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端午节,特别摘录一篇文章,以纪念伟大的屈子!
并特别说明:本文不是原创,而是来自祥哥的微博《巴文化惊世大猜想之二——屈原是巴人》,因原文较长,进行了摘录。
对本文观点,读者朋友可以持疑,但请不要对伟大的诗人有一丝不敬!也请尊重本文的原作者。
但可以对大背兜先生大发脾气!
巴文化惊世大猜想——屈原是巴人
(?作者:祥哥)
身世之谜
一次三峡考古的偶然发现,屈原,这位过去被认为代表楚文化巅峰成就的卓越诗人,为什么他的身上带着那么强烈的巴人色彩?他真的是一个楚人吗?
乐平里的“籍贯谜团”
湖北省秭归县乐平是屈原生命的起点。
即使在鄂西地区大量巴文化遗址被发现,人们也丝毫没有怀疑过屈原的楚人身份。
但在1997年,一把洛阳铲打破了延续两千年的屈原身世传说。
在屈原故里乐平里的考古发掘中,考古人员并没有找到他们想象中的战国时代的楚文化遗存。令考古人员震惊的是,乐平里暴露在世人面前的,几乎全是巴文化的遗存。
眼前的考古证据与历史认知发生了坚硬的对撞。
一个大胆的猜想浮上专家们的心头:屈原并非楚人,而是巴人!
在这个战国时属于楚国版图的地方,清理出来的战国文物却并没有多少楚文化痕迹。这些文物以青铜器为主,包括少量的玉器、琉璃器等。而这些青铜器,无论从造型还是纹饰看,都显示着强烈的巴文化色彩!
乐平里发现的这批战国器物中,???青铜器中的兵器更是关键,剑、矛、钺、斧等,相对于当时中原及楚国兵器的长度,都明显短小。这是巴人兵器的明显特征。而且,兵器上清晰可见的虎纹等巴人图语比比皆是。
专家们注意到,尽管这里也发现有少量的楚文物,但代表楚国青铜器典型技术的错金、错银,却很难见到。
楚国地域内的战国墓葬没有楚文化特征,却处处显示这是一个巴文化盛行的地方。这说明了什么呢?一个惊人的疑问由此提了出来——
生长在乐平里的屈原,难道是巴人?!
司马迁弄错了?
屈原的身世,历史上最明确的记载是《史记·屈原贾生列传》:“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
但正是这句话,让专家们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史记》的记载让人无法理解,那么屈原自传式的诗歌《离骚》,就更让人一头雾水。
《离骚》里自述道:“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翻译成白话,就是“家人根据我出生的日期,给我起名为正则,取字为灵均。”
显而易见,正则、灵均,与屈原、屈平,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姓名体系。
为什么屈原的自述与司马迁的记载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是司马迁在《史记》里的记载有误,还是屈原在《离骚》里的自述不可信?
专家们认为,以司马迁撰写《史记》的严谨态度,他不太可能连这个人物的基本身世都模糊不清。
那么,会不会是《离骚》的说法出了问题呢?
专家们注意到,《离骚》里自述的“正则”、“灵均”这两个名字,分明又带着强烈的巴文化色彩,其中蕴涵的巫术气息,简直可以用“扑面而来”形容。
这和屈原故乡乐平里发现的大面积巴文化遗存不谋而合!巴人正是一个以巫文化著称的族群。
质疑司马迁的记载并没有足够的依据,而《离骚》的自述又显示着明显合理的成分,屈原身世之谜的正解又在哪里呢?
“千人大合唱”的秘密
文献记载的矛盾,证明屈原身世的疑问并非空穴来风。
宋玉曾经在一次与楚王的谈话中说:“有个外地客人在郢都的繁华闹市唱歌,一开始唱《下里》、《巴人》,跟着就有几千人附和着唱起来;再唱《阳阿》、《薤露》,跟着有几百人合唱;而当他唱起《阳春》、《白雪》的时候,跟着合唱的仅仅几十个人而已。”
《下里》和《巴人》都是战国时代流行的巴人民歌,这一点已不用怀疑。几千人在楚国的都城里合唱巴人歌曲,这些人是什么人呢?
楚国进入战国,其西部版图已包括了鄂西、川东、滇、黔等现在的广大西南地区的很多地方,而屈原的出生地秭归县乐平里,正位于川东与鄂西交界之地。
专家们认为,当时许多巴国的土地不断遭遇楚国侵吞,两国交界之地实际上形成了犬牙交错的状态。而这种版图上的交错,对巴、楚文化的交融产生了深刻影响。
重庆师大教授管维良:当时楚国虽然已经占领了大部分巴国疆域,但当地仍有巴人居住,所以才有深受大众喜爱的“通俗歌曲”——巴歌在楚地流行。
所以,屈原同时深受巴楚两种文化的影响,这个立论是可以成立的。
在屈原惊天地泣鬼神的诗歌中,也最终可以证明这一点。
屈原身世的秘密,渐渐露出了蛛丝马迹。
来自灵山的巫师
屈原身上竟然烙下了如此明显的巴文化痕迹。这一点,是否暗示着屈原的某种身份?
