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你妈呢,用得着你来教。”
林殊羽毫无感情的一句,四道血影剑将荀樱给钉在了地面上。
荀樱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会错意了。
“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我还有很多灵石矿石,我全部都可以拿出来帮助人族对抗妖族。”恐惧又重新爬上了心头。
“糊涂,杀了你,那些也是我的。”林殊羽一脸冷漠的说道。
同时林殊羽手中也多了一只黑色的甲虫。
看到那只黑甲虫的时候,荀樱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不顾血影剑刺入身体的疼痛,不断的挣扎。
“不要,不要!”
“求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从看见那只黑甲虫的时候,荀樱的恐惧便是已经到了极点。
不管是上位世界,还是下位世界,都认识这只虫子。
当然,对于下位世界来说,只是听说却是没有见过传说。
任何关于虫类介绍的书籍,这只黑色的虫子都在第一页。
出生自带规则之力的黑甲虫。
即便是没有灵力和修为,黑甲虫也能够啃穿域始境的身体。
即便是上古灵器,也能够被黑甲虫给啃穿。
只是啃食的速度很慢,但是这样也足够逆天了。
黑甲虫分泌的酸液,能够让人的痛觉放大无数倍,进入人体内,会慢慢的啃食的内脏,将人啃食成一副空壳。
相关的记载,黑甲虫还没有将人内脏啃食干净,修士往往已经痛死了。
人之痛,黑甲虫乃是榜首,因为至今还有其他痛,能够让修士活活痛死的。
黑甲虫便是星域都难寻踪迹,不巧,林殊羽手中便是有一只。
荀樱此时也不求活了,反而是求死。
林殊羽手轻轻的放在荀樱的小腹处,黑甲虫顺着林殊羽的手指,直接在荀樱的小腹处就开了一道口子,直接钻了进去。
荀樱眼睁睁的看着黑甲虫钻入自己的身体中,那种未知的恐惧几乎让荀樱精神崩溃了。
“将她伤成了这个模样,你不会以为,我会放过你吧,好了,好好和它玩一玩吧。”林殊羽满脸的冷漠。
荀樱已经感觉疼痛开始蔓延全身,并且痛苦每一秒都在增加。
林殊羽也将慕容白雪扶上了床。
林殊羽的境界在提升,提升到了如意境两重。
这次倒不是强行提升境界,他的身体本来就可以到达如意境两重了,只是林殊羽想要再稳一稳,压制着境界,没有进入到如意境二重罢了。
慕容白雪本来就已经是半步如意境了,就差一丝破境,如意境二重给她采补,应是足够。
“我教你,按照我说的做。”
林殊羽在慕容白雪耳边轻声的说道。
慕容白雪温婉的点了点头,脸上还闪过了一丝红润。
一时间,两种声音在密室里响起。
一种撕心裂肺,一种婉转动听。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撕心裂肺的声音消失了。
慕容白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步入如意境了,而荀樱则是双眼泛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的,看那扭曲的神情,便是知道她死的十分痛苦。
黑甲虫爬入了林殊羽手掌心,直接划开了一道口子,竟是钻入了林殊羽的手掌之中。
但是这划开的一道口子,很快便是愈合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黑甲虫在林殊羽的手掌之中进入了休眠。
“我竟这般步入了如意境,怪不得有些修士费尽心机寻找炉鼎,修仙之路竟有这般捷径,只是你没事吧,这种强行采补的方式,不会对你有伤害吗?”慕容白雪担心自己的命,是林殊羽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救回来的。
“无碍,该回去了,未央城估计还担心着,还有,你的母亲呢?”
林殊羽对着慕容白雪说道。
慕容白雪起身穿衣:“母亲带着对方妖族大军的精锐进入尘渊谷了,若非如此,未央城早就被攻下了,妖族大军的首领很强,超脱意义的强。”
“路上说吧。”林殊羽也起身穿衣,已经准备回到未央城了。
“嗯嗯。”慕容白雪应了一声。
两人刚出密室,慕容白雪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拉住了林殊羽:“我们还不能离开!”
“之前我被关押的时候,我听见那个妖族说了,有妖族三百精锐,会绕到这里来,然后从后方进攻,前后夹击,未央城很难应对。”慕容白雪继续对着林殊羽说道。
“他们已经来了。”林殊羽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一句。
慕容白雪扩大感知范围,却是并未感知到,疑惑的看向林殊羽:“没有啊。”
“让他们再飞一会,再飞一会儿。”
林殊羽一挥手,断壁残垣形成了两把座椅,林殊羽缓缓的坐了上去。
慕容白雪虽然不明白,但是也坐了下去,随林殊羽一并等着。
半晌过后,慕容白雪猛的起身,因为一群大量的妖力,出现在她的感知范围了。
显然林殊羽早就已经感知到了。
慕容白雪也清楚的人知道了,明明都是如意境一重,差距竟然是这般的明显。
“稍安勿躁。”林殊羽平静的说了一句。
慕容白雪这才重新坐下。
不多会,妖族大军来到了紫阳山庄的上空。
一名如意境一重带领,剩下三百全部都是通幽境五重巅峰的。
这大概是羽族大军的中坚力量,林殊羽这一路杀的,好像都是羽族的。
从最开始的风希,到驰援水山关斩杀的羽族,再到风缠,如今的羽族大军,羽族高端战力怕是被林殊羽杀干净了要。
那位如意境的羽族首领,四处扫视探知着,这局面,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他从完全联系不上风缠开始,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了。
“你在找什么,是在找他吗?”
林殊羽对着那位如意境羽族首领说完,手就是那么普通的一挥,风缠的尸体便是被从纳戒之中丢了出来。
如意境妖兽的尸体浑身是宝,自然是要收起来了。
当那位如意境首领看见风缠尸体的时候,他只喊了一句:“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