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脆的锁门声在空旷的办公室响起,空间里的气氛骤然变得暧昧。
姜一诺刚转身,就被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紧紧抱住。
“诺宝。”男人低醇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结实修长的手臂紧紧环在她腰间,“诺宝,很想你。”
温热的鼻息沿着她粉嫩的耳垂蔓延,姜一诺身子一僵,心跳都漏了一拍,嗓音软软的,“小叔,你怎么回来了?”
墨砚尘骨节分明的大掌托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小脸,炙热的唇直接吻上,吻的又凶又急!
窗外的微风吹过,卷起的落叶飘飘荡荡,沉沉浮浮,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
空气中溢满彼此想念的味道。
天知道墨砚尘有多想她。
姜一诺被吻的几乎无法呼吸,白皙的脖颈上是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她无措的小手挤在男人胸膛上。
眼底全是惊慌失措,“小叔,我......”
墨砚尘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轮廓,恨不得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再也不分开。
“诺宝......”男人的嗓子干的厉害,有力的小臂再一次把女人紧紧拥在怀里,薄唇深深埋在她侧颈。
鼻腔中全是女人清香的味道。
他不由得吻的更深更绵长,十几个小时的长途奔波,所有的疲惫在这一刻全部消散。
姜一诺被吻的大脑缺氧,整个人软软的靠在男人怀里,心底麻酥酥的。
她嘤咛一声,软软的音从嗓子中挤出来,姜一诺抬手环住他的脖颈,任由男人炙热吮吻。
这是上天了吗?飘飘然的。
(?????)
姜一诺的长睫颤一颤,再一次被男人紧紧抱着。
这个吻很长很长,墨砚尘从未像今天这么想念她。
一个月的分离。
不对,很久很久以前。
很小的时候,她就像个洋娃娃,喜欢让他抱着,一直到后来,姜一诺的父母去世,他怕她难过,怕她落下学业,经常关注她的学习。
再后来,阴差阳错,父亲意外休息两个月,他代替父亲成为她的语文老师,再后来,他出国精修学业,高中后,知道她有喜欢的男生,他只能默默关注。
直到两个月前,无意中发现她清空了所有社交平台。
墨砚尘意识到,她出事了,紧急处理好工作上的事赶回国。
......
过了很久很久,墨砚尘才缓缓松开她,看着女人红肿的樱唇,用手指触碰着轻轻问,“疼吗?”
姜一诺抬眸,眉心微蹙,点点头,“疼。”
小叔咋还咬人呢?
都给咬破了!
ミ●﹏☉ミ
姜一诺低着小脑袋,脸红燥热,本来有一肚子的话,此刻却不知道说什么,她两只小手不安分的来回抠着,内心慌乱。
嗷嗷嗷嗷!
就是那个作者用意识流、泥石流、各种流都想表达的东东。
此处省略一百字!
.........................
??
俩人正说了两句,门口就有人敲门,温辞提着粉红色包装袋站在门口,白色衬衣全部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前后背。
姜一诺转身拍一下小脸,立刻分开两米的距离背对着墨砚尘,“小叔,我走啦。”
墨砚尘,“.......”
姜一诺走到门口,用手拉一下门把手,咔嚓,没打开。
反锁!
姜一诺后背一阵子发麻,有种偷情时被人抓包的感觉,她侧脸向墨砚尘求助,“小叔,被人发现就不好啦。”
墨砚尘稳稳走在她身后,伸出手臂握住门把手,另一只手捏着反锁开关。
这个姿势很暧昧很暧昧,姜一诺都能感觉到男人白色衬衣下滚烫结实的腹肌,尤其是男人温热的鼻息,扑在自己温软的耳垂上。
姜一诺一歪头,红唇直接触碰到墨砚尘的唇。
她紧张的眨眨眼睛,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眼尾还染着湿。
“小叔。”
她完全没法挪动,脚底像拴着千斤顶,身后是男人的身体,眼下是男人性感的薄唇。
她要不要亲亲。
可是,不亲有点不识好歹!
小叔故意这么撩她,不就是想让她亲亲?
这该死的暧昧的拉扯感。
姜一诺撅起嘴唇在他脸上迅速嘬一下,“我该走啦。”
墨砚尘目的达到,嘴角勾着轻轻拧开反锁开关,压低嗓音说,“晚上等我。”
姜一诺开门抬头就对上温辞的视线,“对不起。”
说完,她努力让自己平复,侧身向外走去。
温辞,“到底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满眼都是清澈,同......学,右边才是电梯。”
“这孩子,脑瓜子好使吗?”
他边推门边说,“尘哥,和这个学生说了这么久?这是给你做毕业论文答辩呢?”
“尘哥,你小侄女多大了?吃这么幼稚的东西?”温辞看看手中的甜品,还送了一根小熊奶酪棒。
温辞拿着奶酪棒正想撕开自己吃,墨砚尘一把就抢过来,“幼稚的东西你不配吃。”
温辞,“尘哥?”
咋出了趟国变抠门了,以前还是穿一条内裤的好哥们......
“尘哥,你嘴角怎么有口红?”温辞眯着眼凑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