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的世界中,范智勇得到了铁牛的指点,开始接触了这个所谓的供党。
这一次他没有参与守军战斗,而是在金陵城内打探供党的消息。
他发现,这个组织不同于囯军,它是真正的为百姓,为人民谋幸福。
范智勇在不断的努力下,诚心诚意为百姓着想,他的存在逐渐被金陵的组织成员给看在眼中。
最终,在金陵组织介绍人的介绍下,他在一幅由镰刀和锤子组成,象征着农民和工人阶级的图案下宣誓。
“我志愿加入……”
从这一刻起,范智勇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党员。
然而他并未感到欣喜,在金陵的组织成员太少了,根本没有办法保住金陵。
他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铁牛同志。跟组织成员接触后,发现他们是一群愿意为理想奋斗终生的理想主义者。
可在大势面前,有志之士没有统一的领导,也只能是一盘散沙。
在范智勇看来,能肩负起这个重任的,只有那位铁牛。
可是,他寻遍了整个金陵城,却再也看不见铁牛的身影。
若不是从名单上确认,确有铁牛这个人,他甚至都怀疑那一次的见面,只是他的一次幻想。
“他居然入党了?”现实世界中木月一脸差异。
“这有什么的,在抗日时期,华夏就有霓虹供党的,并提供给了华夏不少帮助。”
“那个铁牛已经给他指明了方向,就看他如何完成这一考核了。”
到目前为止,由于范智勇的多次死亡所做的努力,就连对他偏见最大的姜耀也开始满满改变看法。
“从他意识到这不是一场考核时,他已经成功了一半。”
显然,守田信吉此刻已经不是最初那种一心想要通关的心态了。
更多的则是想方设法,拯救金陵百姓。
在一次次的失败中,他也已经对金陵这个地方产生了感情。就如同在军队中,他能够呼喊出每一个战士的名字。
数十万人,均和他有过战友情,他有三千多次是替战友挡枪而牺牲。
第一次挡枪后,他再次重来时,他甚至怀疑自己疯了,作为军队中最重要的战斗力兼指挥官,居然为救一大头兵而死。
可第二次危险来临之时,他还是选择了牺牲自我,保全一个无足轻重的伤员。
长此以往,他的心态也发生了改变,他作为修士,其实和这群战士没什么区别。
12日,哥布林一如既往的攻破金陵城,展开惨绝人寰的屠杀 。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被范智勇寄予厚望的组织在面对哥布林大军的进攻下,甚至没有囯军的作用一成大。
看着哥布林在街道上肆意妄为,范智勇再次绝望,就在他以为又是一个错误方向之时。
打算极尽修为,大开杀戒,流尽最后一丝灵力,也要保护这片街道的安宁。
这时,一位黄包车车夫举起了他的车砸向哥布林士兵。
一个农民一锄头敲掉一个哥布林脑袋。
一工人用大锤将哥布林脑袋砸个稀碎。
有人用着扁担,有人用镰刀,有人用板凳,有人用木棍……
乌泱泱的一群人从小巷深处冒出,与这股哥布林小分队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总之各种武器、农具都拿上了,就是没有一把枪。
“乡亲们,跟他们拼了!”
“老人女人孩子躲在后面!”
一大群人硬是顶着哥布林的唾液攻击杀穿了一条巷路。
范智勇在倒下的人群中认出了不少熟悉的身影,他们都是组织成员。
本以为杀出巷口得以逃离魔爪的百姓们来不急喜悦,他们就脸色苍白,如丢了魂一般。
他们带领民众杀穿了一条巷,来到街道上,全是一群群哥布林。
“所有人退回去!”
“我来殿后!”
“我来殿后!”
“走啊!”
“快走!”
冲在最前面,浑身是血的几个人撕心裂肺的吼道。
同时尽可能的用身躯挡住身后的人。
“biubiubiu——”
哥布林看见这群敢于反抗的人群,瞬间大怒拿着魔杖发动一连串的激光扫射过去。
就在这危机时刻,范智勇出现在众人身前,一道屏障出现,抵挡住了所有攻击。
“这里交给我快走!”
“你是?范智勇同志?!!”
存活的组织成员认出了这位施展神力的中年人。
“西南方向,只有一小股哥布林,往那边走!”
范智勇头也不会的说道,然后顶着屏障,施展法术,隔空灭杀哥布林。
可这一举动无疑是捅了马蜂窝,更多的哥布林听见动静立刻向这里靠拢。
“范智勇同志,党和人民会记住你的!”
众人在他的掩护下,安全撤离这个街道。
而范智勇则被密密麻麻的哥布林包围,他们也惊惧于范智勇的神力,但他们可是狡猾无比的。
很快就想到围杀之法,在百姓身上绑上炸药,然后在利用机动哥布林推他们上前,一一引爆,人肉炸药!
“不行,我不能死在这!”
范智勇不甘心的说道,刚才的那一幕中,他看见了一种可能,一种尽可能保住金陵百姓的可能。
他直接催动近万次尝试悟出的禁术,一举突破筑基期,灭了一大片哥布林后,重伤逃出。
他来到城墙上,看见城外数十个身影,哭丧逃离这些人中只有孩子,但即便如此,他也露出欣慰的笑了。
“他们成功了!”
这一刻,他明白了组织的作为。发动群众的力量,化不可能为可能。
他无比清楚,要走出金陵城,要经历多少波哥布林,可偏偏他们这些手无半只枪的百姓成功了。
无数人前卜后继的顶上,最终掩护了希望的火种逃离这座炼狱。
或许他们会死在路上,可能被哥布林截胡,可能饿死。但他们逃出了这座死城!
“组织成员还要更多,更多,这样才能带领更多的百姓突围!”
这一刻范智勇的目标明确,那就是发展更多的成员。
他这一次带着希望消失在哥布林的烈焰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