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交代完,又补充道:“对了,承芝姐生了。”
周寒笑道:“那不得专门去恭喜一下。”
“嗯,准备一份礼物,顺便谈谈我刚刚交代的那项任务。”
“收到了,明天就去谈任务,顺便准备礼物恭喜一下。”
陆砚瞪了他一眼,周寒连忙收回刚刚的话,“行了行了,顺便谈任务。”
他觉得没什么区别。
陆砚继续低头看文件,“先不要过分追求盈利,上调银行存款利率,降低贷款利息,至于存款客户,去找京都有名的大户给予特殊优惠,最后让他们以老带新进行小范围内的口碑进行传播。”
周寒皱了一下眉头,“这个法子我也有考虑过,只是这样的大户都注重隐私,因为咱们国人可太讲究财不外露了。”
陆砚点了点头,“所以最开始拉到大客户后不要大肆宣传,让他们心甘情愿以把朋友拉进来,等形成一股风气之后,再用泛指的方式进行模糊的团体宣传。
让大家知道有这么一批人已经在咱们银行进行高息存款了。
而其他还在观望的客户会好奇打听的。”
周寒思考了一下,“那些大客户凭什么主动给我们宣传?”
“你没事多去体验一下国行,看他们给人最不方便的体验是什么,我们着重提升,例如服务意识,这在国行是不存在的。
另外一个最重要的点,带一个新客户后,要给予实质的奖励,例如让咱们行的专业人员给他们做资产配置。
结合你的证券交易所,你们所里正在交易的股票并不好买吧?”
周寒眼睛一亮,“这点我还真没想到,两者结合简直太妙了。”
陆砚继续翻着手上的资料,“明天就让人执行,至于找这种大客户的方法,各种宣传手段都用起来,报纸广告、电视广告,发动人脉。”
“收到。”周寒又问,“贷款客户和我的金融机构有些重合了,而且京都可没有那么多么的中小企业需要贷款。”
陆砚抬头,“各地的基建如火如荼,你自己也正在开发房地产,去找那些开发商,除了贷款,还可以以入股投资的方式把钱花出去赚钱。”
周寒心存疑虑,“在房地方这块我确实有丰富的经验,是除了金融以外第二赚钱的项目,如果投资的话,我的胜算率绝对是百分之九十九,反正达不到要求就把地囤起来嘛,地拿一块少一块,就咱们的那幢金融大厦,地价又已经翻了一番,按照这几年的经济增长趋势,在投资房地产这块,赚的绝对比贷款高多了。
但是我们在京都属于第一批私人银行,一切处于摸索的阶段,各项法律法律并不完整,咱们拿储户的钱去投资,会不会引起关注和不满,从而引起政府重视最咱们进行重点监管?”
这种事他不是没有考虑过。
陆砚看了他人一眼,“谁让你直接以银行的名义投资了?没有贷款客户那就创造贷款客户啊,你自己做第一个贷款客户,每月按时付息,而且你资产这么多,完全符合贷款需求,于银行的评估来说属于优质贷款客户,根本不存在风险。
降低利息的就是为你做的准备,这便宜你不占?”
周寒怔住了,这很妙啊,他来贷不但没有违规的风险,反正可以把他宣传成表率啊。
一旦他成功,那些跟风观望者不得蜂拥而至。
他可以大面积的囤地,鹏城、沪市、京都,羊城。
他有些兴奋,“陆砚,照这个发展势头下去,不出十年,咱们真的很快就能成全国首富了。”
陆砚翻看资料的手顿住,“为什么需要十年?”
“整个华国,卧虎藏龙,可不是单一的鹏城,鹏是新兴经济,即便是夏家,那也是从国外迂回之后东山再起。
所以家庭不算丰厚,甚至比不上你陆家。
但要包含港城沪市,就是和秦家还差了好几个层次。
而钱塘和苏省更是藏富于民。”
陆砚想了一下,“你说得对。”
太早实现目标对周寒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周寒有点失望,“你上回可不是这么回答的。”
“怎么回答的?”陆砚问。
“我说八年,你说四年。”然后他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
他在反向刺激陆砚,才说了十年,只有陆砚不服气,他才会卯着劲把这件事时时放在心上,没想到一不小心又超纲了。
陆砚懂了,睨了他一眼,“那你看着办。”
周寒有点沮丧,陆砚的话说到这儿,就只能看着办了。
就在这时,文哥上来了,他走到陆砚面前,“陆工。”
陆砚冲着他点了点头,“辛苦了。”
“不辛苦。”
“周总。”他又向周寒打招呼。
周寒笑着点头,算是回应,接着又让他在一旁坐下,“文哥,你都相亲完回来了,也不过来,对我有意见?”
“没有没有。”文哥连连否认。
“那为什么我叫你,你不过来,一说陆工有危险你就过来了?都是自家兄弟,有意见就提嘛。”周寒说完,单手托腮,等着文哥的反应。
这家伙,今天非得让他老实交代不可。
什么亲,相得这么急,而且一相就成功?
果然文哥被他这么一激终于有点崩不住了,“我对你没意见,主要是,主要是……”
周寒见他犹豫立即乘胜追击,“看吧,编不出来,结巴了吧,我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就这么敷衍我的?”
说完之后,把托腮的手撑着额头,一副难受哀伤的表情。
“我结婚了。”文哥一激动,脱口而出。
这一消息,震得周寒一下子忘记了表演,“什么?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月前。”
现在不光周寒,连陆砚也震惊地把手上的资料合上了,“相亲一次就决定结婚了么?”
文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陆砚,“第一眼就惦记上了。”
周寒:!!!
“到底是哪个女人这么有魅力,和我抢人?”
文哥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蔡永梅。”
陆砚周寒继续震惊,“她没死?”
陆砚想起他那天流鼻血的场景,似乎又理解了。
“你们就当她死了吧。”
周寒不解,“什么意思?你这是咒她呢。”
文哥连忙着急地补充道:“这是个秘密,你们可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她会面临巨额的广告违约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