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间话音一落,无欲用瞬身术,出现在风间背后,“火遁·天牢!”
无欲被火遁覆盖的左手,显得炽热无比,照着风间的腰部,就按了下去。
在即将触到之际,风间的身影突然消失在无欲眼前,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此时的风间,正蹲在无欲的背后,双手结成寅印,脸上露出一丝古怪又得意的笑容,“体术奥义·千年杀!”
一种被灌肠的疼痛感,瞬间充斥着无欲的大脑,他一蹦多高,双手捂着臀部,张着大嘴,一声悠扬又痛苦的哦之音,响彻整个会客厅。
“噗嗤,哈哈…”一木捧着腹,指着一蹦一跳的无欲,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山葵次郎长非常注重形象问题,他低着头,捂着嘴,双肩一动一动的。
“该死!你太瞧不起人啦!”一个草忍怒吼一声,从背后拔出太刀,一步蹿到风间近前,冰冷的太刀,直奔他的心口而来。
风间侧身,让太刀从胸前划过,再看准时机,一把抓住对方手腕,同时抬膝,狠狠撞在对方腹部。
“哦…”草忍立马变成公虾米,那种剧烈的疼痛,让他觉得肠子仿佛被打断一般。
咔嚓!
风间掰断对方拿刀的手腕,太刀被风间抄在手中,他正打算给这个草忍致命一击的时候,背后再度有恶风袭来。
风间嘴角微咧,他一没低头,二没松开草忍后躲避,三也没将太刀放于背后进行格挡,他选择一个最意外的躲避方式。
与断腕草忍来个极限对调。
噗嗤!
断腕草忍觉得脖子有点凉,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个偷袭的草忍,看着同伴的头颅滚落在地,他瞬间呆滞在原地,他没想到会这样。他只想削风间,没想到阴差阳错,由于用力过猛,即便发现不对,也收不住手中的太刀。
可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啊!
噗嗤!
断腕草忍的太刀,被风间捅进发呆草忍的胸口,在他倒地一刹那,风间还恬不知耻的发言道:“你不用太过自责,你的刀将他削死;而他的刀也送你上路。
这就说明,你俩有缘啊!”
噗嗤!
一木再次破防似的笑出声。
十个草忍已死在风间手中六个,这让剩余的草忍,都有点心惊胆战,其中一个草忍,更是在心中涌出一种叫后悔的情绪。
好好待在草隐村不好嘛,非得跟宫本长老与无欲大人,来狗屁山茶隐村装逼,结果呢,碰见这个杀神,逼没装成,都快要变成死尸。
而宫本与无欲,额头与鬓角也冒出汗珠。
特别是宫本长老,他心中将无欲恨的要死,要不是这家伙,为仨徒弟一副要死要活的德行,自己能出于好心与善心,帮他来这里讨公道吗。
这回好了,碰见铁板了,自己能否全身而退都是一个问题。
宫本长老抹一把额头,心中想着,这个黄毛的实力,绝对在自己之上,自己与其硬刚,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目前唯一办法,那就是放下身段,与其和颜悦色。
宫本长老用手抹掉鬓角的汗水,他长舒一口气,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自己能回到草隐村,那今日之耻,定将百倍奉还。
想到这,宫本长老变成一张笑脸,且笑容中带有一丝讨好的气息,“哈哈…这位风间大人,这都是误会。
咱们两村那可是和平共处,没必要因误会,而大动干戈吧。”
无欲闻言,瞬间有些呆滞,看着地上躺着六具草忍尸体,他非常想问上一句,这踏马还是误会?
山葵次郎长闻言,淡然一笑,也不发表言论,只是将茶杯捧在手中,而一木却瞠目结舌,他脑子有点转不过这个弯,都兵戎相见,还能叫误会吗?
风间也是冷笑一声,“误会?你可真会说笑。
中忍考试有死伤,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不信你们草隐村不知情。
明知怎么回事,你们还大张旗鼓来山茶隐村讨说法,更是威胁我们,还要踏平山茶隐村?
呵呵…以为山茶隐村是软柿子,好欺负是吧,那真是瞎了你们狗眼!”
指着地上的六具尸体,风间似笑非笑到看着宫本长老,“觉得事情不妙,才开始拿误会说话。
老家伙,都在忍界厮混这么多年,找什么台阶啊!”
朝着宫本长老勾勾手指,风间眼角眉梢带着嘲讽之意,“你要是个忍者,咱俩比划比划。
你要是赢了我,就带剩下驴鳖虾蟹滚蛋,你要是输了,那不好意思,你们所有人,就只有一个结果。”
风间这番话,让宫本长老一点台阶也没找到,更是被气的脸色铁青,眼中的凶光一闪一闪。
怎么说,宫本也是一村长老,在草隐村也是德高望重,备受尊敬,走到哪里,别人都是点头哈腰,鞠躬问好的存在。
可是今天,在山茶隐村,这个该死的黄毛居然如此蛮横无理,真当自己是好脾气。
如果眼神能杀人,风间早被宫本长老大卸八块,更是剁成肉泥。
“你叫风间?”
“没错。”
“呵呵…好啊!一个无名之辈也敢与我叫嚣。”宫本长老挺起胸膛,伸出手,旁边的草忍立马递上一把忍刀。
他耍个刀花,用刀尖指着风间,“看来我宫本不问世事已太久,稍微有点能耐的年轻人,都敢这么和我说话。
好啊好啊!那就让你看看,本大爷是如何打你到下跪!”
话音一落,宫本长老用瞬身之术,来到风间左侧,搂头照脑就是一刀。
在宫本长老惊讶中,风间抓住他拿刀的手,往前一带,风间的膝顶,重重顶在宫本长老腹部。
“呕…”宫本长老张着大嘴,疼的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砰!
宫本长老又被风间重重摔在地上,痛的他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风间举起,再次摔在另一侧地上。
“哇…”宫本长老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而风间却丝毫不停手,再次将举起宫本长老,又摔在之前的地上,如此反复几次后,风间才撒手。
宫本长老如同死人一般,躺在地上,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
呸!
一口唾沫吐在宫本长老的脸上。
风间撇着嘴,“一个垃圾老家伙,也敢大言不惭,什么东西!”
“啊!你个混蛋,竟敢如此对待宫本长老,你死…”
给宫本递刀的草忍,突然觉得脖子有点凉,用手一摸,满手鲜红色,一秒后,鲜血喷涌而出。
草忍也趴在地上,蹬了两下腿,彻底下线。
现在还能站立的草忍,只剩无欲和利马,无欲皱着眉,眼珠乱转,他在思考如何脱身,因为如此场景,已经超出他的承受的范围。
而利马呢,被吓得浑身颤抖,就差尿裤子了。他真没想到,小小的山茶隐村,居然隐藏这么一尊杀神,那可真是杀人不眨眼。
一想到自己的口出狂言,利马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嘴巴,让你嘴欠,祸从口出的道理,都被当菜吃了吗。
当风间的目光落在利马身上,吓得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祈求风间放过自己。
而风间呢,只是微微一笑。
可这笑声,在利马眼中,仿佛死神的微笑,更像是阎王招手,呼唤自己快回来的声音。
吓得利马“妈呀”一声,转身就往门口跑。
可惜,眼看就要到门口,风间的微笑再次出现在利马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