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本是个息事宁人的性子,但此刻望着前方的秦淮茹与贾张氏,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她挺直腰板,义正言辞地说道:“秦淮茹,你怎能信口胡诌,平白无故诬陷说是顾南做了你儿子那档子事儿?你可别忘了,若我当真报了警,定然能让警察给你安上个污蔑他人的罪名!”
冉秋叶可是不相信这件事是顾南干的,肯定是有人故意把这个屎盆子按在顾南的身上,冉秋叶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
秦淮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辩解些什么,然而冉秋叶根本不给她机会,转身便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下秦淮茹一脸尴尬地杵在原地。
这时候,一旁的黑子恶狠狠地瞪着众人,他那凶狠的模样让人望而生畏。其余人见此情形,即便心里有些想法,此时也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嘴半句。
黑子什么都明白,但是它不在乎,它只知道刚刚因为自己的失误害得女主人差点受伤,这是完全不可以原谅的。
所以现在只需要保护冉秋叶的安全,至于其他的人完全不要理会就可以了。
待冉秋叶离开后,秦淮茹无奈地看向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贾张氏,轻声唤道:“妈,咱们还是先回家去吧。”
听到这话,原本躺在地上装晕的贾张氏,赶忙灰头土脸地爬起身来,一声不吭地跟着秦淮茹往家里走去。
院子里那些等着看好戏的人们,见到这般场景,脸上均露出失望之色。他们原以为这场闹剧能够持续更久一些,却未曾料到冉秋叶竟如此厉害,丝毫不惧怕秦淮茹等人的刁难。
贾张氏知道今天自己算是丢脸了,但是对于贾张氏来说也不是第一次了,于是直接就回去了,至于他们怎么说,那就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了。
贾张氏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冉秋叶给耍啦,明明就是照着冉秋叶去的,怎么突然就没有人了。
冉秋叶匆匆回到家中,一进门冉秋叶快步走上前去,抓着娄晓娥的手,感激涕零地对娄晓娥说道:“晓娥姐,今日这事真是全靠你帮忙啦,要不然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呢。”
冉秋叶虽然这么说话,但是其实还是很害怕的,多亏了一边站着娄晓娥给自己打气,这才将要说的话全部都说完了。
娄晓娥微微一笑,摆了摆手,温和地回应道:“嗨,大家都是邻里街坊的,说这些客套话干啥呀。”
这时,冉秋叶的父亲从里屋走了出来,满脸疑惑地看着女儿问道:“秋叶啊,你们院里的这些邻居咋都这样不讲理呢?”
冉秋叶苦笑一下,解释道:“爸,这说来话长,还不都是因为顾南太优秀了。”
娄晓娥则是在一边笑了笑:“叔叔,阿姨,你们是不知道我们四合院其实还是不错的,只是冉秋叶的对门贾家的人不行,那什么我就先回去了,叔叔阿姨逛了一天肯定也是很累的了。”
冉秋叶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所剩无几了。今天一整天下来,各种事务让她感到精疲力竭,于是便选择沉默不语。
冉秋叶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温柔地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父母,轻声说道:“爸、妈,您们别担心,真没事儿。咱们住的那院子里可都是善良的人,没一个坏人的。您们先好好歇着吧,我这就去厨房给您们做顿香喷喷的饭菜。”说完,冉秋叶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原本冉秋叶的妈妈还想着强打精神起来做饭,但她刚站起身来,就感觉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浑身的酸痛感瞬间袭来。无奈之下,她只好又坐回了沙发上,心想:唉,今天逛街真是把我累坏了!
冉秋叶笑了笑,现在真的怀念顾南在家的日子啊,要是顾南在家的话,他们绝对是不敢这么做的。
那样的话,连自己出面都不用就可以收拾的了他们,但是现在只能自己出面了。
而另一边,贾张氏被秦淮茹搀扶着走回家后,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个冉秋叶,好歹也是个当老师的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呀!”贾张氏越想越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一直在旁边忙活着的贾东旭听到母亲的抱怨声,连忙凑过来问道:“妈,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是谁把您惹得这么不高兴啦?”由于他刚才一直待在家里,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秦淮茹一边轻轻地拍打着贾张氏的后背帮她顺气,一边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贾东旭。听完之后,贾东旭也是一脸的无奈,他皱起眉头思索片刻,最后只能摇着头看向秦淮茹说道:“淮茹啊,既然这样,那你明天跑一趟监狱,去问问棒梗现在情况咋样了。”
秦淮茹默默地点了点头,应道:“行,我知道了。反正之前跟易大爷都说好了,明天要去监狱看看棒梗的,也好提前心里有个数。”说完,她便起身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忙碌的身影在狭小的厨房里穿梭不停。
贾张氏在那里叹气,看来自己的计划又失败了,但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啊。
与此同时聋老太太乐呵呵的就回去了,看着何雨柱耷拉个脸回来了,笑眯眯的问道:“何雨柱,你这是怎么了,看着心情不好啊。”
何雨柱每天打扫厕所怎么能高兴啊,本来还以为李主任会帮助自己的,但是没有想到还在打扫厕所。
聋老太太自然是知道了,但还是看着何雨柱:“柱子,刚刚中院发生什么了,这么热闹。”
何雨柱将中院发生的事说了一边,看着聋老太太:“老太太,你说这件事是顾南干的吗,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像啊。”
聋老太太觉得有点奇怪,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于是看着何雨柱:“你怎么会这么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