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集市买了东西,增进了感情,玩儿的可好了,下午还去了乌雅家自顾自的回门,给足了舅舅家面子。
悠悠都被惊喜坏了,三年之久不得见家人,现在能团聚,她高兴的像个孩子,对胤禛多了不少感激也多了不少爱慕。
胤禛还是第一次进入了乌雅家族,还行,吃和喝的都很好,好的都有些越矩了,可他视而不见,做足了准备日后要把舅舅家捞出,让额娘娘家对付额娘。
晚上二人欢欢喜喜的回了府,别提多开心了。
宋格格听着消息只余下了羡慕,可摸着肚子,什么酸,什么羡慕都没了,她也有了最好的不是吗?
女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孩子。
她自己劝着自己就那么好了,没那命矫情就别矫情。
至于二人的话,她还不知情。
胤禛除了上朝办公,别的时间日日和表妹相处。
二人浓情蜜意好像只有彼此,可都是假象中的假象。
可架不住对方乐在其中,享受着夫君只有自己一人的甜蜜。
可每次管家理账时悠悠又会被迫清醒,宋格格有孕要用的月例又在提醒着她。
可她想着丈夫的信任与的宠爱又会按捺下心底那点小心思与嫉妒,好好的护着人。
胤禛考验了一个月,对悠悠有了初步的信任,也觉得该跟宋氏说一说了。
得把乌拉那拉家的女人妖魔化,才能转一矛盾。
刚进了人家的院子,就叹了口气道:“唉,槐花。”
戏做的足足的,欲言又止,听了府医的话宋氏怀胎安稳,强健有力,听了些有些打击的消息也不妨事,他才预备着如此做的。
槐花欢喜于王爷的到来,可也被王爷的话吓得一惊一愣的道:“怎么了?王爷。”
胤禛咬住了嘴唇,内疚的道:“孩子生下来后,须得报给乌雅格格抚养。”
宋格格头一晕,被惊的一惊一乍的。
“你先别晕,本王也无法,额娘想让本王娶乌拉那拉家的大格格柔则,可她。”
说着说着满脸的难言之隐,想到记忆中那位岳母的丰功伟绩,胤禛也觉得自己胡编乱造不算冤了她道:“颇有其母之风,面上柔弱,实则心狠手辣,我那便宜舅舅至今无子,只有唯二的格格,我怕她进了门会对孩子下手,只能让乌雅格格该抚养你的孩子了,那样孩子能活,也不至于被拉偏架,额娘不怎么喜欢我,说不得。”
说着说着男儿有泪也轻弹,小珍珠似的掉落,可绿茶了。
宋格格也被哄得一愣一愣的,不怎么伤心母子分离了,更怕孩子出事。
她被扶着思虑良久忧伤道:“好,只要大阿哥能活着,妾身于她断了母子之情又如何?母亲为子必思深远。”
话说的有些文采,眼泪潸然而下,可情绪还算稳定,心里怨不得,痛不得,哭不得,难受不得,悲伤不得,可认得。
她掉落着小珍珠,难受极了。
胤禛却在此时封了口道:“今日本王与宋格格之言,入了尔等的耳朵,眼睛,可入不得别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