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怕这几人还抓着以前的旧事不放,到时候不仅不能助他一臂之力,甚至还会在后面拖后腿。”
“可如今他们已经来到山门下,无论是怎么样的事情,杨逍必定要见他们,不见怎么知道他们的目的呢?”
“安顿好杨不悔,杨逍亲自出来迎接韦一笑和明教五散人,却没想到韦一笑突然把送茶的仆人咬死,吸光了她的血来补充体力。”
“杨逍当即便脸色大变样如今当着他的面如此做,可是当众在挑衅他,韦一笑还威胁杨逍说出新教主的人选。”
“至于说出新教主的人选?如果杨逍知道新教主是谁?他也不用把持着整个明教。”
“明显就是明教暂时没有教主,才让他不得不这样做,否则谁愿意背上背着这么多事?”
“杨逍为大局着想,只能强压心中的愤怒和韦一笑周旋,现在彻底撕破脸,对明教而言不是好好事。”
“杨逍明确声明,退敌之后得到圣火令的那个人,就是明教新一任教主,这也是明教历来的规矩。”
“这倒不是杨逍胡说的,每一任的教主都必须得到圣火令,如此才能名正言顺的登上教主之位。”
“如果没有得到圣火令,就算登上教主之位,明教上下也不可能真的臣服于他。”
“这几人明明知道眼前的规矩,明明知道这是明教传下来的规矩,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上门找麻烦。”
“周颠对杨逍出言不逊,其他几人只在旁边看戏,没有人想要阻止,所以周颠说的话愈发的没有规矩。”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既然有人撑腰,所以说话自然是没有规矩,因为知道身后之人会支持自己。”
“杨逍确实是想要隐忍,可他也不是一个让人欺负的人,很有可能这几人会打起来。”
“这些人实在是没有规矩,自由自在惯了,完全忘了此刻的他们已经该团结起来。”
“敌人都打到山脚下了,此刻的他们却还在搞内斗。”
如果不是靠在背后偷袭,杨逍怎么可能会被打成重伤?
李长安静静的听着众人议论,随后他说道。
“杨逍也不是一个能一直忍让的性格,顿时和周颠据理力争,自然是杨逍有理,可周颠顿时恼羞成怒。”
“他说不过,便举刀砍向杨逍,杨逍也不能站着任他砍,当即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的刀打落在地。”
“眼见周颠不是对手,韦一笑当即也过来帮忙,杨逍使出周颠的寒冰绵掌才逼停他们俩。”
“事实证明,杨逍的武功的确很强,如果不是他们有这么多人,一两个人根本不是燃烧的对手。”
“也难怪明教会暂时由他代理,有这么强的武功,并且他手段计谋都不差,也只有他才能保住明教。”
“二人都不是对手,铁冠道人,说不得,冷谦和彭莹玉分别助力韦一笑和周颠。”
“杨逍见状还真的有些生气,也只好使出乾坤大挪移,把他们几个人牢牢钉死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生气并不是因为这几人同时打他,而是气他们不顾全大局,大敌当前,竟还要在里面搞内斗。”
“杨逍苦苦规劝他们以大局为重,如今几人都动弹不得,他们心中不服,当然也不会听杨逍的话。”
“杨逍心中苦闷不已,他始终认为明教不只是他的,而是他们的家,他们都应该共同维护。”
“可如今显然只有他一个人在意,其他几人完全不在意明教,因此也不在意它今日是否会被灭。”
“杨逍与几人对峙,因此完全没有注意到这里多了一个人,又或者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来的人。”
“他们谁都没有在意多出一个人,因此被偷袭时,也完全没想到是少林的圆真和尚,因他从背后偷袭杨逍。”
“杨逍被打得措手不及,他显然也是非常惊讶,完全没想到他们自诩名门正派,却还会做这样的事。”
“因为这样的手段,哪怕是明教也不常有的,明教也不会随意混进别的门派,杀别人。”
“而几大门派说的冠冕堂皇,可是却有人偷偷溜进光明顶,甚至趁他们打斗之际,在背后偷袭。”
“如此行为更称不上光明磊落,明教弟子不会使用,却总会有人在背后使坏。”
“圆真打伤杨逍还不算,他刚想去袭击五散人和韦一笑,却被杨逍奋不顾身冲上去死死挡住。”
“上一秒他们几人和杨逍打的你死我活,没想到下一秒,杨逍就肯用性命在前面保护他们。”
“其实他们不是不知道杨逍的好,只是很多人习惯了逃避,只是很多人习惯了杨逍的好。”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议论起来。
“这不就是我的弟子我可以伤害,但旁人不可以吗?”
“杨逍本就是一个重情义,有担当的男子,否则当年纪晓芙怎么会看上他?”
“一个男子好到什么程度?好到一个女子愿意为了他毁去婚约也要跟他私奔。”
“杨逍确实是明教的顶梁柱,有他在明教才屹立不倒多年。”
面对无耻之人,面对不在乎面子的人,骂他其实没什么用。
因为他面对要死之人,根本不在意他们说了什么?
李长安轻轻转动着茶杯,他继续说道。
“几人还来不及好好感动,杨逍就被圆真的幻阴指重重拍到石柱子上,当场口吐鲜血,差点昏迷。”
“众人当即脸色大变,谁也没想到,杨逍刚做了这样的事,居然又被打的吐血不止。”
“这一幕张无忌在乾坤袋中看得清清楚楚,他没想到明教还有如此重情义的男子,完全不顾之前的恩怨。”
“或许对杨逍来说,他与几人之间的恩怨,也是他们内部的事情,外面的人想要伤害他们,也是不可能的。”
“后来张无忌又想到,如果杨逍真的无情无义之人,又怎么值得纪晓芙为他背叛师门?”
“圆真自称是空见大师的弟子,既是佛门之人,也是正派之人,可他却做了在背后偷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