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城医院,
刚到A城下了飞机,其实她第一时间奔去医院。
听说时家的长辈要给时洲相亲,她就马不停蹄回来了。
要是时洲听从时家长辈的安排,和相亲的女人结了婚,她没机会了。
进了医院,她就直奔精神外外科办公室。
路上医院花园,老远她就看到时洲身边站着女人,年龄不大,估摸刚大学毕业。
司琳玲的脑海里,忽而闪现两个字:真嫩。
相比她已经年过三十,大学刚毕业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二三。
对比 ,确实很嫩。
时洲也喜欢年龄小的,嫩的吗?
女生站在时洲的身旁,身高矮矮的,正好到时洲的肩膀处。
司琳玲越想越脑补:女生稍稍踮起脚尖,就可以轻易吻到他嘴唇。
那女生似乎很开心,叽叽喳喳很雀跃。
时洲身穿白大褂,双手插兜,时不时侧头回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他温温的笑刺痛了司琳玲的心脏。
时洲对她居然这么温柔。
难道他们真的看对眼了?
已经到男女朋友的地步了?
想到时洲喜欢别的女生,她心脏“刺啦刺啦”的痛。
“别挡路。”
坐着轮椅的白发大爷,夹着不悦的粗大嗓门,催促她让道。
司琳玲撇了撇嘴,这么宽广的路,偏偏要往她身上撞。
但还是给他让了道。
时洲顺着视线飘去,两人四目相对,在空中无声碰了碰。
仅仅一眼,时洲冷漠的移开视线,低头问陆安安,
“口渴吗?”
陆安安眼神瞬间亮了,跟时洲见过两次面,第一次是长辈安排的相亲,可是两周了,也没见对方主动约她再见面,打听到时洲的医院地址,她下定决心碰个偶遇。
她已经连续在医院游荡三天,没有“偶遇“到时洲。
今天是第四天,居然让她碰到了,这不就是老天爷相助?
两周以来,她有点气馁,检讨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够。
第一次遇到让她心动的男人,还是很优秀的男人。
年纪轻轻已经做到神经外科的专家主任。
论家世,论背景,论长相与事业。
时洲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男人对她不冷不淡,虽然事事都有回应,但也只是淡淡的“嗯。”
却主动问她口渴不渴。
冰山终于要化了吗?
陆安安按捺住心底的雀跃,“嗯,你不说我还没发觉自己口干舌燥。”
“要吃冰淇淋吗?”
陆安安抬头,笑着回应,“好啊。”
时洲转身进了小卖部,买了两个冰淇淋,递给她眼前,“想吃哪个?”
陆安安睁着闪烁的双眸,认认真真的挑选起来,“我要这个,香草味的吧。”
男人伸手递给她,“嗯,给你。”
回应冷冷淡淡的。
司琳玲眼色沉了又沉。
大学时,他是医学院的风云校草,一路保送读到博士毕业,成为学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博士毕业学生。
那一年他28岁,她27岁。
时间往回转。
大四毕业那年,咬咬牙,心一硬,还在读大三的她把他生吃活剥了。
醒来当天,她说是误会,自己喝了酒,所以把他当成男神给睡了。
当年跟时洲齐名的校草——沈弋。
时洲墨色的眼眸漆黑深沉,良久才吐出一句话:生理需求而已。
后来,每次时洲找她,都说是生理需求,两人各取所需。
她甘愿沉沦,身与心。
司琳玲找了隐蔽位置,暗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时洲进入了小卖部。
没过多久,手里拿着两个冰淇淋,然后递给了她。
司琳玲小拳下意识捏紧,心里不是滋味。
这么多年,时洲从来没给她买过冰淇淋,从头到尾贯彻“船上禽兽,船下君子”。
他对她只有欲,没有爱。
可她眼里心里都是他,梦里脑海里也都是他。
她不能让时洲和别人结婚。
无论如何,只要他们没有到最后一步,她都有机会。
有一个事实可以肯定的是,时洲是对她有很强的生理反应的,身体很实诚,就是喜欢她。
司琳玲转身走了。
时洲再次瞥向角落,她的身影不在,顿时没了心思。
“你怎么不吃啊?不吃就化了。”
她的冰淇淋快吃完了,怎么从来不知道冰淇淋这么好吃,以前为了保持身材,远离一切高热量食品。
时洲用手指推了推金丝边框眼镜,把手里的冰淇淋推给她,“给你,到时间了,我要上班了。”
没等陆安安反应,丢下她走了。
陆安安摸不着头脑,呆愣在原地。
“什么嘛,人家好心好意来陪你,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直接走了,什么事嘛。”
她想追上去,可是时洲的脚程太快,她跟不上,没多久就跟丢了。
她娇嫩的脸颊,含着怒意,看着即将化掉的冰淇淋,眉眼里散不开的雾霾。
找到垃圾桶,嫌弃的将冰淇淋丢掉。
黏黏的,脏死了。
要不是看在时洲的份上,才不会去吃冰淇淋。
她恼怒的打开水龙头洗手,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完将纸巾扔进桶里。
时洲拐了好几个弯,才把她甩掉,他不想让陆安安知道他办公室在哪。
不然下次,就不是在医院偶遇这么简单。
时洲把人甩掉,长长松了口气,整了整衣衫,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倏然,柔嫩的身体贴了上来,娇娇嫩嫩的,带着甜甜的乃香味。
女人的手不安分的从伸进白大褂里。
娇娇滴滴的说,“时洲,想我了没。”
看清来人,是司琳玲。
时洲余光看了眼走廊,没有人,下一秒立即关上办公室大门。
女人的手还在她衣服里游走,撩得他火热。
他定了定心神,冷下脸推开司琳玲,没有任何温度,“你怎么来了?”
司琳玲又粘上去,在他怀里抬眸,白皙的小手似有若无的游走。
“当然是想你就来找你了。”
时洲掰开她的双手,语气生硬,“这里是办公室。”
虽然是他专属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人。
时洲推开她,大步走向办公桌坐下,“我要上班了,请闲杂人等出去。”
司琳玲撅了撅嘴,从他身后靠上去,柔软陷了一片,“你不想我吗?”
时洲紧了紧喉咙,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她是来找他解决生理需求来了。
突然,时洲的眼眸瞬间清冷,抓住她的手,“不要妨碍我工作。”
“可是还早啊,离你下午上班还有1小时。”
一个小时,足够了。
司琳玲暧昧不明的在他耳边吹气,小手在他胸前摩挲,“你不想吗?”
“可是你的身体不这么想。”
她眼含娇笑,得逞的快意感,靠在他宽阔的肩膀。
时洲下意识喉咙滚动,脑海里闪现上次纠缠的场景,又想到她一声不吭走了,还说他服务很好,有需要再找他。
呵呵,现在有需要就来找他了。
当年是她自己说她睡错了人,把他当成了沈弋。
上个月沈弋结婚,就来找他发泄,好得很。
他再次推开司琳玲,厉声警告她,“出去。”
他极力克制,可心里的声音愈演愈烈。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撕掉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