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战斗方式。
还是沈河第一次尝试。
战斗特效看起来特别的炫酷。
当然了,也就特效看起来比较炫酷而已。
实际上的作用...
类似于王子战法。
只在清理小兵的时候有点用。
想靠这种技能获得胜利,基本上不可能。
现场显得特别热闹。
无数的水生物前赴后继的朝着第二只闪电鸟分身奔赴过去。
闪电鸟分身固然强大。
但是,这玩意儿毕竟是无根之水。
在水生物不计后果的冲击下。
开始慢慢减小。
当这只闪电鸟分身,距离沈河只有大约五米左右的时候。
终于被扑灭了。
至于另外一只闪电鸟分身。
只能说沈河之前的付出是值得的。
这只闪电鸟分身,被他之前用点灵术点化出来的巨型水人,一巴掌拍死了。
当然,巨型水人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的。
他的一条手臂,被闪电鸟分身炸掉了。
只是,这里可是在湖泊里呀。
都不用沈河发力。
这只水人召唤物,自己就能汲取水流。
修复他被炸掉的手臂。
当两只闪电鸟分身被解决之后。
闪电鸟boss身上的金色光芒终于消失了。
沈河等的就是现在。
他现在的通天棍技能,已经叠到了一棍就能,干掉闪电鸟boss百分之64血量的水平了。
如果没有锁血的话...好吧,又是锁血。
硬吃沈河一棍。
闪电鸟boss的血量被一棍子敲掉20%,然后就又又又又进入锁血状态了。
对此,沈河只能说。
已经习惯了。
进入第四形态之后。
这一次...闪电鸟不再是不能动的状态了。
而是可以行动了。
仿佛化作一道流星般,朝着沈河扑了过来。
“什么情况呀?这是?”
沈河有点懵。
最主要的情况就是,这只闪电鸟boss身上现在依旧还散发着无敌的金色光芒。
什么鬼?
一个无敌的boss,这要怎么打?
“小五,怎么回事?给点提示。”
沈河问道。
“这是boss的第四个阶段,整个阶段持续十分钟,十分钟内处于无敌状态,但是每分钟降低2%的血量,十分钟之后,将进入虚弱状态。”
“虚弱状态下,闪电鸟boss,将受到30倍的易伤加成。”
小五的声音在沈河的耳边响起。
十分钟无敌?
“也就是说,我现在要,躲避十分钟了喽?”
沈河咽了一口唾沫。
他现在的任何手段,都对这个阶段的闪电鸟boss没有任何作用。
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跑了。
30倍的易伤加成有个卵用。
看着闪电鸟boss朝着自己袭来。
沈河目光一闪。
朝着闪电鸟背后的方向逃窜了过去。
火焰鸟和急冻鸟两只boss,就快要到这边了。
火焰鸟更快一点,估计五六分钟就会到这里。
他不能继续在这里被动挨打了。
他要把这只闪电鸟往远的方向引。
他要在火焰鸟和急冻鸟找上自己之前,把这只闪电鸟给干掉。
沈河在前面拼命逃窜,闪电鸟在后面紧追不舍。
沈河利用湖泊里复杂的地形,不断地迂回躲避。
他时而钻进狭窄的水道,时而借助水生物的掩护。
可闪电鸟速度极快,几次都差点就抓到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五分钟过去了,闪电鸟的血量已经下降了10%。
而此时,沈河已经将闪电鸟引到了离火焰鸟和急冻鸟较远的一片水域。
又过了三分钟,闪电鸟的血量降至14%,它的速度似乎也因血量降低而慢了一些。
沈河看准时机,突然转身,利用水的反作用力,朝着闪电鸟冲去。
他并不是要攻击,而是想扰乱闪电鸟的飞行轨迹。
两分钟后,闪电鸟终于进入了虚弱状态。
“叮,闪电鸟 boss 进入虚弱状态,获得 2900%的易伤加成。”
伴随着小五清脆的提示音,沈河的精神为之一振。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通天棍,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闪电鸟 boss。
只见那原本周身环绕着耀眼金色光芒的闪电鸟,此刻光芒渐渐黯淡,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奶奶的,终于熬过来了。”沈河心中暗骂一声,脸上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这段时间与闪电鸟的战斗异常艰苦,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在与死神擦肩而过。
他深吸一口气,调整好状态,然后猛地大喝一声,手中的通天棍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光芒。
这光芒如同太阳一般耀眼,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照亮。
沈河毫不留情地将通天棍狠狠地朝着闪电鸟砸去,这一棍蕴含着他的怒火与期待,势不可挡。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通天棍狠狠地砸在了闪电鸟的身上,直接将其血量清零。
闪电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
“叮,恭喜您击杀 boss--闪电鸟。”小五的声音再次响起,沈河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成就感。
终于...
