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径直的倒在二人面前,可是吓了他们一跳,他们的本意可不是要害死这样一个人。”
“而且阳夫人心知肚明,其实阳顶天对她不错,尊敬有加,给了她权力地位。还把这么大的秘密与她分享。”
“可人总是不知足的,她刚嫁到阳顶天的时候,总认为这样也好,阳顶天也算是个真男人。”
“可再次遇到成昆时,她发现自己根本放不下成昆,经不了诱惑,于是就和成昆搅在一起。”
“她不想害死任何人,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就是因为她,阳顶天才会死在这条无人知道密密道中。”
“看着倒在地上的阳顶天,阳夫人也是伤心欲绝,她对阳顶天虽没情谊,可那毕竟是他的夫君。”
“成昆上前检查,发现阳顶天是因为练了独门武功,导致真气逆转而亡,这也不算是他们的错。”
“他们只是阴差阳错的在这条密道中遇到了阳顶天,所以阳顶天才会恰巧在那个时候倒在他们面前。”
“如果他们没有来到这条密道中,没有人帮阳顶天度过这一劫,他也会死在这里。”
“因阳顶天被气死一事,阳夫人羞愧难当,当场自尽为阳顶天陪葬,成昆甚至来不及阻止。”
“成昆当然伤心欲绝,他苦苦等了那么多年,却和师妹阴阳两隔,还是在他面前自尽身亡。”
“并且是为了他最恨的阳顶天,他恨阳顶天抢了他的师妹,恨阳顶天让他们阴阳两隔。”
“至此成昆当着阳夫人的尸体立下重誓,要彻底铲除明教,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这怪得了谁呀?他自己选的路,如今成了这副模样,怪谁也没有用。”
“没想到这也能怪上人,这不就是他自己选的路,没选对吗?”
“如果不是因为他,他的师妹又怎么会死在这条密道中,他自己选的路还不知错。”
有时候,即便知道自己有错,可又能对自己如何呢?
人们不都是更恨那个只恨别人的人,将所有的错归咎于别人身上。
李长安静静的看着众人,随后他继续说道。
“其实他心中不只是有恨,他还有嫉妒,他嫉妒他的师妹终究还是对杨阳天有了感情。”
“这种感情不一定要是爱,很有可能是别的问题,很有可能是愧疚,很有可能是别的。”
“他嫉妒阳顶天,嫉妒他得到了自己的师妹,嫉妒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而他却连到死都没有,得到他的师妹,虽然他们是相爱的,可他的师妹还是跟人阳顶天死在了一起。”
“他整个人都在钻牛角尖,完全忘了他的师妹,为了和他在一起,所以才背叛了阳顶天。”
“他觉得都是阳顶天的错,如果不是阳顶天娶了他的师妹,如果不是阳顶天突然出现,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完全忘了,阳顶天才是那个受害者,阳顶天才是那个被背叛的人。如今的他恨意滔天。”
“就是因为恨,所以他连尸体都没有掩埋,就让他们两个依偎在那里腐烂。”
“让他们不能入土为安,让他们灵魂不能去投胎,他认为,这样就是给他们的一个诅咒。”
“下山之后,他就不再是成昆,他拜入了少林寺,改名圆真,从此他便认真习武,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借助自己的力量。毁掉整个明教。”
“可后来他发现自己势单力薄,即便他武功高强又如何,他也很难做到将这么大一个门派毁掉。”
“于是在这种时候,他想到了他的徒弟谢逊,谢逊本来此时是个局外人,可因为成昆他也入了局。”
“此时的他,早就变成了圆真,回来之后将之前的过往一笔带过,完全没有将其中之事说清。”
“他之所以没有说清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是因为他发现谢逊不再是他的徒弟,或者说不单单是他的徒弟,他有了另一种身份。”
“因为谢逊做了明教的四大法王之一,因为这一层关系,他不能再将之前的一切坦白。”
“他刚开始觉得很遗憾,因为他认为谢旭是明教的人,他就不能再利用谢旭,他很快他就高兴起来。”
“虽然他明面上不能对谢逊说明教如何,可是他能私底下利用,他却能够用别的方法指使他。”
“圆真必定不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从他和自己的师妹在密道中幽会就能看出来。”
“如今的他想的办法自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办法,因为如今的他只为了报仇,其他一切不计较。”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自己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他的手段当然算不上干净。”
“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他这样藕断丝连,害死了自己的师妹,还怪别人。”
“如果不是他一直纠缠,不愿意断,想必他的师妹也不至于死。”
“他的师妹是自己的选择,他不该怪别人。”
有些时候不要太过信任别人,因为谁也不知道他出现的目的是什么?。
李长安一边听着众人议论,一边看着喝着茶,随后他继续说道。
“圆真见谢逊已入明教,他也没再继续之前的计划,他只好改变策略,决定从中挑拨,让明教自相残杀。”
“如果引起明教的内乱,到时候明教死在自己人手中,明教自己灭了自己,如此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他先是假惺惺的和谢逊聊起从前,二人找回当年的师徒情,谢逊本就是江湖中人,心思没那么多弯弯曲曲。”
“眼见自己的师傅已经回来,他心中当然是高兴的,师徒二人也就来往越来越密切。”
“可是谁能想到呢?接近你的很有可能抱着其他的目的,可当时的谢逊完全不明白。”
“他是一个单纯的人,他这一生只想过习武,只想和他的父母妻儿过平凡的日子,他从来没有过别的心思,也不明白别人心思不纯。”
“他只知道那是他的师傅,教他习武,曾经也给过他一席之地,不曾料到最后却给他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