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到知道这帝都第一掌权人的墨聿谨,向来就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现在居然是开口说了这样的话。
岂不是就认定了闻蔓就是自己未来的夫人。
因为他完全是不需要用这样的话来吓唬着闻月才对。
这下两姐妹的心里都是五味杂乱和惊恐当中,闻月更是站再原地石化。
最后在墨聿谨的目光下,她只能往后退:“墨先生,我为你生了知知,你也不肯给我名分,现在对这个刚刚出现的人这样维护。”
闻月满腔的怒气都可以把人给烧死,这个女人的出去,轻而易举夺取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你现在离开墨家,还能有点脸面,别让我叫人驱赶,我只为你是知知是生母感到是一直败笔!”
居然这样说她是败笔,闻月紧握着拳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能是就这样离开,带着从未有过的一种怒气离开。
“为什么要这样说?”
这闻月前脚刚走,后脚闻蔓就开口质问。
这样的话对她来说根本就不是帮助,而且给她招来仇恨还有麻烦。
“自然是气不过她用这种身份压制你,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反而还对我凶。”
“墨先生,我觉得自己很有必要郑重其事对你说明一下我的态度,我对你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今后你即便是想要帮助我的话,我也请你不要用这样的方式。”
现在有一个女人对他说,对墨聿谨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不是都抢了他的台词吗?
而且她应该告诉才对,结果倒好,没有一点领情,然而是在责备他多事。
“你也不要误会,我对你这种不解风情的女人也没有兴趣,纯属就是想要让那个女人死心。”
“那也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今后不要牵扯到我头上。”
这闻蔓说完气冲冲的上楼,甩了一个脸色给墨聿谨看之后就关上了门。
墨聿谨才是气得咬牙切齿,他都做错了什么,不过就是一时心软想要帮这个女人说话,结果非但不领情。
现在更好,还有这种态度来对待自己。
墨聿谨呼了口气,他今后要是再管这个女人的事情,他就不是人!
另一边从墨家离开的闻月,受到与生俱来头一次的耻辱,这一切都是这个该死的女人给她的。
只是还没有等到她气消,这美伊又打来电话向她追问情况。
闻月对着电话笑道:“事情很快就能解决,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吧!”
既然这个事情不能用最简单的方式来解决的话,那么就只能用最后一个办法,闻月在约定好地址之后,又给石弘打了电话。
这个时候的石弘还在医院照顾受伤的姐姐,但是在接到闻月电话的时候,还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她所在的地方。
“月月,你这样着急是怎么了。”
闻月伤心扑倒他怀里,眼泪汪汪的指着自己的脸:“弘哥你看,我刚才被人打了一顿,她还要扬言杀我。”
石弘一看还得了,心疼的抚摸着她脸,看到两边红肿,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人敢这样对你,你告诉我,我去找她算账。”
闻月哭泣道:“就是美伊,这一次明明就是她让我偷了设计稿,最后还害得你姐姐成了这样,现在事情败露,还要除掉我,我真的好怕。”
闻月太了解这个石弘的性格,只要是自己受点委屈,他肯定会暴跳如雷帮她出气。
果然是这番话说出口之后,石弘情绪就变得激动起来,一把握住闻月的手问:“月月你说,要怎么来处理这个女人,她敢要你的命,那我就先宰了她。”
闻月要的就是这句话,听到他表态之后为难点头:“如果不除掉她的话,那么今后受到牵连会在被害死的人就是我。”
“月月你把这个女人约出来,我有办法来解决。”石弘处理这些事情来,早就得心应手,就连当年安排人放火来烧死闻蔓的人,就是他。
为了闻月,他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闻月故意说道:“其实她现在就要约我出去,都已经快凌晨,我就是害怕所以才会找你。”
闻月说着把两人约定好的地址给了石弘,其实就在变相的让他去对付这个美伊。
如果能够和平解决这个问题的话,闻月也没有想到要动手,只是现在这些事情都涉及到自己今后的生命安全。
这想要让在自己死,闻月肯定会让对方更先死。
石弘记下了她们约见的地址,又安抚着闻月,然后自己去赴约。
闻月为了给石弘找机会,这约见的就是本市的一处高楼的楼顶餐厅,加上凌晨的时候,几乎就没有人,所以才会方便下手。
第二天早上,就传来美伊跳楼身亡的消息,说她这一次承受不住舆论的压力,所以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来解决自己的生命。
当闻蔓看到这个报道的是时候也非常震惊,原本还想要看到她们两人争斗,却没有想到闻月会那么狠心,直接用这样的办法。
如果自己昨晚松口的话,这个美伊就不会死。
“怎么,是后悔了吗?”
背后传来墨聿谨质问的声音,想必也是看到了这个新闻。
闻蔓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觉得当初如果自己换一种方式,也不会闹出人命,主要她想要针对的人并不是美伊。
“美伊的死有蹊跷,这样有野心的人,是不可能选择这种方式来结束生命。”
墨聿谨却冷笑一声:“所以你现在是为这个人赶到惋惜,可是昨晚的你,可是非常坚定,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决定,就会影响到一个人的生命。”
闻蔓有些不悦,这墨聿谨是话中有话,“墨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这背后隐藏着什么杀机。”
墨聿谨耸肩,并没有要把事情说明白的意思,只是很冷漠的回了句:“你不喜欢我多管闲事,又何必来问那么多。”
闻蔓快要被他给气死,这男人要不要得着那么小气,自己不过就是抱怨了他两句,就要记到今天。
只是当局者迷,作墨聿谨作为局外人,或许看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