出声。
我好恨啊!如果我是健康的,那该有多好,我非要杀了这个变态。
我难受地想哭,却渐渐陷入混沌。
也好,就让我这样死了吧,我就再也不用忍受痛苦了。
我大口地呼吸,“救命——”
睁眼,室内一片明净。
“怎么了,璃璃?”妈妈俯身,焦虑地看着我,抚向我的脸颊,“怎么出了这么多的虚汗呢!”
“妈妈!是妈妈!”我环顾四周,房内只有一位护士在侧候着。
“妈妈在呢,璃璃做噩梦了?”妈妈慈爱地看着我。
“我~嗯~”
“是不是想上洗手间?妈妈陪你去。”妈妈和护士一人扶着我一边,陪我上洗手间。
“你们出去吧,我可以自己上。”
我对着镜子细细观察自己的脸,额头缠着纱布,脸色很是憔悴,哪里美了?
我又脱下病号服的上衣,光洁的身体上没有任何痕迹。
我呼出一口气,身体没有异常。
难道这只是个噩梦?那这个噩梦也未免太过于真实了。
我坐在马桶上,细细地回味着昨夜。
难道是被ALex吓到了,所以才会有这样可怕而真实的鬼压床经历?
我一惊,下腹一阵热泉涌动,来例假了。
“妈妈,有没有卫生巾,我来大姨妈啦!”我冲着外面喊。
“聂太太,请稍等,我马上安排。”护士敲了敲洗手间的门,马上作出回应。
很快的,卫生巾被护士送了进来。
我简单地洗漱了一番,整理整理病号服,便走出了洗手间。
“璃璃,过来吃午饭吧。”我一愣,聂缄遥和之前在拍卖会见过的一个男人正随意地坐在桌边等着我。
天,我刚才那么大声的说着卫生巾的事情,估计他们都听见了。
我一下子涨红了脸,有些愣在原地。
“苏小姐,我们上次见过的,厉衍恒。”这个男人从桌边走过来,向我伸手。
厉衍恒的普通话带着浓重的英语口音,估计是从小在美国长大的Abc。
“璃璃,阿恒是我多年的朋友,他带了补品过来看望你。”聂缄遥也随之走过来,顺势示意我同厉衍恒握手。
我握了握他的手:“谢谢你,厉先生。”
“希望你早日康复。”厉衍恒向我微微笑,用力回握。
“谢谢。”我再次道谢。
“哥哥,我妈妈呢?”四处不见妈妈身影。
“她有点急事出去,办完了就回来。先过来坐下吃饭吧,我给你盛点小米粥养养胃。”聂缄遥扶着我坐在他的身边。
我安静地坐下开始小口喝粥,身边的二人则聊着拍地的事情。
“这次拍地的主要竞争者就是Alex,蔺岑勋就是他的代表。”厉衍恒说道。
“Alex就是Richemont SF财团的小儿子?之前从未见过他。”聂缄遥有些疑惑。
“他之前无心于生意,一直是他的两个哥哥在争夺。两年前,他出了赛车事故,后来就性情大变,先后收回了日本地区松本和伊藤两大家族的代理权,全权由自己出面代理。这次香港拍地,也是为了收回景家的代理权。”
“香港地区之前是他的二哥管理,他能抢来肥肉,很不简单。”
赛车事故?难道是他的两个哥哥为了争夺财产也对他下手了?
我心一紧,怪不得他不再是原来的模样了,我对他的厌恶也渐渐变了味。
“尝尝黄芪人参猪脚汤,不膻。”见我竖着耳朵发呆,聂缄遥给我盛了一小碗汤。
“谢谢。”我拿起汤匙,小小抿着汤。
汤色很清,却不输鲜美,比小米粥好喝太多了。
“那个姓冷的来做什么?他一直跟着Alex,很是殷勤,对蔺岑勋似乎有些敌意。”
“他应该是想通过Alex拿到内地的部分代理权,不然何必特地跑到香港来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