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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轩说完,便向林忠林义走了过去,抱拳一礼道:“劳烦两位老管家来此祭奠家父,两位老管家还请里边儿喝杯热茶。”
林义此时满心怒火,嗤笑道:“莫三爷还是处理好家务再说吧!”说完林义便欲要返身回府。
林忠虽说之前也是怒火滔天,然在莫轩出来如此表态之后,却是点了点头对莫轩安抚道:“这是林府的一点儿心意,莫三爷别多心,先办完你承恩公的丧失要紧,想来也是悲伤过度。”说完林忠就示意小厮们将马车交给莫轩。
然后莫安却在此时,眯缝着眼睛,对家丁们冷冷地大声吩咐道:“别说是那天煞孤星的奴才,就是一片儿纸都别给我放进府去!”说完莫安恨恨地看了莫轩一眼,转身进了府去。
莫轩怒极,正要上前理论,林忠却是冷着脸,拉住莫轩,狠狠地深吸了几口气,才沉声道:“莫三爷莫要为难,先办好你父亲的丧事要紧。”
若非林忠始终记得,黛玉之前所言:这婚是圣上赐的,不可能更改。林忠又岂会如此息事宁人?林忠说完心中到底有气,也不再看莫轩一眼,转身一挥手,林家跟来送东西的仆人,便都纷纷转身,往回走去。
只林义很是不甘地,回头瞪了莫轩一眼,若非林忠拦着,怕是林义也没有这般容易善罢甘休。
前来祭奠承恩公的四皇子承辉,正巧远远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看着莫轩站在府门前,望着林家车辆远去的背影,嘴角不由擎上一丝冷笑。也不进府,轻轻拍了拍马车内的小桌案,马车便“嘚,嘚”的往别处而去。
四皇回到宫中,嘴角也带着隐隐地笑意,与之**沉的神色大相径庭,便是齐妃也瞧出了四皇子承辉心情很好,不由拉了他问道:“皇儿这是遇见什么事儿了?心情这般好?”说完,齐妃顿了顿道:“你父皇这些日子心情不好,你可得收敛些。”
四皇子神色一顿,点了点头,嘴角眉梢的那丝笑意,很快便被他隐了去。但没过两日,永定侯府的玉林县主乃是天煞孤星转世的谣言,却被传的人尽皆知。
更是有人找出证据,当年永定侯——林海,幼子夭折、嫡妻丧命,紧接着又是林海自己久病不愈,年纪轻轻就去了……各种传言有理有据,仿佛一切都在说明,承恩公阵前陨身,就是因为黛玉被赐婚到承恩公府造成的……
黛玉呆在府中,自然不知道这些言论,府中丫鬟媳妇虽多少听到消息,却也心疼黛玉,不敢在她面前显露。
但消息传得如此之快,如此之广,贾府自然也收到了消息,虽王熙凤责令府中不准言及此事,否则严惩不待。但这传言终究还是在贾府被传的沸沸扬扬,贾老太太与邢王两位夫人也听到了风声,便是小小的巧姐儿,也瞪着大眼睛,听了一回。
邢夫人听后找来王熙凤问道:“这话儿是打来传来的?林姑娘家那边儿可遣了人去?”
王熙凤神色暗了暗,将之前林忠林义两位老管家,亲自带了祭品,亲自代表永定侯府去拜祭承恩公的事儿,跟邢夫人说了一遍,邢夫人听了脸色不由也沉了下来,问道:“琏儿呢?他怎么说?好歹叫了他这么些年的哥哥。”
邢夫人不提其他,单说黛玉叫了贾琏好些年的哥哥,王熙凤心中也是暖暖的,笑道:“爷也是气狠了,这些日子就带着人四下打探消息,可就是打探不出什么来,还越穿越狠了。就是家里,我也是三叮四嘱的,可又有什么用?”
说着王熙凤也很是无奈的叹息一声儿,接着说道:“二房那边儿还唯恐天下不乱似得,跟着言论,就是老太太的话儿,都不大顶用。我能有什么法子?”
