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谜胆战心惊的看着他,浑身酸软无力,一股股折磨人的眩晕感还不忘时刻侵袭着她。
头越来越昏……
怎么办?该怎么办?
姚平武已经脱的精光,如一只被剥了皮的血怪,yin笑着,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黄晓谜挣扎着想要逃走,却丝毫无法动弹,他已经欺身上前,猛然扑到她的身上。
“二表妹!乖乖让爷好好乐呵乐呵!别逼爷用强的!爷还不想那么快搞.死你!”边说,他手下不停,拼命扯着她的衣物。
衣物越来越少,黄晓谜又急又恼,拼命抬起手臂阻拦,却软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袭衣猛的被拽开,一片如雪的肌肤果露出来,半只雪兔自嫩红的肚兜显现。姚平武激动的低头去舔那片嫩白,一身的恶心粘液猛然糊到黄晓谜身上,粘腻的触感让她再次干呕。
呕吐间,似乎有股若有似无的熏香钻入鼻腔,她的力量瞬间恢复了不少。
她咬紧牙关,猛的抬腿一顶。
“哎呦!”姚平武吃痛的一声哀嚎,猛的捂住下身,轰然摔倒在床下,不住抽搐。
她趁机使尽全力翻身下床……
挣扎着爬出黑屋,黄晓谜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身上的力气又略略恢复一些,恼人的眩晕感也消散不少。颤颤巍巍扶墙起身,她一步一步朝府门挪去。
刚到府门,身外便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抓住她!别让她跑了!”
黄晓谜讥讽一笑,转身一动不动的等着他们追来。
“你这蛇蝎心肠的妖女!竟敢害死我儿子!我,我跟你拼了!”姚夫人气喘吁吁的追上来,扑上去就打黄晓谜。
“死了?”黄晓谜一惊,一时竟没反应过来,被打个正着,踉跄着跌坐在地。
姚青信倒还理智,一把拉住还要踢打的姚夫人,只是脸上再没了一贯的假笑。
“来人!去请京兆尹!”他沉声吩咐,回头又一摆手,“先把她带回前院大厅!”
京兆尹很快便赶来了,他先命令衙役查看了现场,随后来到前院大厅盘查。
“是谁第一个发现姚平武的尸首?”
“大人!是小的第一个发现少爷遇害的!先前小的去给少爷换药,一进门便见少爷赤身果体躺在地上,吓的小的赶紧上前查看,这才发现少爷已经去了……”一个短衣襟小打扮的小厮跪地抽抽噎噎的答话。
黄晓谜一看,很是眼熟,正是把她架到黑屋的家丁之一。
“在这之前可有什么人见过死者?”京兆尹左右扫视了一下人群,姚府家丁都在院子里候命。
“少爷因身染恶疾,平日里少与人来往,今日……今日府中人多,小的也不知道少爷是否见过什么人。”那小厮赶紧回禀。
“我知道……”人群中突然有人接话,紧接着,一个小厮从人群中挤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你知道什么?速速说来。”京兆尹转头看了看他。
黄晓谜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正是驾她去黑屋的另一名家丁。
“前些时候,小的,小的好像见到二表小姐似乎,似乎转进少爷的院子。”那小厮战战兢兢的回话,说完还不忘瞟了她一眼。
“哪位是二表小姐呀?”京兆尹打着官腔问道。
“是民女!”黄晓谜缓缓从一旁走出,站在大厅中央。
“咦?又是你!”京兆尹一见是她,登时一愣,那日在左相府,就是这二小姐被嫡长女诬陷伤人,怎么这次又是她。
“司徒有缘,你刚刚去哪了?这小厮说的可是真的?”京兆尹问道。
黄晓谜坚毅的站在那里,缓缓回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民女刚刚确实去了表哥的屋子。”
此话一出,不止京兆尹,在场所有人均是一片哗然。
“那姚平武可是你所杀?”京兆尹紧忙问道。
“不是民女所为。”黄晓谜坦荡荡的站在那里,不卑不亢。
话音刚落,一名衙役快步来到大厅回禀,“属下在死者屋内发现此物!”说罢,他呈上一支缠丝金雀簪。
“这簪子在何处发现的?”
“回禀大人,此物是在死者床榻内侧发现的。”
“哦?”京兆尹一脸凝重的接过那簪子仔细查看一番,随后对着姚夫人一摆手:“姚夫人且来辨认一下,这是何人之物?”
姚夫人本就急着上前,一听京兆尹召唤她,赶紧几个碎步跑过来。
拿起那簪子端详许久,她摇了摇头,“不是我姚府之物……”
一旁的司徒有琴突然开口,“可否借民女一看呢?”
黄晓谜面无表情的看着司徒有琴,她方才虽然确实躺过姚平武的床,可当时她浑身无力,根本不曾动弹,簪子为何会落在床榻内侧?想到司徒有琴借茶水之事装疯,大约便是那个时候,她趁乱拔走它,事后又偷偷放在那儿的吧!
司徒有琴只瞟了一眼,便对着京兆尹微微一福,说道:?“这似是二妹妹的簪子!”
京兆尹眉头一皱,举着簪子望向黄晓谜,“你与死者因退婚一事,本应彼此厌恶,为何你会单独探望死者?即便探望,为何你的簪子会掉在床榻内侧?”
黄晓谜淡淡回道:“此簪并非民女遗落,而是有人特意陷害!”
“此话怎讲?”
“民女有几句话想问问司徒有琴,请大人恩准。”她微微躬身。
“好!你问吧!”京兆尹一摆手。
黄晓谜慢慢踱到司徒有琴身边,绕着她缓缓转了一圈,随后微微一笑。
“大姐姐,你换下来的衣裙现在何处呢?”
“本,本小姐的事情,哪用你这贱人来多嘴!”司徒有琴有些慌张的斥道。
“不得无礼!”司徒智突然闪身出来,站到司徒有琴一旁,“大庭广众之下,怎能如此失仪!”
“是!琴儿知错了……”司徒有琴一见是他,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眼中的慌张瞬间消散。
“那么,大姐姐可否告诉缘儿,你换下的衣裙现在何处?”
“丢掉了!那衣裙已经破败不堪,本小姐岂会再穿!”司徒有琴微微扬起下巴,瞥了她一眼。
“哦?丢哪里了?”
“丢,丢……”司徒有琴顿时语塞,她结结巴巴,眼珠转来转去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