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雨水凉,您这样容易感冒的。”
傅凉川自嘲地笑了笑,“感冒了又怎样?”
反正没人在意,叶安安怕是恨不得他能得绝症,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掉吧。
司机察觉到傅凉川情绪不对,不敢再多嘴,只能将车开快一些。
不过,还真被他给说中了,当天晚上傅凉川发起了高烧。
从大学毕业到现在,工作这么多年,傅凉川身体一直很好,即便平日工作强度很大,他却像是铁打的机器一般,身体从未倒下,哪怕是轻微感冒都极少有,而这次感冒却来势汹汹。
傅凉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置身于一间病房。
男人猛地从床上起身欲要下床,上官语咋咋呼呼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干嘛去啊,你才醒来,能不能消停消停?”
傅凉川转眸看向一旁的上官语,皱眉问,“我为什么在这里?”
“自然是我半夜不辞辛劳把你送过来的啊。”
说来也是傅凉川运气好,昨夜上官语被女伴缠得烦了,决定一个人清净清净,于是想着把傅凉川约出来喝两杯,谁知电话打过去,半天才被人接起。上官语一听傅凉川声音不对,这才赶到傅凉川家,把傅凉川给拯救了。
“四十一度,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怕是会被烧成傻子。”
见傅凉川沉着脸一言不发,上官语忽的凑近他,满脸八卦,“兄弟,我说你这是情场失意,就连身体也跟着垮了?别呀,我跟你说,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若是你这身体垮了,和叶安安那才是真的没戏了,你看慕家那小子,叶安安喜欢又能怎样,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什么也捞不着。”
上官语不提慕染修还好,一提到慕染修,傅凉川就心梗,傅凉川冷冷睨向他,“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得,还嫌我多嘴。我这不是关心你么,都大半年了,一个女人都拿不下来,多掉份儿啊,要不兄弟再给你支几招?”
“不用。”傅凉川径直越过他,叶安安就是那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软硬不吃。d
上官语连忙将他拦住,“别走啊,医生说你还需要在医院里观察半天才能走。”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医生的话了?”傅凉川横了他一眼。
“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上官语并未撒谎,昨夜可把他给急坏了。
傅凉川没有搭理他,越过他,径直朝外走去。
“喂,你要去哪儿啊,等等我啊,我送你。”说着,忙不迭跟了过去。
傅凉川没有开车过来,最终还是搭了上官语的车。
“去哪儿?”
“公司。”
“公司?要不要这么拼?”
“傅氏不养闲人,包括我自己。”傅凉川冷冷道。
傅凉川本就是工作狂,在遇到叶安安之前,他的人生中只有工作和女人,工作是主要部分,女人则是调剂;遇到叶安安之后,一切都变了味道,调剂品没有了,他只剩下工作,只有工作的时候,他才能暂时将叶安安从自己的脑海中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