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气什么,亏的是漕帮的钱?”叶修文笑道。
“你还笑,我昨日刚刚跟大人说过,漕帮异变,原计划,恐怕不好实施,让他赞同你的想法。
我是跟大人,打了保票的,但倘若你没有什么作为的话,那么我,都要跟着你吃瓜老,.......”
月儿气道,叶修文总算明白了,为何这一次,月儿表现得是如此的反常。
“这件事,不用你来『操』心,我自有计策,呵呵!”叶修文再度笑道。
月儿眼『迷』离,微微的一侧头,用眼角的余芒,剜了叶修文一眼。
“五爷?那位大人是谁呀?”侯三不解,谨小慎微的问向叶修文。
“吃饭,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需要知道。”叶修文徒然沉着脸道。
侯三被吓了一跳,赶紧闭嘴,继续喝他的酒,吃他的菜。
而能与叶修文同桌吃饭,他已经很满足了。
吃罢早饭,马车晃晃悠悠的赶往漕帮的货栈。
漕帮的货栈,位置居中,排场也大,但叶修文却认为,这并非是一个好地点。
试想一下,左右都是货栈,你被挤在中间,这算是一个好地点吗?
就如同开大排档一样,一条街,左右都是大排档,而你将一个大排档开在了正中间,要有生意上门,那就奇怪了。
所以,能收到的东西,也是左右几家货栈不要的烂货,生意因此一天不如一天。
但不想,原本门可罗雀的漕帮货栈,今日里却十分的繁忙,进进出出的都是行商之类,扛着大包的货物进去,然后喜笑颜开的离开。
“叶修文?看来,那两个货栈的掌柜,已经开始了,你打算怎么办?”月儿但见这场景,为叶修文捏了一把汗。
显而易见,这一次任务倘若完不成,叶修文首当其冲。
六扇门的规矩:无法完成任务,或者放弃任务者死。
这一点,叶修文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得很。
六扇门,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甚至比东厂与锦衣卫,都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叶修文闭着眼睛,没有答话,而也正在这时,听闻车外,有人喝问:“站住?什么人?”
车外,侯三赶着马车往货栈内进,守门的漕帮弟子喝问。
但显而易见,叶修文的车上挂着漕帮的旗帜呢!倘若不是对方眼瞎,就是有意刁难了。
“嘿嘿!”
不待叶修文开口,侯三就嘿嘿冷笑上了。
他侯三,被人打来打去的,好几回了,这一次,也该轮到他侯三爽爽了。
侯三摆了摆手,那守门弟子,趾高气昂的走了过去。
“啪!........”
冷不防,那漕帮弟子还没站稳,侯三一个大嘴巴子便抽了过去。
侯三刚刚成为武者,下手没有轻重,一巴掌将那漕帮弟子,打出去十多米远,如同死狗一般,摔在了院内。
“瞎了你们的狗眼,漕帮的大旗,你看不见?”侯三站在车上,威风凛凛的道。
那几个守门的漕帮弟子,咽了一口唾沫,被吓得掉头就跑。
这些人,都是东方舵主的人。虽然东方舵主,未必知道他们。
但那两个掌柜的却是东方舵主的人。而他们自然也是。
他们但见拦不住人,便撒腿跑进院内,去找两位掌柜的。
而与此同时,侯三驾着车,大摇大摆的进门。
此刻,没有人再敢拦阻,那拦车的弟子,还在院子里躺着呢,生死不知。
“何人,胆敢打我漕帮弟子?”
正在这时,院内跳出几个人来。
但见为首的两个人,岁数都不小了,一个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老鼠脸,右侧下颌有一颗黑痣。黑痣上长了一个肉就。肉就上,还有三根黑『毛』。
微风徐来,三根黑『毛』随风摇摆,看着挺逗。实力在炼体九段左右,乃是货栈大掌柜的‘周狐’。
另外一个,是一个大胖子,四十多岁,身高一米七左右,人生得圆了,腰间缠着十八节钢鞭。
别人都是九节钢鞭,他是十八节,没办法,他的腰比特大号的大水缸还要粗,九节钢鞭围不了一圈。
于是,他用十八节钢鞭,也是炼体九段的武者,姓孙,叫做‘朱坤’。
两个货栈老板,同样知道叶修文要来,但却有着东方舵主做倚仗,再加上在漕帮的资格老,完全没有将叶修文放在眼里。
“看来,漕帮的人,对你都不怎么友好呀?要不要,我出去,替你教训,教训他们?”
月儿坐在车内,面无表情的道。
“不必了,这两个人身份很特殊,是老帮主那个时候带出来的人。
在漕帮资格很老,倘若动了他们,漕帮有很多人,会为他们打抱不平,.......”叶修文道。
“那你就要忍了?”月儿反问。
“小不忍,则『乱』大谋!”
叶修文说罢,掀开车帘,挤出一丝笑容道:“周掌柜的,朱掌柜的,一向可好啊?哈哈!”
叶修文赔笑,那两个老家伙看了,也不敢不买账。
一个下马威足够了,但要真与这位五爷对面鼓当面锣的对着干,他们也不敢,连忙寒暄道:“原来是五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周狐明知故问的道。
“呵呵,这不嘛?帮主命我接管货栈,不知二位,有何意见?”叶修文拿出手令道。
“唉呀,这太好了,货栈真是不景气,五爷要来掌舵,那必定财源广进呀?
这本来呢?我与老朱,应该留下来,为五爷接风洗尘。
但真不巧,我们刚刚收齐了货物,这就要出发了,.......
五爷?您不介意吧?哈哈哈!........”
周狐大笑,也不待叶修文应下,带着人赶着马车,便往外走。
一众漕帮弟子,走在叶修文的身前,有的浅浅的施礼,而有的,则直接假装没看见。
人一个一个的走了,而漕帮货栈最后就剩下了一个帐房,还有两个烧火的小斯。
“叶修文?这是空城计啊?”月儿站在一旁,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