历经了千辛万苦。
他干掉了三神鸟当中的第一位。
当然...
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
三神鸟当中的第二位。
火焰鸟马上就要到了。
沈河已经可以看见天边的一个黑影,正在快速的放大。
“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沈河说道。
之前他就和这只火焰鸟交过手。
只不过。
因为那恶心而特殊的火焰山地形。
让他不敢久留。
“来吧。”
沈河握紧了擎天石棍。
没有了火焰山那种特殊地形。
加上他还有火焰免疫,可以免疫掉火焰鸟攻击当中所有的火焰属性伤害。
他对上火焰鸟,几乎不可能输。
当然了,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五分钟佐佑。
他必须在五分钟内,尽可能的将火焰鸟打成重伤。
不然的话,等到最后一只急冻鸟到来,又要面对一打二的局面了。
通天棍这个技能。
在一打二的时候基本上没办法发挥出来。
只适合单挑。
“来吧!”
沈河主动出击,朝着火焰鸟的方向飞去。
手中的石棍也在高高举起。
...
食欲外传17姐弟
大蛇岩石般灰白的皮肤上,一丝丝裂纹浮现,一丝丝奇异的香味从中透出,沈河的动作也随之一缓,脸上浮现出一抹迷醉的神采。
“咔!”
一声疑似鸡蛋壳破碎的声音骤然响起。
紧接着就是一股无与伦比的肉香旋风迎面而来,冲击着沈河的味蕾。
满满的幸福感塞满了沈河的内心。
肉香扩散式的朝着周围席卷而去,原本遵从危险本能,自觉远离战场,有多远跑多远的感染者和感染动物们齐刷刷的停下脚步,缓缓的朝着战场靠近。
沈河眼睛一亮,出拳的速度再次飙升。
如果说之前只是烦躁一只小虫子在身上挠痒,现在的灰白大蛇真正的被激怒了。
它真正意义上翻滚了起来。
蛇类一般不会把接触地面的腹部给露出来,因为那样意味着脆弱部位的暴露。
仅次于七寸和蛇头的肚皮。
沈河连忙松开双腿,从灰白大蛇身上跃下,他可不想和灰白大蛇比力量。
刚刚那种体位,相当于用自己的小身板对抗灰白大蛇的全部力量加重量。
不死也得脱层皮。
险险在被碾压前跳了出来,沈河露出一丝微笑,不仅仅是死里逃生的喜悦,还有目的达成的兴奋。
“丫的,终于肯露出来了!”
双脚沾地后陡然发力折回,手指粗细的电蛇环绕在五指之间。
电光闪耀之间,沈河已经近身到灰白大蛇的肚皮前,看到了一片片细密雪亮的鳞片鳞次栉比的排列着。
相比于脊背上,呈板块状的巨型鳞片,腹部的鳞片只有拳头大小,不论是防韧性还是厚度,都差了好几个档次。
灰白大蛇也是在沈河跳离的一瞬间就明白了沈河的目的,想要遮掩暴露的腹部。
奈何惯性太大,不是他想停止就可以停止的了的。
”给我死来!”
灰白大蛇惊恐着瞪大了眼睛,注视着着一切的发生,却无力阻止。
“嘭!”
