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每天被迫和大佬谈恋爱》来源:
逃避一个人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自然是装睡。
从上飞机,叶安安便开始装睡,她想这应该是避免尴尬的最好方式。
只是,她那时不时会颤动的睫毛泄露了一切。
这一切落入傅凉川眼中,只觉得十分讽刺。这女人究竟是有多排斥自己,哪怕是一个正眼都不愿意给他?
男人有些气闷,好在在商场上混迹这么多年,早就已经练就了衣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
是以,傅凉川并未发作。
从s市十多个小时,他就不信叶安安能够一路装睡到英国。
男人冷冷扫了一眼身侧女孩儿,也学着她闭上眼睛。不过,他倒不是在装,而是真的累了。
傅氏有上万名员工要养,身为傅氏掌舵人,身上所承担的胆子可想而知,而傅凉川又是十足的工作狂,忙起来时,可以不分昼夜。
登上飞机前,傅凉川已经连续熬了两个通宵。
于是,起初男人闭上眼睛只是因为心存怨念,最后竟真的睡着了。
他还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中,他置身于一间总统套房,懒懒地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烟。
透过白色烟雾中,他望向对面离自己不过几步的女孩儿,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求人得有求人的样子,叶小姐,你说是不是?”
白色烟雾散去,女孩儿脸上的五官渐渐明晰起来,那是一张青涩而又熟悉的脸,让傅凉川魂牵梦萦的脸。
女孩儿局促不安地拽紧衣服,沉默半晌,鼓起勇气问,“傅先生,您想要什么?”
他冷漠地笑了笑,视线放肆地在她身上逡巡,“我想要什么,叶小姐不知道么?”
女孩儿任命地闭上眼睛,“好,只要傅先生答应救人,只要是我给得起的,我都可以给您。”
“好啊。”男人眼角染上笑意,眸光却是冷的,“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也无需浪费时间。脱,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干净了。”
随着他话音落地,女孩儿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明明排斥和恐惧掩盖不住,还是听话地将身上的衣服剥离,最后连身上最后一层束缚也掉落在套房的地摊上。
而他,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明明是坐着,脸上的神色却是那般的高高在上。
他的视线毫无顾忌地落在女孩儿光.裸的身上,眼底染上几分欲.色,朝着女孩儿招了招手。
“还杵在原地做什么,过来。”
女孩儿脸上浸满屈辱和挣扎,明明心不甘情不愿,还是任命地朝他迈出了步子,直至行至男人面前。
“吻我。”他听见自己冷漠的声音。
女孩儿迟疑了一下,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再也无法有所动作,而他的耐心却早已经耗尽。
只见他长臂一伸,下一瞬女孩儿整个人已经跌入他的怀中,随之而来的是天旋地转,天翻地覆。
衣服散落在沙发下,地摊上,总统套房内随之染上一片旖旎之色。
傅凉川猛地睁开眼睛,从迷梦中惊醒。
四周景物变换,总统套房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逼仄的机舱。傅凉川失神地盯着面前某一点,良久才意识到方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只是,这梦未免也太真实了些。
他转眸看向身侧女孩儿,只见她依旧闭着双眼,呼吸清浅。
男人自嘲地笑了笑,他与叶安安之间早已没有任何瓜葛,怎会突然做这般奇怪的梦。
难道真应了那句话,日有所思?
若是这样......男人垂眸望向双腿之间,待到看到那一处异样,不由低咒了一声。
他想他估计是太久没有女人了,如若不然怎会像个黄毛小子一般。
男人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良久之后,总算是将身上那团邪火给压制了住。
不过,看到叶安安睡得那般沉,一副安然的样子,傅凉川又气不过。
他当真是中邪了,人家视他如蛇蝎,他还如此的犯贱!
整个旅程,被叶安安睡去了大半。不过,中途她还是醒了一次,是被尿给憋醒的。
叶安安醒来的时候,碰巧看到傅凉川那张关公脸。
还有.....她狐疑地皱了皱眉头,这人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有些奇怪?
她自从上飞机之后,一直都规规矩矩,可从未招惹过他。
叶安安无暇纠结傅凉川此刻心里的想法,眼下还是解决三急更重要。
“麻烦让一让。”恼火的是,叶安安要出去,还得从傅凉川身前过。
回应她的却是傅凉川深寒的眼神,而他似乎并没有要让她的意思。
叶安安抿了抿唇,不知傅凉川这又是抽什么风,却又不敢再惹他。
叶安安又睨了一眼傅凉川双腿之间和前排的间隙,由于是头等舱,间隙还算宽敞,她想还是算了,既然傅凉川不愿意让她,她直接从他身前穿过去好了。
间隙不窄,叶安安又很瘦,从傅凉川身前经过的时候,叶安安并没有太吃力。
行至过道,叶安安不由长长松了口气,总算没有碰到傅凉川的膝盖。
不过,从卫生间回来,叶安安又开始苦恼起来,因为她发现,傅凉川双腿和前排的间隙似乎变窄了些。
这应该不是她的错觉。
她垂眸睨了眼眼前男人,眉头打结,这人是故意的吧?
