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雅、魏菊和杜娟三人原本正挤在人群中向着太子府的方向赶去看热闹,但她们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一个个两眼放光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罗净。
在经过天刑劈砍之后,罗净不仅修为大进,整个人的气色和气息都变了,变得一片祥和,变得仿佛天仙下凡,自带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纤尘不染。
罗净拦下她们之后,微笑道∶“三位美人,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尤雅一脸笑意的看着罗净,直接跑过去拉着他的手开心的问道∶“罗净,你应该是从太子府的方向来的吧,刚才那大道天劫是谁引来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
“大道天刑是被色界的一位仙人引来的,但是她逃走了,所以被劈的人变成了我。”罗净苦笑道。
听到这个回答,尤雅等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震惊无比,疑惑再次油然而生。她们都知道大道天刑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极其强大的大道之力,可以摧毁世间万物。对于一切敢于违背大道规则的人,他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斩灭。
而罗净竟然能够承受如此可怕的天刑而不死,可见他的实力要么已经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境界,要么他的运气好到了极点。
对于罗净的回答,魏菊心中震惊不已,难以置信地看着罗净,跟着问道∶“你这个淫贼……你真的渡过了那大道天刑了吗?”
罗净似乎被魏菊喊淫贼习惯了,也不生气,再次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那是自然,本公子干嘛要骗你们呢?不过,我也只是勉强渡过而已,十道天刑厉雷接连劈下,我是被劈成了九次烧火棍,若不是混沌灵源一直不余余力的帮我疗伤,我真的要挂掉了。”
“那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你究竟违背什么大道规则,竟然被天刑厉雷连劈十次?”杜娟惊呼,接着道∶“你可知道,那天刑厉雷之下,从来没有人能完好无损的度过,不是破镜就是破灵破身,就连神仙都难逃裁决!你居然说自己只是勉强渡过?”
罗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对他而言,那一道道大道天刑无疑是一次又一次生死考验,但好在他成功地挺了过来。尽管嘴上说得轻松,但实际上,那时的他内心也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每一道天刑落下时,他的肉身都会被烧焦一次,甚至连灵魂和灵源都被贯穿,将他一次又一次推到生死边缘,只能依靠混沌灵源为他续命。若是换成别怕,一击之下就凉凉了,哪里还用承受九道天刑。
不过罗净显然并不愿过多提及此事,生怕引起尤雅等人的好奇与追问,毕竟他不想告诉他们,自己如今竟然有十个女人。因此,他迅速转换话题,微笑着问道:“三位大美人,你们想不想现在就飞升至色界?去欣赏传说中的仙境?如今,我有能力助你们提升修为境界哦。”
尤雅闻言,惊讶的问道∶“罗净,莫非刚才飞升的那名女子,是你帮她不成?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何时拥有这种能力的?”
“这也不算什么能力,就是把源力转移一下而已,那名女子叫徐瑾,是太子府的太子妃。”罗净在提到徐瑾的名字之时,流露出了很明显的羞愧之色。
魏菊将他的神色都看在了眼里,直接冷声道∶“淫贼就是淫贼,无论是少女还是少妇,无论是寡妇还是老阿姨,你是一个都不放过。你舍得使用源力助她飞升,在你心中,她比我们三个都重要吧?”
面对魏菊的冷言冷语,罗净也没有什么好争辩的,他继续转移话题,阐述道∶“实不相瞒,刚才第十道天刑劈下之时,它在最后一刻化成了无尽的源力,涌进了我身体,并汇聚到了我的金庭里面,我的修为因此已经臻至真灵境第九重大圆满,所以随时都可能飞升去色界,你们若是想与我一起去色界,我现在就帮你们把境界提升上去。”
一直喊罗净淫贼的魏菊听到此处,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想去!不过……你曾答应过我,要回到过去,帮我救出魏家之人。若我此时离开,你是否会食言而肥、违背对我的承诺?”她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似乎早已做好了准备。
“我既然答应了你们会回去救他们,自然会说到做到,你放心好了。”罗净一脸认真地说道,随后他迈步走到魏菊身边,伸出手将魏菊的玉手放在了手心,紧接着,他将一股纯净的源力源源不断地转移到了魏菊的手上,让她自行吸收。
在罗净的帮助之下,魏菊的修为开始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提升着,她的气息变得越来越强大。很快,她就突破了一个小境界,从真灵境第六重,突破到了真灵境第七重。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她的修为并没有就此停止增长,而是继续一路飙升,很快又从真灵境第七重,突破到了真灵境第八重,并且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见到这一幕,魏菊又惊又喜,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如此轻松地突破修为瓶颈,同时也对罗净充满了好奇和感激。
眼看修为持续攀升,直接来到真灵境第九重大圆满,马上就要突破瓶颈,踏入仙灵境了,魏菊急忙交待道∶“淫贼,你可要遵守承诺,利用时间灵源回去救我的爹娘,否则我跟你没完。”
魏菊的话音刚落,她的修为直接突破到了仙灵境,飞往色界的界门再次浮空而现,降下一道白色的光幕。魏菊的身体,随之飘了起来。
就在这个即将分别,不知何时再相见的时刻,魏菊一把抱住了罗净,深深的吻了他一下,然后才恋恋不舍的飞入了界门。
尤雅和杜娟这时才明白,原来一口一个淫贼对罗净骂得最凶,甚至还对他喊打喊杀的魏菊,原来一直都是口是心非,做着各种违心之事。
对此,罗净一直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