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聿很快褪去里衣。
云瑶磨磨蹭蹭只脱下外衫,钻到屏风后,故作忸怩说:“阿聿到池里稍等片刻,臣妾一会儿就来。”
“好。”燕景聿看着屏风映出的绰绰纤影说。
云瑶听到水声,从屏风后探身,燕景聿坐靠在腾起水雾的温泉中,他的盛世美颜、健硕身姿朦胧氤氲,他的性感引人遐想,云瑶看得忘记了逃跑。
“瑶儿这么喜欢朕,还不快过来。”燕景聿温柔诱惑。
喜欢不假,可她也“惜命”啊!
“阿聿,臣妾想起,为紫英选的成亲日没有写下来,臣妾去去就回。”话落,云瑶飞快往浴房外跑。
“哗啦......”平静的池水霍然涌起水花,云瑶听到不敢回头,步子更大。
她推门逃离,手臂却被浴房里的燕景聿拉住,重心不稳,身子不受控的被拉回浴房中。
云瑶撞进燕景聿精硕的胸膛,来不及惊呼就被燕景聿揽腰抱进水中。
“阿聿!”
燕景聿感觉怀里的娇躯瑟缩一下,将云瑶抱进胸膛心疼地安抚,“逃什么,朕又不是虎狼?”
云瑶慢慢靠进燕景聿怀里,双手抱住他精瘦的腰身,温泉水潺抚在身体周围很暖,她舒服地闭上眼睛。
燕景聿的身体越发炙热,浴火溢满下腹实在难耐,他深吸口气,声音沙哑唤:“瑶儿......”
“嗯。”云瑶悠悠轻应。
他低头吻她湿润的肌肤,不似以往那般急切恣肆。
“阿聿!”此时他很温柔。但云瑶心里仍是怯畏他的狂野,握着水下栏杆的手不禁收紧。
燕景聿察觉到了,覆上她的手温存安抚,“别怕,朕询过内侍,不会在如前次那样。”
都说男女欢好是人间极乐,燕景聿确实享受,可他并未觉得云瑶欢愉,甚至还有些不舒服。
为皇子、公主讲解圆房合欢事宜是内侍的职责,但大婚时,他见锦卷上写着验身什么的,想想就膈应,朱笔一挥全免了,其中就有讲授房事这条。
云瑶身子一紧,脸顿时红到滴血,“阿聿怎么问这个?”
我滴天啊,她没脸见人了!
“呵呵。”燕景聿抱着云瑶轻笑,“原本是大婚前要修习的,是朕没仔细瞧,误免了。”
“阿聿,臣妾洗好了。”云瑶抚抚额,脸颊火烧似的,推推他,低头往池外走,太难为情了,她出去凉快凉快。
燕景聿抿唇浅笑,也出水池,站在屏风后看着她褪下浸湿的里衣和小衣,擦拭身体,强压着下腹燥热,揶揄问:“瑶儿是热了吗?”
云瑶怎会听不出来,这个幸灾乐祸的始作俑者,还看她笑话?
“燕景聿,你烦人!”云瑶飞快穿上小衣,真想扁燕景聿一顿。
燕景聿堪堪走进来,云瑶拿起里衣遮住前身,心一怯,别扭地问:“进来干嘛?”
燕景聿勾唇,揽着她腰肢抱起来,很快出浴房。
“瑶儿应该赞许朕勤奋好学。”将云瑶压入床褥中,他温柔地求表扬。
云瑶扬起的粉拳被燕景聿精准扣住按在床上,随即他细碎又温软的吻落在她每寸肌肤上......
他一改往昔的狂肆,温柔爱抚,云瑶被他撩拨得一阵阵瑟缩,身子微颤。
她细微的轻吟声令燕景聿再不能安耐,与她真正的结合,一起浮浮沉沉......
半夜,燕景聿抱着云瑶在她耳边轻声问:“瑶儿可舒服?”
“嗯。”云瑶筋疲力尽,睡意席卷,大半个人去找周公,仅存的一点意识迷迷糊糊地应。
此时,只要燕景聿不说再来一次、继续之类的话,她都应。
燕景聿唇角勾起性感的弧度......
第二日,五公主和薛梓羡的赐婚圣旨颁布了,太皇太后恍然,哪有什么巧合,翻车不是,赐婚更不是。
牧鸳素谨慎阴郁的眸子看向寿庆宫各处,洒扫的宫人、劳作的婢女、服侍的嬷嬷一切如常。可这都是表象,偌大的皇宫没有事情瞒得了燕景聿,恐怕她此刻动动手指,燕景聿都知晓是哪根。
“太皇太后,用燕窝甜汤。”婢女恭敬端着碗奉上。
牧鸳素充耳不闻,她吃的、喝的、用的,燕景聿都知道,粥碗里放了几颗红枣、几勺糖霜......几许毒药!
“啪。”牧鸳素陡然挥手掀翻汤碗,汤碗摔得粉碎。
“太皇太后息怒,太皇太后饶命。”婢女吓得跪地叩头,不断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