贾老太太自然很是担忧黛玉与承恩公府的赐婚,圣上会不会收回成命,这可是关系到贾府能否攀上后族的大事儿,可如今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知道是王夫人屋里再传,却也没什么好法子。
邢夫人见此皱着眉头道:“先前总带了巧姐儿去探望林姑娘,后来不知怎地永定侯府就闭门谢客了,我也不好再去。”邢夫人说到这儿,拉着带着王熙凤的手试探道:“你说我带了巧姐儿去看看林姑娘可好?只说是巧姐儿想姑姑了。”
王熙凤一听,点了点头笑道:“我原是想去的,可府中的事儿多,实在是走不开,如今老太太跟二房那位,有事儿没事儿就爱把我招去问话。”
说着王熙凤又叹了口气,才轻声叮嘱道:“母亲带了巧姐儿去探望妹妹,可千万别说其他,想来她府中都是老人,也都知道规矩,定是不会把这些个杂七杂八的话儿,传到她耳朵里的。”
邢夫人见王熙凤很是郑重的模样,不由笑道:“我就是再不经事儿,难道连这个也不懂了?不过是去陪她说说话儿,发散发散。”
王熙凤见此点了头,又逗弄了巧姐儿一会儿,便着手安排人第二日送邢夫人跟巧姐儿去永定侯府探望黛玉。
贾老太太知道了自然很是满意的赞道:“这几年出去了,她倒是长进了不少。”只说了一句,又见王熙凤低眉垂目的立在一旁,方醒过神,到底没有在小辈儿面前再说什么,但对邢夫人的满意,却是不必言表的。
王夫人最初听到这消息时,那可是心惊胆战!尤其是想到自己曾想要求娶黛玉,那更是不住暗叹:还好圣上将那天煞孤星赐婚到了承恩公府,不然出事儿的怕就是老爷或者宝玉了!
又想到这几年因为黛玉的缘由自己夫妻俩受到的磋磨,心中到底意难平,私下里常对周瑞家的冷笑道:“用爹妈的性命换了个县主头衔,还真当自己金枝玉叶了!在这府里也耀武扬威的。”
王夫人那神情是说不出的不屑于嘲讽,周瑞家的看在眼里,心里虽并不赞同王夫人的说辞,可面儿上仍旧奉承道:“可不是,咱们都差点被骗,难怪她一住到咱们府上来东府那边儿太老爷就去了。”
王夫人一听这话,更是肯定了自己的说法,连忙点头道:“谁说不是呢!”说完眼中更显得意,地道:“有些事儿,也该让人都知道知道,总不能将大家伙儿都瞒在鼓里。”
周瑞家的听了心中一惊,稍作犹豫却点了点头退了出去,没几日,这贾府中对黛玉的总总传言,竟是越穿越离奇,甚至比起市井间的传闻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黄季云一直被留在宫中,不得而知。皇帝近日虽操心国事与大皇子殿下,但仍旧听到风声,王公公进言道:“圣上,若只是承恩公府两句口角,定当不会传的如此沸沸扬扬。”
皇帝看了王公公一眼,点了点头道:“不要惊动旁人,暗地查探消息究竟从何而出。”王公公听了心中大喜,面儿上却是不敢露出丝毫的领命而去。皇帝很是头痛的揉了揉眉心,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邢夫人亲自带着巧姐儿到来,黛玉自是欢喜无比,不说别的,巧姐儿粉雕玉琢的,看着就让人喜欢,且打小,巧姐儿就黏糊她。
黛玉亲自带了嬷嬷跟芷萱几人在仪门处迎了邢夫人,谁知这次巧姐儿却悄悄地往邢夫人身后躲去,黛玉不由笑道:“哟,咱们巧姐儿也会害羞了?”
黛玉说着便伸手要去牵巧姐儿,不想巧姐儿竟猛地睁大眼脆生生地问道:“姑姑挨着巧姐儿,巧姐儿会死吗?”
巧姐儿话音刚落,邢夫人就变了脸色,急忙低头将巧姐儿拉到身前呵斥道:“胡说什么呢?”
巧姐儿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人对她板着脸,不由委屈的一瘪嘴哭了起来,黛玉见此缓了缓神,上前半步笑道:“巧姐儿还小,舅母可别吓着她。”
邢夫人原是来探望黛玉的,哪里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不由很是尴尬地对黛玉笑笑:“小孩子就是要管教才好,这两年跟着我和老爷在登州,到底是玩儿野了。林姑娘别放在心上才好。”
黛玉心中虽很是诧异,小孩子怎会莫名其妙的说出这样的话儿来?可到底没放在心上,领了邢夫人往花厅而去。
谁知巧姐儿觉得自己被冤枉了,走着走着竟大声叫嚷道:“是他们都说姑姑是天煞孤星,谁挨着谁就会死!不是巧姐儿说的!”那委屈的模样,半点儿做不得假。
黛玉却是不由得一愣,回头看了看孙嬷嬷等人,却见孙嬷嬷急忙别过头,眼圈子都红了,芷萱几人也是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
唐嬷嬷眼神闪了闪笑道:“许是姐儿在哪儿听了一言半语的没听清,误会了,县主可别往心里去。”唐嬷嬷话音刚落,邢夫人像是才回过神似得,也跟着急忙解释道:“可不就是嬷嬷说的这话儿吗?玉儿可别多想。”
邢夫人很少唤她“玉儿”且看她面色涨红,心知此事定非空穴来音,此时却是不便多问,点了点头,仍旧一副云淡风轻地样子笑道:“瞧舅母说的,我倒成了那小气不懂事儿的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