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兄,你真是博学多才,似乎对天文地理、诗词歌赋、兵法策略样样精通,让我大开眼界。”
慕容南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赞叹与惊讶。他原本以为自己对世间万物的了解已经颇为广泛,但与刘波一番交谈下来,才发现刘波似乎什么都懂一些。
刘波微微一笑,谦逊地摆了摆手。
“哪里哪里,慕容兄过奖了。我不过是平日里喜欢读书,涉猎广泛一些罢了。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我只是恰好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而已。”
两人继续交谈,从国家大事聊到民间趣闻,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理,话题不断转换,却始终没有丝毫的隔阂与冷场。
慕容南霜发现,与刘波交谈总能让他受益匪浅。
“刘兄,最近有一首词,你有听说过吗?在京城流传极广。”慕容南霜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刘波闻言,眉头微挑,嘴角勾起一抹兴趣盎然的笑意。
“哦?什么词能入得了慕容兄的法眼,还让我听听看。”
慕容南霜轻轻一笑,随即低声说道:“这一首名叫将进酒,里面意境豪放洒脱,只是不知道是何人所作。”
刘波一听,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一脸尴尬。
“额,慕容兄,我说这个是我写的,你信吗?”
慕容南霜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难以置信的笑容。
“刘兄,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这首《将进酒》意境深远,气势磅礴,若非大家手笔,岂能轻易写成?若真是出自你手,那刘兄的才华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了!”
“谬赞了,谬赞了......”
现在刘波感觉自己装逼过头了,诗词他还真的不是很懂,连忙转移话题。
“慕容兄,来喝酒。”
“干!”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话题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又从国家大事聊到市井趣闻,仿佛有说不尽的话,道不完的情,两人也半醉半醒着。
夜,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而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第二天,慕容南霜和刘波两人躺在阁楼上,轩儿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跑了过来,生怕刘波会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他轻手轻脚地走进阁楼。
当他看到刘波和慕容南霜还躺在阁楼上,没有醒来,他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他悄悄地走到刘波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小手,轻轻地拿起刘波那只温暖而有力的大手,然后轻轻地躺在了刘波的怀里,就像一只找到依靠的小猫咪,蜷缩着身体,感受着那份来自刘波的温暖与安全感。
轩儿的动作虽然轻柔,但还是惊动了半梦半醒的刘波。他微微睁开眼,看到轩儿那张稚嫩而纯真的脸庞,刘波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欣慰与柔情,然后继续躺着,似乎很享受现在的状态。
三人就这样睡着,也没有个人敢过来打扰三人,就孙二娘期间带了两张毯子过来给他们盖上。
睡到临近中午,慕容南霜在这份宁静中逐渐醒来,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迷离,显然还未完全从醉意中解脱出来。然而,他的心中却充满了难得的轻松与愉悦,因为昨晚,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心声、共饮美酒的人。
慕容南霜坐起身来,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作为太子,他平日里总是忙于政务,鲜少有机会如此放纵自己,与友人痛饮畅谈。
尽管心中充满了不舍,但慕容南霜知道,他还有一堆公务等待着处理,不能继续沉浸在昨晚的欢愉之中。
于是他缓缓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头,试图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然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刘波和轩儿,转身离开了阁楼。在离开之前,他特意吩咐下人,让他们不要打扰这两人的休息
而刘波,在慕容南霜离开后,也逐渐从睡梦中醒来。他看到了轩儿那双充满依恋的眼睛,便轻轻地抚摸着轩儿的头发,再三向他保证,后面一定会再来看他的。轩儿听了刘波的话,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仿佛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承诺。
然后,在轩儿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刘波也离开了太子府。
等到刘波和阿宁一起走出太子府的时候,阿宁还是一脸懵逼。他时不时地回头望向那座巍峨的府邸,心中充满了震撼。
他不敢想象,自己居然有幸在太子府里过夜,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经历。要知道,太子府是何等尊贵之地,平日里连靠近都是奢望,更别提留宿其中了。
而更让阿宁震惊的是,昨晚少爷刘波竟然和太子慕容南霜通宵喝酒,畅谈至天明,对于少爷的崇拜更上了一层楼。
“嗯?”走着走着,刘波突然停下了脚步,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环顾四周,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试图找出那股让他心生警觉的原因。
“少爷,怎么啦?”阿宁紧跟在刘波身后,见他突然停下,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丝疑惑。他好奇地看着刘波,等待着他的回答。
刘波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但语气依然平静地说道:“没事,我们继续走着。”
两人继续前行,不久便来到了一处偏僻的街道。这里人迹罕至,只有偶尔几声鸟鸣打破了周围的寂静。然而,就在这时,刘波敏锐地发现,街道的前方和后方都出现了人影,将他们团团围住。
阿宁这时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他下意识地站在了刘波面前,摆出一副保护的姿态。
“就是这人,昨晚进了太子府,临近中午才出来。”一个小贩对着一个大汉说道。
大汉见状,目光定格在刘波身上,缓缓开口:“这位朋友很是面生啊,你和太子是什么关系?重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