回到《离骚》的自述上来。
北京山海文化企划苑首席学者王红旗:屈原出生于楚地的巴人世袭巫师家庭,而他本人也是巴族的大巫师。
《离骚》里说的“正则”、“灵均”都是巫师的法号。
在《山海经》里有关于“灵山十巫”的记载。古汉语研究证实,“灵”“巫”这两个字相通,“灵山”就是巫山,也就是上古巴人所居的中心地带。正则、灵均都是巫师名称。
这就能够解释屈原自述里的“正则、灵均”之意。
而《史记》“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应当解释为楚王所赐的姓氏和名、字。“屈”是楚国三大贵族姓氏(屈、景、昭)之一,而这三大姓,均源于楚国王族。
楚国政坛的“外来户”
这个用天才般的激情影响中国文学两千多年的一代文豪,难道真的是巴人吗?如果屈原是巴人的推测成立,另一个千古之谜也许就迎刃而解了——屈原在政治上的失败。
楚辞之谜
有很多迹象在暗示屈原的巴人影子。楚辞的奇幻特征,究竟源于一种什么文化?现在我们知道,神秘的峡江,注定要浇灌出这朵灿烂的文学奇葩。
《楚辞》为中国浪漫文学树起一面旗帜。这种以一个人的苦难为灵魂的浪漫诗歌,在《楚辞》诞生以前并没有先例。
一种高度发育的诗歌体裁突然出现在中华大地上,这给文化学研究领域画出了一个重重的问号。屈原诗歌中那些绚丽的梦幻色彩,是从哪里汲取的养料呢?
专家们发现,能为屈原的诗歌提供如此养料的文化,正是巴文化!
重庆师大教授管维良说:“屈原之前,我们现在所知峡江地区能称得上“强大”的族群,只有巴人和楚人。而楚人在春秋以前,还只是一个小国。
屈原创出了《楚辞》这样高度的文学成就,他必然有所汲取。在峡江地区,只有巴文化在远远早于楚文化的时候获得了高度的发展。在这里向四周流传的巴歌与神话传说,都成为屈原创作的灵感来源。
《楚辞》不仅在屈原置身楚国政治舞台以后吸取了大量的楚文化甚至中原文化,更深刻地保留了来自巴文化的源泉。
与管维良共事的重庆师大教授董运庭,他说:《楚辞》里的巫文化是非常重要的元素。如果说屈原的《楚辞》不是受巴人巫文化的影响,实在令人难以理解。
屈原的巴人身世渐渐凸现。但这还不够,我们还要回到现实里来看看。
隐藏在身边的证据
《楚辞》中的巴文化成分,不仅藏于远古神话,更藏于现世的生活之中。
在屈原的诗歌里,经常有召令神灵为其服务的华丽词句;《招魂》等作品中,还经常变换主人公的男女性别。
专家们认为,这些让普通人难以理解的修辞手法,如果放在巫师的身份上,就能得到合理的解释.
在重庆黔江、酉阳一带,被视为巴人后裔的现代土家人中,仍有“土老司”(巫师的别称)在作法时,使用这种转换角色的表演方法。
重庆工商大学教授熊笃说,这正是《楚辞》与现代巴文化的暗合之处。
现在的巫山、巫溪等地,“土老司”跳丧时必身着长袖大袍,头戴特定的头箍,手拿法杖、司刀。这样的风俗,在文化学者看来,都与《楚辞》中屈原的形象非常吻合。
在《涉江》里,屈原描述自己头戴高冠,长袖大袍,腰配长剑。土老司的大袍、头箍、法杖、司刀,正好对应了屈原的长袍、高冠和长剑。而现代“土老司”跳丧的舞蹈动作,在屈原的《招魂》里也有明确的表现。
这一切难道只是巧合?
华中师大教授张正明在他的研究中透露,鄂西地区一些土家人中,至今还会在一些节庆场合吟唱屈原的《九歌》片段。
土家族人为什么会唱《九歌》?难道他们的祭祀歌谣与《九歌》有着某种跨越时空的神秘联系?抑或是,土家人在纪念屈原?在土家族人古老的习俗中,我们似乎可以看见他们的祖先和屈原的某种联系。
死因之谜
当考古学撞击传统的屈原身世定论的时候,关于屈原真实的死因,也在一系列的质疑中成为新的谜团。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让我们再一次看到了屈原身上的巴人影子。
死亡真相
每年端午节,我们都要重述那一段似是而非的传说——屈原“投汨罗江自沉”,但这个传说也遭到质疑。
首先是死因。
屈原真是死于投江自杀吗?新的立论层出不穷。北京学者王红旗认为,屈原既非死于投江自杀,也不是死于政治谋杀,而是自然死亡,巴人的船棺是屈原最后的归宿。
被误解的船棺
王红旗分析,屈原投江自尽的传说,其实正暗示了屈原选择的下葬方式。船棺水葬是巴人生活中一种主要的葬俗之一。
汨罗江位于湖南省东部,当地百姓对巴人的船棺水葬原本毫无所知;因此,当地人见到屈原死后使用的船棺葬,在千百年的口口相传中,最终误传为屈原自沉汨罗江而死。
而这个结论,使屈原与巴人的联系更加清晰可辨。
——总结——
越来越多的学者趋同于这个认识——屈原是巴人。但这个认识至今仍处于猜想之中.????不过,强烈的巴文化的元素,也的确如影随形,缠绕了屈原传奇的一生。
屈原是否真是巴人巫师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看到一颗两千多年前由巴楚两种文化共同孕育的伟大灵魂,一个丰满、真实、完整的巨人。这才是历史的真相。
(有兴趣的朋友,可搜《巴文化惊世大猜想之二——屈原是巴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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