叶安安张口想要让傅凉川将腿缩回一些,目光触及到男人紧闭的双眼时,话到喉头又生生咽了下去,
傅凉川不是个好相与的,还有起床气,上一世,因为这男人的起床气,她没少受罪。
从s市出发到现在,他们一直都相安无事,若是因为吵醒他而发生什么波折,实在是太不合算。
叶安安估摸着,只要自己小心一些,也能从傅凉川身前顺利通过的,于是也就作罢了。
谁知想象太丰满,现实却是很骨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太背,就在她快要成功从傅凉川身前经过的时候,飞机突然遇到气流,剧烈地颠簸了一下。
一切发生得猝不及防,叶安安身形一个不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身后男人倒去,好巧不巧地跌入了傅凉川的怀中。
当身体落入男人怀中的瞬间,叶安安脑中一片空白。
不过很快,叶安安便反应过来,忙不迭从傅凉川身上起身,慌乱开口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她的身体还未站直,又是一阵强烈的颠簸,她毫不意外地又重新跌入男人的怀中。
叶安安心跳如鼓,脸上爬满窘迫和恐惧。她本来极怕飞机颠簸,不过对气流的恐惧远不及身后男人。
她再也顾不得气流,一只手紧紧拽着身前座椅,想要挪回自己的座位。
只是,这一次阻挡她的却不是气流和颠簸,而是腰间突然横出的一只手臂。
腰上凭空多出一只手臂来,让叶安安双眸陡然瞪大。她自然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的,傅凉川为什么会这么做?
叶安安连其中缘由都不敢细究。
惊惧弥漫在她心间,叶安安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此时她不能自乱阵脚。
她努力良久,终于听见自己状似平静的声音,“傅先生,我没事的。”
言下之意,她可以自己应付颠簸,无需傅凉川的帮忙,虽然她不确定傅凉川这突然横出的这一只手臂究竟是不是为了帮她。
就在叶安安忐忑不安的时候,腰间的手臂却突然送了开,随后耳后传来男人低沉冷淡的声音,“下次小心一些。”
叶安安重重地点了点头,慌忙从傅凉川身上起身,将自己挪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她用余光偷偷观察了一番身侧男人脸上的神色,只见他一脸淡然,脸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叶安安有些狐疑,难道方才傅凉川突然伸出那只手真的只是为了帮她?
就在这时,叶安安听到男人清冷的声音在一次从身侧传来,“系好安全带。”
仍然还在剧烈颠簸的飞机瞬间分散了些许叶安安的注意力,她一面为自己系好安全带,一面想,兴许傅凉川方才真的只是为了帮她,她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只是,叶安安不知道的是,就在方才那电光火石的瞬间,男人心头有一千个一万个疯狂的念头从心中闪过。
在他的脑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回响着:想要便要,即便她不愿意又如何?
在手臂搂住叶安安的瞬间,傅凉川恨不得将怀中女人揉进骨血里。
鼻翼间充斥着的熟悉气息,还有那温软的身.体,让傅凉川这些年自以为傲的自制力几近崩溃。
他甚至想不管不顾将她压在身.下,就如梦境中的那般,狠狠占.有她。
可是,他终究还是没有迈出那一步,因为他很清楚,若是迈出那一步,无异于踏入地狱之门,那么无论是叶安安还是他,都将会万劫不复。
经过这么一个插曲,二人皆睡意全无。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叶安安仍然硬着头皮继续躺在座椅装死,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些,再快一些。
到了英国,那么她和傅凉川便彻底没有任何瓜葛了。
不过,之后的这几个小时,对叶安安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
好在,即便时间再难熬,总归是有熬完的时候。
当飞机落地的那一瞬间,叶安安只觉得自己原来悬着的一颗心也变得踏实了许多。
终究,她和傅凉川分道扬镳了。
叶安安长长地舒了口气,可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神经太紧绷,之后神经变得太放松,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叶安安便遇到了麻烦。
慕染修曾经提醒过她,国外的治安不比国内,让她在英国小心一些。当时,她不以为意,心想自己只要不走人少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谁知一出机场,她便被人抢了。
倒霉的是,被抢的那个背包里有她的护照,银行卡,还有她的手机。
叶安安在机场外寻找了一圈无果,只能找警.察寻求帮助。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是亚洲人的缘故,又或者这种事情早已见怪不怪,警察只是冷冰冰地应了她一声,让她耐心等待,便没有下文了。
叶安安怎能耐心等待,她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在那个包里,没有护照,手机和银行卡,她今晚只能露宿街头了!
身处异国他乡,叶安安举目无亲,身无分文,叶安安一个女孩子,怎会不害怕。
她茫然地望向四周,从身边经过的皆是陌生的面孔,她无助地站在路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叶安安想到了慕染修,一会儿他联系不上她,他肯定会很着急。
叶安安又想到慕染修曾经对自己的警告,让她晚上不要在大街上闲晃,国外晚上的治安很不好。
可是,夕阳西沉,眼看就要到晚上了啊。
叶安安望向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活了二十岁的她,从未像现在这般的恐惧。
“老板,好像是叶小姐。”不知是幸还是不幸,这一幕恰巧让陈特助给看见。
方才出机场的时候,傅凉川行李被人误拿了,是以在机场内耽搁了一些时间,不曾想陈特助从车库取车的时候,刚好在路边撞见站在路边一脸茫然无措的叶安安。
“你很闲?”傅凉川神色冷然,目不斜视,似乎多看叶安安一眼都不想。
“可是......”陈特助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有必要冒险提醒傅凉川一下,“叶小姐好像在哭。”
男人眸色一滞,仍旧嘴硬道,“她哭跟我有关系?”
陈特助瞧着傅凉川神色冷然,似乎并不想管叶安安的事情,终究只能乖乖闭嘴。
心想,他下次再也不要多管闲事了。
可正当陈特助痛定思痛的时候,身后男人却突然出声,“停车!”
陈特助闻言,眉梢轻挑,瞧,方才不是说不管了吗?
这又是要作甚?
不待陈特助想清楚,男人已经推开车门,朝着不远处路边那一孤零零的身影走了过去。
见此状况,陈特助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家老板这算是彻底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