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口已经找到,可是更深的路她却找不到,不知道是被隐藏起来,还是这里只是一个障眼法。”
“杨不悔在房间里审问小昭,而此刻的杨逍他们却已经动弹不得,显然已经深受重伤。”
“韦一笑趁其不备偷袭圆真,却被圆真出手还击,他们两败俱伤,圆真只好原地封住穴位疗伤。”
“圆真当然知道他不是此人的对手,可是靠着偷袭,这群人如今不也在他手中动弹不得吗?”
“看着正在疗伤的圆真,众人心中想法不一,每个人同时想的就是应该趁此机会除掉他。”
“可事实就是他们都动弹不了,别说动手,就连动口也是会劝扯伤口,这让众人很无奈。”
“现在唯一能动的就是张无忌,张无忌倒是想出去救他们,可是说不得被圆真打得根本动不了。”
“别人又打不开乾坤袋,说不得只好让张无忌试着站起来,趁机把圆真杀死,既然他们才会有机会活着。”
“如今是杀圆真最好的时机,因为他如今也受了伤,如今也在疗伤,而张无忌是他们唯一没受伤的。”
“韦一笑和彭莹玉他们也劝张无忌杀掉圆真,否则等圆真的元气恢复,大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的说法倒是没有错,只要圆真缓过来,别说这几个人,光明顶连条狗都别想活着。”
“正是因为他们清楚圆真的心狠手辣,所以才想要先下手为强,毕竟他们的性格也从来不是坐以待毙号。”
“圆真也不可能放过他们,下场注定是两败俱伤,既然如此,何不先杀了他?”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议论起来。
“杨不悔实在太天真了,这若是一个真的奸细,根本容不得她如此审问。”
“也是小昭没有杀她之心,否则二人之间还真的说不定谁武功更高。”
“小昭只是敷衍了事,她根本没想过偷盗秘籍。”
“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小昭也没有选择。”
人有时候会在某些时候犹犹豫豫,因此便留下了祸患。
后来才觉得。如果那个时候给他致命一击就好了。
李长安静静的看着众人,随后他继续说道。
“此刻张无忌还犹豫不决,他不知道圆真犯下的错,他不知道圆真就是害的些谢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否则他一定不会手下留情,否则他一定不会在现在犹豫,他一定趁这个机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圆真。”
“圆真本就是聪明人,察觉到张无忌的犹豫后,圆真承诺不会伤害张无忌,张无忌顿时陷入两难。”
“他不想掺和少林和明教的纷争,他知道六大门派和明教之间就不解的仇恨,可他不知道根源是什么。
“他此次回来只是想找到自己的亲人,他根本不想参与这些事,可很多事情也不是他能够拒绝的。”
“如今的常年就是如此,如果他不插手,那么显然明教这边人就会死,到时候得利的不止圆真。”
“众人都看出他优柔寡断,冷谦出主意,让张无忌点住圆真的玉堂穴,这样对圆真毫无损伤,他答应派人把圆真送下山。”
“如此一来,既不会伤害到圆真,也不会有人伤害到明教的人,对他们而言,这是当时休战最好的办法。”
“如今理由已经想出来,如今途径已经想好了,张无忌也没有理由继续拒绝。”
“张无忌考虑再三,凑过去刚想点穴,可他不知道,圆真虽然在疗伤,可也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做选择。”
“直到看到张无忌悄悄的向他这边倒,圆真才决心,既然选择站在明教的那一方,就不要怪他。”
“张无忌无所察觉,杨逍发现不对劲,赶忙提醒张无忌,可为时已晚,一切都已来不及逃。”
“只因圆真突然使出幻阴指,他把张无忌也打伤,张无忌不得不用九阳神功祛毒。”
“如今别说找圆真复仇,如今就连自己的身体都有了伤,那么面前这一场谁输谁赢还未可知。”
“此刻的张无忌懊恼不已,他怎么就信了别人的话呢?明明就知道不可信,干嘛还要犹豫?”
“如今好了,不仅自己身受重伤,还救不了身边的人,这可就是当时优柔寡断惹下的祸事。”
“如果当时直接一击毙命,想来现在的圆真已成为尸体,他根本也不用受伤。”
“如今没有人来救他们,也不知道圆真伤好后会怎么对付他们,反倒为自己留下了后患。”
“张无忌一边暗暗叹了一口气,一边盘腿坐下用武功疗伤,希望自己能在圆真面前站起来。”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张无忌就是一个优柔寡断的性格,之前也是一样。”
“如果他不是这样的性格,他做事能够更果断一点,圆真又怎么会有接下来的举动?”
“所以有时候对敌人手下留情,就是为自己留下的祸端。”
“希望他之后能够长长记性,不要在某些时候又心软。”
江湖的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也分不清什么真什么假。
李长安静静的看着众人,他继续说道。
“张无忌一边疗伤,一边暗暗的思索,他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感觉很多真相不像江湖传闻的那般。”
“他觉得杨逍和五散人,根本不像江湖传言的那样十恶不赦,就像说不得了解了明教的宗~旨。”
“说不得倒是有些意外,他也听出来张无忌口中的试探,并不带恶意,仿佛只是好奇,为何会被江湖如此传?”
“说不得当即详细讲述明教行善除恶,劫富济贫的英雄壮举,却遭到官府的缉拿,他们只能偷偷行事。”
“谁知这一行为却被六大门派当做邪魔外道,他们明明是做好事,可是却被所有人误会。”
“如今更是带着六大门派打上门来,这一切究竟是谁组织的?背后真凶是谁?谁也说不清。”
“说不得,越说越委屈。他也觉得实在是太过分了。名叫其实说起来并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