数片雪白的鳞片飞出,被保护在坚甲下娇嫩的血肉终于暴露在空气中。
随之破碎的还有沈河的拳头,连番的攻击下早已血肉模糊,只是手部神经被电流麻痹了,才一直感觉不到太多的痛楚
但沈河已经不在意了这些细枝末节了。
那白花花的血肉散发着一股足以令人失去理智的味道。
“咔。”沈河不顾一切的咬了上去,满满的一大口新鲜的活肉。
鲜甜!柔顺!滋润
沈河愿意用一切可以想到的词汇赞誉它,尤其是它进入食道的那种美妙感,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好与祥和。
“这家伙的状态不太对劲啊。”附近一座楼顶上的薛礼沉吟道。
下方与灰白大蛇撕打的沈河已经不像是一个人了,而像是一头野兽,茹毛饮血的野兽。
唯一比野兽多的就是少量的智慧。
对,一头有智慧的野兽!
忽然,薛礼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到一阵察不可微的声音,似乎…是人的声音。
“救命,楼顶的大侠,救命。”
“你在哪?”薛礼兴奋的反问道。
有活人!
除了沈河这个大概已经不算人的人之外,还有人活着!
人类是一种社会动物,渴望交际,排斥孤独。虽然有少数与极端孤僻的人恰恰相反,但薛礼毫无疑问拥有社会性。
“这边,在这边!”
寻声望去,只见十八楼的窗户里伸出一只手,努力的招摇着,还有距楼顶几十米的地面。
”怎么看都觉得吓人。”
薛礼默默打消了装逼直接从楼顶跳跃到十八楼的打算。
嗯,还是走楼梯好,安全。
“这个房间吗?”薛礼看了一眼门牌号,1804。
“嘎吱!”
不等薛礼礼貌的敲门,房门已经先一步打开了,一颗圆圆脑袋探了出来。
一张小脸上满满的戒备,肉乎乎的手紧紧抓着门扉,似乎随时准备关门。
薛礼不禁哑然失笑,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而且门都已经开了,抓那么紧有什么用?
“大侠,是你吗?”沈淮阴面露期待道,站在楼顶吹风,不是大侠是什么?
那声音虚弱,沙哑,仿佛嗓子里被塞了一把沙子,声道也被打了一个结。
很难想象这是从一个八九岁大的孩子嘴里传出来的。
“你的声音…”
“我没事,就是有些咳嗽,大侠你快看看我姐,她已经昏迷了一夜了,额头比开水还要烫。”沈淮阴拖着薛礼就往卧室里走。
“我不是…”
望着沈淮阴那期冀与紧张的眼神,薛礼把后面的两个字给咽了下去。
小家伙大概也是彻底没办法了,才会求助他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
“带我去看看。”薛礼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你父母呢?”薛礼习惯性的问候,遇到差一辈的小孩,这句话几乎是标配。
“姐姐说,他们…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沈淮阴眼神迷离道。
出去了?现在这世道,出去等于…
八九岁已经不小了,可以分辨出一些简单的谎言。
进入卧室,薛礼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一名面色惨白的少女。
她的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棉被,细密的汗珠不断的从额头渗出。
房间内一股馨香之气弥漫,雪白的墙壁上点缀着各种小饰品,尤其是小布玩偶最多,标准的女孩闺房。
当然,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东西的时候。
“姐姐。”沈淮阴轻唤了一声。
“嗯…”床上的少女悠悠转醒,眼睛挣扎着睁开一条缝,似乎极为费力。
“这位是?”沈新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奈何双臂虚弱无力,撑不起沉重的身体。
“不要动,好好躺着。”薛礼扶着沈新蕊坐了起来,探了探她的额头。
简直就像是着了火似的,现在还能活着已经算是命大了。
“咳~咳咳咳。”
沈新蕊忽然一顿猛咳,鲜红的血水顺着她捂住口鼻的手指指缝中渗出。
“怎么办?怎么办…”沈淮阴立刻变得六神无主,当游离的目光路过薛礼时,便一动不动的定格在那里。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薛礼想骂娘。
“明明昨天还是好好的。”豆大的泪水止不住的滴落。
“等等,你说什么?”恍如一道惊雷撕破黑暗,在薛礼的脑袋中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