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你干嘛去?”奶奶在后面看着他笑。
让他嘚瑟。
老婆都还没搞定,就想着造娃。
老太太越想越笑,最后笑的直不起腰。
“妈,你笑什么?”墨砚尘进来,老太太都没看到,“咋一个人笑成这样?”
奶奶转身笑得满脸通红,“儿子,我和你说,哈哈哈哈,温辞偷喝你的汤,哈哈哈。”
墨砚尘低头看看灶台上的半碗汤,里面还有半截人参。
“他可真有福气。”
姜一诺哒哒哒跑进来,“奶奶,不,妈,你们笑啥呢?”
这叫了二十年的奶奶,忽然改口叫妈,还真是不习惯。
奶奶又把刚才的事讲一遍,姜一诺幸灾乐祸的原地拍手转圈。
他就喜欢温辞被闺蜜折磨得不死不活的样。
“汐汐今晚是晚班,会在休息室过夜,哈哈哈,明早才回家。”
墨砚尘看着地上笑着的女孩,抬手在她额头上点了点,“你就笑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男人眯着眼,眼镜背后的眸子意味深长。
完了。
她今晚能好到哪去?
“当我没说。”姜一诺立刻收住笑容,侧身挤出厨房,“我去找大哥玩,不对,大侄子。”
哎呀。
这关系乱的。
“大哥,呸呸,大侄子。”
姜一诺出去就喊。
没听到墨子淮的回答,只看到大黄狗嗖一下跑出来,咬着她的裙子摇尾巴。
“大黄,你看到你兄弟了?”
大黄狗“汪汪”两声,咬着她的裙子继续走,就看到二楼客房内,墨子淮躺床上笑的快要扭成蛆。
竟然还发着语音。
【宝宝,我也想你,特别想。】
啊!呸!
姜一诺拧眉,站在门口看他,“大侄子,你恶心不恶心。”
“哎呀。”墨子淮扭过头,嘴角的笑快要咧上天,“小婶婶,你不懂。”
“你老公难道会说这种话?你就是羡慕嫉妒恨。”
姜一诺,“呕。”
求求他做个男人吧。
“小叔!小.....叔......”姜一诺扯着嗓门就开始喊,“墨子淮骂你。”
墨子淮一个机灵从床上下来,鞋都没穿就来到姜一诺面前,“姑奶奶,我求你了,别喊,我给你转钱。”
他拿出手机着急忙慌给姜一诺转了两百红包。
看姜一诺没反应,又转了两百。
双手合一卑微的求她,“千万别告诉小叔,我的好婶婶。”
姜一诺嘴巴一翘,“哼,这还差不多。”
关键,地上的大黄狗竟然翻个白眼,朝墨子淮“汪汪”叫两声,咬着姜一诺的裙子就往楼下走。
“狗都听不下去,你想想对方有多恶心,呕......”
墨子淮,“.......”
谈个恋爱就这么遭人嫉妒?
哼!
就是嫉妒!
这时候,爸爸妈妈也刚好路过他门口。
妈妈翻一个白眼,“谁没谈过恋爱一样,呕......”
爸爸搂着娇妻的腰,“对,谁还没谈过恋爱,呕.....”
墨子淮,“......我还是不是你俩生的?”
妈妈,“垃圾堆捡的。”
爸爸,“我是后爹。”
......
这时候,隔壁的温辞忙得要命。
“老婆,你下班我接你,求你了,你知道我喝多少那汤,你要不回来,今晚我会憋死。”
墨子汐,“谁让你去我家,经过我同意了吗?”
温辞,“我这不是好好表现,别的男友去丈母娘家掰玉米,你家也没玉米地呀,我只能来做饭。”
墨子汐,“那你做吧,以后你就是我们家佣人。”
温辞,“那不行,我不但是佣人,我还是你贴身仆人,陪吃陪喝陪睡的那种,三陪老公,自己贴钱。”
墨子汐,“.......晚上不回家,你吃完赶紧回去。”
温辞,“我扛也要把你扛回来,你给我等着。”
......
晚饭期间,温辞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喝到就是赚到。
反正这小侄女耗自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不定看他可怜,今晚就同意了呢。
墨砚尘更加逃不过,一碗接一碗的喝。
奶奶在旁边看得很紧,那一砂锅汤就在自己眼前,“儿子,好喝吗?这里面都是妈妈的爱,妈妈从下午就开始小火慢炖。”
温辞,“还有我还有我。”
姜一诺喝了一碗,一晚上就看着墨砚尘笑。
还故意在桌子下伸出小脚丫蹭他的腿。
墨砚尘低头喝汤,嗓子一紧,差点没咽下去,他侧目看她,眼底的欲越来越浓。
姜一诺竟然还把手放下去,悄咪咪伸到他腿上。
故意掐一下。
“小叔,好喝吗?”
墨砚尘咬着牙齿挤出两个字,“好喝,你给我等着。”
内外夹击,墨砚尘只要看到姜一诺那张小脸,就恨不得把餐桌上的美食全部扫在地上。
然后把她放上去。
姜一诺,“等着就等着,立刻马上。”
奶奶在对面看着他俩,心想:这汤真不错。
已经能想到下个月的这时候,吧嗒,水灵灵的小孙女给造成功。
墨子淮一晚上眼睁睁看着那锅汤,“奶奶,我就不能喝一碗?”
奶奶护食,“你?奶奶告诉你,男人晚上不能喝太多,对肾不好,容易水肿,不信你问爷爷。”
爷爷在旁边点头,还不停吧唧嘴,“好喝。”
墨子淮,“爷爷那八十岁的肾比我的还要好?”
他都看到爷爷喝一大碗了。
爷爷拍拍胸脯,“那可不,你小叔可是我快五十才生下的。”
墨子淮,“好啦好啦,当我没说。”
这句话他从小听到大,好像五十岁生孩子有多骄傲似得。
.......
饭后,一家人在闲聊,姜一诺摸着肚子,“小叔,我们出去遛遛弯,我吃太多了。”
奶奶把她当猪养。
墨砚尘拉着她的手就往别墅外面走。
路灯昏暗,夜风凉凉。
被凉风一吹,墨砚尘清醒几分,刚拐弯出去,墨砚尘直接把她按在墙根。
“你惹的火,要不要灭?”
姜一诺抬眼看他,男人背对着路灯,五官朦胧,留下浅浅的阴影。
镜片后的眸子仿佛染着黑墨,深不见底。
“怪我?”
“你说呢?”