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闻蔓如今的姿态,墨聿谨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他知道这个女人如今是动真格的了,看来南羽肯定是手到擒来了。
果不其然,南羽听完后整个人微微的愣了愣,满脸都是为难的神色。
这可就有违他的初衷了。
因为他之前早就发过誓,自己这辈子的目标就是成为一个自由自在的人。
正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他不想受到任何人的约束,但是现如今他真的微微有些犹豫了。
他也挺舍不得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如果说之前他就闻蔓只是为了心中那点怪异的感觉的话,此时也就不能这么一概而论了。
“那………那好吧,你总得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吧。”
“我答应你,我回去一定会好好考虑的,等到时候你们要走的话通知我一声。”
“我再看看吧,就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
南羽结巴了半天,随后匆忙的逃离了墨家。
看着南羽远去的背影,闻蔓都不由得笑了笑。
她是很久都没有见过南羽有这样的反应了。
突然来一个这样的反应,倒是与他那斯文败类的形象挺不相符的。
不过说实话还真的挺搞笑的。
但下一刻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接挡住了他的视线,来人正是墨聿谨。
“你干嘛呀?突然站在这里吓了我一跳。”
闻蔓不满的瞥瞥嘴,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因为墨聿谨刚才听南羽说的话只记住了一句。
那就是闻蔓如今的病情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那病情也再也不会复发了。
这样一来可就有两个好消息。
一方面就是自己再也不用为这个女人的安危而着想,再也不用担心他出什么危险了。
另一方面自己憋了这么长时间,也终于可以好好的释放释放了。
因为每天他都要和闻蔓一起睡午觉,但他睡午觉的时刻真的是十分的煎熬啊。
他真的不想再受那样的煎熬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事了?”
墨聿谨说完后嘴角扬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看来这个女人可真的是贵人多忘事。
果不其然,闻蔓只是整个人的脑袋微微有些短路。
不明白墨聿谨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之前答应过你什么了?我之前有答应过你什么东西吗?”
“不对呀,这可不是你的作风,你总不会想着赖账吧。”
“你这个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有点太不讲诚信了。”
墨聿谨现在也是玩心大起,想要好好的逗逗眼前这个女人。
可这一句话刚一出口就有点惹到闻蔓了。
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什么时候没讲过诚信了,这完全就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自己如何能忍?
“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你凭什么说我不讲诚信?”
“你说吧,如果真是我之前答应过你的话,那我就帮你做那件事情不就完了吗?”
“有必要这样侮辱人吗?”
闻蔓佯装愤怒的开口,但此刻他没有想到的是。
就是自己的这一句话将自己直接拖入到了万丈深渊当中。
闻蔓的话音刚刚落下,墨聿谨就冲过去,一下将闻蔓横抱而起。
“你干什么?你突然来这一下吓到我了,你知不知道啊?”
“你赶紧放我下来,被小洛和知知看到了又该说不清楚了,他们两个还小呢!”
“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在家里一定要注意点你的行为吗?”
闻蔓挣扎着想要下来,但很显然她是不可能挣脱墨聿谨的怀抱的。
墨聿谨现在也是铁了心的,他今天就要吃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因为再憋下去的话,他真的可能会憋疯的。
“没事没事,你不用担心,小洛和知知已经上学去了,现在整个家里除了我们两个就没有别人了。”
“你刚才不是说你想知道答应我什么事情了吗?”
“那就是你说等你身体痊愈了后就可以和我做那种事了。”
“刚才南羽说的话我可都听到了,那么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墨聿谨说完后又将脸颊轻轻的贴近闻蔓,随后在闻蔓的耳朵边吹着热气。
这一举动,直接把闻蔓整个脸都给惹得通红。
下一刻闻蔓才后知后觉冰反应了过来。
原来这个腹黑的男人说的是这件事呀,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怎么这么长时间了他还记得呀?
“别别别,我之前可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另外我现在突然感觉整个人有点会有点不舒服了,可能是刚才那南羽没有检查清楚。”
“也许我的体内毒素还没有完全清除干净,我这一段时间还得好好的休息休息。”
闻蔓现在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是赶忙的求饶。
因为她可是知道这段时间以来那个男人每天晚上都会去冲一个凉水澡。
就是为了压下去他心中的那种欲望。
如今整个人的洪荒之力恐怕已经强大到无可比拟的地步。
自己这小身板非得让他给弄垮了不可。
但墨聿谨如今又怎么可能会让怀中的这个人儿给逃脱。
“那你这样子是说你准备不讲诚信了吗?你刚才不是说你是最讲诚信的,让我不要侮辱你吗?”
墨聿谨微笑着开口,这很明显又是给闻蔓的一个圈套。
但闻蔓此时整个人都是处于惊恐之中,大脑完全就没有思路,又一次地钻进了墨聿谨的圈套当中。
“好好好,刚才是我说错了,你以后尽管说我没有诚信吧,你尽管侮辱我吧。”
“你赶紧先放我下来,我都已经说了我没有诚信了,你到底还要我怎样啊?”
闻蔓此时也是放弃了自己做人的底线,但她根本没想到,正是这一句话才让她陷入到了那男人的魔爪当中。
下一刻墨聿谨嘴角微微上扬。
“你要记住,这可是你说的,是你说让我侮辱你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别别,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曲解我的意思了,你别呀。”
闻蔓现在整个人就像那待宰的羔羊一样,不停的挣扎。
但显然的这些挣扎根本就无济于事。
下一刻墨聿谨就将她横抱而起,进入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