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婚书何在?”穆青澄眉头越拧越深。
廖管家补充作答:“他们说是悔婚书写了两份,伯府拿了一份,另一份在如意手里。”
穆青澄道:“所以,你们现今手上没有悔婚书?”
“没有。”陈员外摇头,“安管家给小民看过之后,便收走了。”
穆青澄的脸色愈发难看,“你们见过伯夫人吗?或者说,可有见过伯府任何一位主子?”
“没见过。”陈员外垂下头去,语气颇有些自嘲,“小民一介商贾,哪有资格面见勋贵世家的主子呢?能攀上安管家,已经是了不得了。”
穆青澄不由叹了一气,“那订亲的文书在吗?”
“在,有文书的!”
“去拿!”
“请官爷稍候片刻!”
廖管家从地上爬起来,正要走人,穆青澄又加了一句:“凡是伯府给的东西,全部拿过来。”
“好。”
廖管家拔腿奔了出去。
穆青澄接着问道:“陈员外,那媒婆是何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年岁几何?容貌如何?”
“媒婆是下河沟人,叫王如花,年纪大概有四十来岁,个头不高,长得珠圆玉润的,左边眉角有颗小黑痣,走起路来一摇一扭的,颇会卖弄风情。”陈员外一边回想,一边说道。
“那安管家呢?”
“安管家有五十多岁了,体形富态,留着两瞥胡子,身量比小民高一点点,面相比较和善。”
“你会作画吗?”
“会一点。”
“我需要媒婆和安管家的画像。”
“行,小民试着画出来!”
陈员外着急忙慌的出了门,往书房而去了。
剩下穆青澄几人,不禁面面相觑。
白知知难以置信,“如此一桩漏洞百出的亲事,明显就是个骗局啊,他们竟然察觉不到?”
“哦?具体说说。”穆青澄眼尾一挑,来了兴趣。
白知知道:“最明显的,谁家会在迎亲路上,把媒婆踢掉的?谁家迎个亲,还随身携带纸笔?”
“可不是么?难道伯府是算准了廖如意要悔婚,才带上纸笔,以供廖如意写悔婚书吗?”张主簿亦发出了感叹。
林书办搁下笔,跟着说道:“廖如意既已同意了亲事,又有什么理由悔婚呢?给人做正头娘子?难道婚前与他人有了私情?若真是这般,她又何必坐上接亲的马车呢?逻辑上讲不通的。”
“没有,如意没有私情!”
正在这时,廖管家捧着一个木盒子进来了,应是听见了林书办的话,急赤白脸的解释道:“官爷,如意跟着她娘,日日呆在这宅子里做活,怎会与人有私呢?何况我家如意懂事孝顺,知礼明义,断不会做出有违妇德之事的!”
穆青澄点了点头,道:“所以,你是相信如意没有悔婚另嫁吗?”
“对!”廖管家拔高了音量,浑浊的双目中,透着倔强和坚信。
穆青澄沉吟片刻,忽然忆及一个人,“如意的兄长何在?”
“自从确定如意失踪后,如意的兄长便不见了人,应是在到处寻找如意吧。”廖管家回道。
穆青澄顿了顿,又问道:“如意兄长叫什么?年岁多少?他……会武功吗?”
“他叫林椒,三十出头了,是个打铁的,他力气挺大的,武功……林椒应该不会武功吧,小人没见过他使。”
“陈员外见过林椒吗?”
“见过。”
穆青澄扭头,看向张主簿,吩咐道:“你过去盯着陈员外,让他把林椒的相貌一并画下来。”
“好。”
张主簿应了一声,起身出去了。
穆青澄目光落在廖管家手中的木盒上,“东西都在里面?”
“对,都在。”廖管家连忙打开盒盖,双手端到穆青澄面前,“当时伯府给了订亲文书和五十两银子,还有两套首饰、五盒药材以及布匹之类的,小人和如意娘商量后,只留下了少许药材,其它全给如意添妆了。”
白知知凑过来,看到盒子里只有文书和几瓶药,她不禁笑得莫名,“所以说,同廖如意一起失踪的,还有一笔不菲的嫁妆?”
“伯府说,如意悔婚退聘,意思是把嫁妆当成聘礼给退回伯府了。”廖管家连忙作出解释,生怕官府认为是他女儿为了钱财,带着伯府的聘礼跑了。
正在这时,廖管家捧着一个木盒子进来了,应是听见了林书办的话,急赤白脸的解释道:“官爷,如意跟着她娘,日日呆在这宅子里做活,怎会与人有私呢?何况我家如意懂事孝顺,知礼明义,断不会做出有违妇德之事的!”
穆青澄点了点头,道:“所以,你是相信如意没有悔婚另嫁吗?”
“对!”廖管家拔高了音量,浑浊的双目中,透着倔强和坚信。
穆青澄沉吟片刻,忽然忆及一个人,“如意的兄长何在?”
“自从确定如意失踪后,如意的兄长便不见了人,应是在到处寻找如意吧。”廖管家回道。
穆青澄顿了顿,又问道:“如意兄长叫什么?年岁多少?他……会武功吗?”
“他叫林椒,三十出头了,是个打铁的,他力气挺大的,武功……林椒应该不会武功吧,小人没见过他使。”
“陈员外见过林椒吗?”
“见过。”
穆青澄扭头,看向张主簿,吩咐道:“你过去盯着陈员外,让他把林椒的相貌一并画下来。”
“好。”
张主簿应了一声,起身出去了。
穆青澄目光落在廖管家手中的木盒上,“东西都在里面?”
“对,都在。”廖管家连忙打开盒盖,双手端到穆青澄面前,“当时伯府给了订亲文书和五十两银子,还有两套首饰、五盒药材以及布匹之类的,小人和如意娘商量后,只留下了少许药材,其它全给如意添妆了。”
白知知凑过来,看到盒子里只有文书和几瓶药,她不禁笑得莫名,“所以说,同廖如意一起失踪的,还有一笔不菲的嫁妆?”
“伯府说,如意悔婚退聘,意思是把嫁妆当成聘礼给退回伯府了。”廖管家连忙作出解释,生怕官府认为是他女儿为了钱财,带着伯府的聘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